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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人皇拔出了這上師的脊椎,連著他大腦的無數紅線噴薄涌出,立刻就在周圍構築起了一片只有虛影的往昔幻境!
只見上師的過往人生不斷在這些虛影里閃現,人皇則也展示了他極神詭級別的信息處理能力,瞬間就識別這貨的孽欲記憶中過往幾十年人生的一切訊息。
有意思的是,這貨竟然曾經是佛子的門下弟子,他知道詭災會爆發竟然是因為聆听了一場佛子的法會,而關于這場法會的所有訊息竟然完全無法在孽欲記憶中展現!
這並不是因為上師遺忘了這個法會的一切,而是因為佛子的法會本身具有強烈的“隱秘”權能,就連擁有孽欲概念的愛染權能都無法偷窺到!
也正是這場法會,使得原本只是一名被作為優秀僧侶代表的上師萌發了極大的私欲,他利用自己從佛子那邊習得的、不準外泄的禁忌因果力知識叛逃出了原本的佛子勢力,並在這個曾經被佛子預言中點名的g市扎根,開始構築他的金宮,妄圖逃脫詭災。
佛子這貨,竟然很多年前就知道了全球詭災會爆發,卻對此守口如瓶,不,或者說他已經積極在做某些準備了,不然現在華夏人早就徹底死絕了。而佛子最大膽的一步棋,就是——
迎來了終景人皇!
終景誕生的因果中,佛子也一定貢獻了不少助力,他明明說自己是凡人,但是卻將極神詭也算計在內。
不得不說,他的算力甚至媲美早已殉亡的天腦座了。
而這些有關佛子的記憶,才是吸引花紋詭纏繞不絕的真正源頭——就連花紋詭也察覺到了佛子的大能為,可是它似乎除了這個叛逃的上師,無法尋找到任何有關佛子的線索,于是只能在此徘徊。
也許,這也是佛子布局的一環,任由這個上師叛逃,然後犧牲了無數人命,只為讓花紋詭盡可能在這里羈留,換來人皇除魔。
依照花紋詭的概念特性,也許就連虛界都不可能有什麼神詭能克制它。
佛子的手段,向來是不惜為了所謂的天下眾生犧牲一部分人。
哪怕是用一城的人命去填。
他這種人,若非有著連愛染都無法窺視的大神通,早就被極神詭們撕碎了,下場絕對比上古曾經被萬詭撕咬詛咒的桀帝悲慘億萬倍。
簡直是頂配版的桀帝。
即使他做到了這一步,終景神依舊覺得——
關我屁事。
依舊覺得自己只是處理了一個佛宗敗類,然後可以美美回家玩耍了。
反正作為人皇,他已經盡可能的保全自己神威輻射範圍內的凡人了,他也無意和一干神詭耍心眼。
這麼說看起來他似乎是愛染和鬼母眼中的乖寶,實際上他前世的算計可不比佛子少一分。
所以他直接扔掉了上師的狗頭,大踏步走向了金子做的大門。
這些凡間的權貴,竟然敢享用如此奢華的場所,這本身就注定著會招來神詭的大惡意!
于是隨著人皇的腳步,整個建築都在從內向外開始溶化,而那個迄今還在咒罵人皇的楊博,則連同圓滾滾的人造鑽石容器外殼一起,被巨大白獅推著向前走。
人皇還不打算讓他死,既然他這個因果能源核心能夠構築起如此優秀的防御結界,那麼就帶回東部人皇統治地區用嘛。
畢竟這貨還沒真正給夠過楚何許諾的勞務費,就讓他以後一直以這種方式打工還債好了。
而在金宮之外,夸父巨人和漫天花紋的決斗也進入了終末,整個城市都因為他們的決斗而化為了齏粉,只有那輛保姆車因為被人皇庇護而完好無損,車里的兩人已經徹底放棄思考了。
摧城能夠在虛界深處奮戰數千年,除了滔天的戰力,他本身也似乎進化出了概念權能——“永恆”。
就算是被花紋詭同化吞噬,他也可以立刻再次顯形,繼續無休止的戰斗下去。
而被終景之歌纏繞的花紋詭卻越發顯得乏力了。
即使如此,已經快要一只腳踏入極神詭行列的花紋詭卻還是很難被徹底消滅,依照摧城的戰力,估計也要在這里殺它個數百年才能讓它連渣滓都不剩下。
然而此時從溶化崩散的金宮中走出的人皇,卻雙手合十,口中吟唱著比終景之歌還要蠱惑萬倍的禮贊頌歌。
此時連他身後的伴生詭眾也齊聲高聲禮贊。
無數耀眼的金色光芒伴隨著這沖天的禮贊洪流自天幕灑下地面。
夸父巨靈神摧城也不由得抬起頭顱,仰面望向天幕。
點綴了無數難以形容的奢華珠寶的巨大黃金寶杵被鬼母的巨手握著,轟然砸向了因為過于震驚而停滯的花紋詭!!
秩序權能同時猶如巨型海嘯般席卷了整個城市!!!
被扭曲了時空的地區開始重新聚合連接!
花紋詭那無窮變幻的花紋瞬間被化作了最具有秩序的三角符文深深嵌入巨靈神的巨劍之上!
眾神之神鬼母皇的偉岸秩序權能正是花紋詭天生的克星!
到這里為之,對于終于學會了虛界歌唱的終景人皇,鬼母似乎極為滿意。看來終景神的觀賞價值在鬼母皇那里又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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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下面怎麼處理g市的廢墟,就交給大皇宮的公務員做吧。人皇這麼想著就找到了他們的保姆車,利用車上的詭能通訊撥通了大皇宮行政部的電話。
還沒等人皇開口,那邊的官員就急匆匆的匯報了鷹國艦隊叩關的事件。
人皇頓時覺得——
貌似有大樂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