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哥有段時間沒見了啊，怎麼今天在這？”
溜到袁紹哥、董卓哥以及曹操哥旁邊，江濤問三人最近過的怎麼樣，有沒有遇上什麼有意思的事。
因為自己閑得慌。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找刺激啊...”袁紹哥看著江濤，語氣里帶著一絲無奈，不過他還是提到個很有意思的事。
那就是天使那一邊，在完成了住所以後，發現大天市跟魔都那邊不一樣，大天市不太願意補貼異族更多的錢。
所以他們最近在琢磨發展一些生意出來。
“嗯，什麼生意？”
“賣女天使穿過的原味絲襪”
“不是...這對嘛...”江濤一腦袋的問號，他硬是沒想到袁紹哥會告訴自己...天使會去做這種生意...
這根本就不合理，好嘛！
“是真的啊，大天市那些小眾癖好那麼多，買穿過的絲襪又不違法，是吧？”
想想自己來之前，徐闖告訴自己的事，江濤有點get到什麼叫不違法，但又讓人看的賊難受了。
“好，那我問問天使去”
“啥？你是要關他們的店？”袁紹哥一臉震驚。
“什麼，他們直接開店賣？！”江濤更加震驚，他都無法想象這東西，竟然在實體門店銷售，這特麼的...有沒有搞錯啊！
<...哥，別管這個事了啊，再說了，你現在也不是官方的人了，為什麼要趟這趟渾水呢？”
“你這句話就暴露了你就是消費群體，好嘛？”江濤滿頭黑線的看著袁紹哥，對方竟然在那里消費，這事真是有夠扯淡的...
上回自己見這貨，對方還在酒桌上怒斥自己，s了一把真袁紹。
最後差一點距離就快靠近歷史系天花板了。
結果一沒有考驗繼續下去，袁紹哥就開始墮落了...
“哥，放一條生路吧，你沒聞過，所以你不知道那種香味！”
“誒！誒！別拉我手！撒開！你給我撒開！”江濤拼命推開對方的爪子，讓對方別抓著自己，因為自己還沒去那個地方，怎麼知道是什麼情況啊。
你現在就開始委屈巴巴的讓我別關那個店。
你這樣就顯得那個地方很有問題，好嘛！
“哥，真的很香，很上頭，你要是關了那個店，那些天使肯定還會賣，但會漲價的，我都包月了啊...”
“這種東西還包月，你就不能找個媳婦嘛...”江濤推開這貨的手，然後光速開溜，但袁紹哥三人顯然不打算放過他，直接追了上來。
好不容易擺脫三人，開車直奔那家店的江濤，他一到這，就看到門口排起了長隊，門口有人拿著二維碼，買一條，就掃一下。
交易完成的很快，但架不住人實在太多了。
【這個世界終究還是瘋了嘛...】
下車，江濤直接進去問店主是誰。
“你...江濤啊，老板在里面，推開那扇紅色的門，你就可以見到老板了”一名天使給他指了一下店最里面的那扇門。
江濤推開門走進去，看到一個樣貌跟氣質都很聖潔的女天使，正在把一雙雙絲襪穿上，在地上搓幾下後，就脫下來，扔進一個盒子里，旁邊有人重新整理一下就打包起來。
“都停停，停停，什麼情況？”
看到江濤進來，那個女天使看了他幾秒，想起某人是誰後，她手上動作沒有停，而是某人想干什麼。
自己這可是正規經營，又沒有什麼違法的地方。
再說了，市場有需求，自己不做這個生意，別人也會去做。
“不是...雖然我也知道是這麼一個情況，但也至于讓這麼多人上頭吧？”江濤抓住了重點，雖然一切看起來沒有問題。
戀絲癖確實有很多，但脫下來以後的絲襪，翻個四倍去賣，這些人還一直買，復購率極高，這就很有問題了。
“這我能說什麼呢，他們就是單純的上頭吧”
“你的名字是什麼？”
“珍妮”
“好，珍妮，我們來談談”
看著一臉聖潔的珍妮，江濤在她旁邊坐下，就這麼沉默的注視了一分鐘後，珍妮有點頂不住壓力，只能自己繼續往下說。
“我真沒干什麼啊，要不是之前有一次，有人提出要買這個，我都不知道這東西這麼賺錢，我就穿一下，然後賣掉，從中間賺點錢而已，你沒必要這麼針對我吧？”
江濤不說話，繼續發揮沉默的作用，因為他知道對方已經開始慌了，接下來對方就會開始避重就輕，自己只需要思考重要的部分是什麼就行。
“江老板真沒必要...我真沒偷偷加料，不信你檢查一下就知道了啊”
“再說了...再說了...”
“好吧，我可能往里面加了一點點魅惑進去，但我保證，真的只是賺點小錢啊！”
“你看，你這不就說實話了？”江濤滿意的點了一下頭，隨著經驗的增長，他也開始注意到自己的威懾力要如何正確去使用了。
對方害怕自己，就一定會在自己的沉默中，慢慢說出一些實情來，避免激怒自己。
正確運用這份力量，可以少很多事。
“那...那接下來怎麼辦？”珍妮畏懼的問道。
“不怎麼辦，別用魅惑，而且我懷疑你可能在暗中加入了信仰進去...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
看著珍妮臉上暴露出來的驚訝，江濤知道自己要搞定什麼事了，他拿起一條對方穿過的黑絲走了出去。
站在店門外，那些排隊的人看向他。
打火機點燃絲襪的那一刻，這些人就暴躁了起來。
“你在干什麼！！”
“你瘋了嘛！！！”
“你敢燒聖珍妮的絲襪！！！”
江濤將絲襪扔在地上，右手緩緩抬起，招了招手，同時面無表情的問眾人︰“有不服的，可以在這里硬踫硬一下，打完以後，我就送你警局，我晚上還能回家吃飯，但你嘛...當你在看守所吃蘿卜跟饅頭，同號的人問起你是犯什麼事進來，你被他們嘲笑兩周的時候”
“你們就會後悔與我為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