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這邊接到消息了,陳工跟著金魚張不學好,兩人都分班了,還在一起混。
再看看何小寶,在家什麼事情都沒做,弄了一口鍋,在家翻砂。
早上切泥巴,下午翻砂,廚師的基本功算是被小寶學到了骨子里。
至于,茬架這個事情,陳偉不怕。
陳偉也裝著不知道,讓安保,跟著別出事就好了。
幾天後,那幾個混混,找了十幾個人去午門等到了半夜也沒看見金魚張。
這可是把他們氣的半死。
不管是大院的孩子,還是胡同的孩子,都講究一個面子,這麼掉面子的事情,讓他們懷恨在心。
結果四五個人去了鼓樓那邊打听,還真和金魚張說了一樣。
老頭老太太街坊鄰居出來,把這幾個混混嚇半死,趕忙就跑了,不然真出不去胡同。
但是這事情,郭黑子感覺沒面子了。
郭黑子是鼓樓這邊有名的小混混,金魚張是什麼人,他太清楚了,整個一操蛋孩子。
郭黑子算是掉面子掉姥姥家去了,人現在外面混的人,都會說,鼓樓人不靠譜,郭黑子就去學校門口堵著金魚張。
看著陳工推著車與金魚張有說有笑,郭黑子幾個人,就把陳工一伙人給攔下來了。
兩句話沒說,踹了金魚張一腳,陳工看不對,剛停好車,頭就挨了一巴掌,時間太快了,陳工的保鏢沒來及過來。
陳工反手就是一巴掌,也沒收力氣,好家伙,這一巴掌把郭黑子扇飛了出去。
作為家里的大哥,陳工想打誰,就打誰,搶奪玩具,水果,從小一路打到大。
在班級中,四年級的時候和金魚張一伙人,就沒人敢惹,以前那也是打出來的,手下還有金牌打手,鐵頭傻小寶。
後來,小寶只會用頭撞人,就不帶著小寶玩了,傻小寶被高年級的人欺負,陳工和金魚張幾個人,可是為了何小寶打過群架。
這些年沒打架,不是因為陳工不會打架,而是他們這些同學都和他交過手了,陳工的手極重,人打不過陳工。
再加上金魚張能說會道,佔著道理,一般孩子說不過他們,手上吃虧,嘴上也吃虧,這一伙人穩穩的制霸紅星小學中學。
陳工就和陳偉一樣,易忠海評價就是,手太重了,干不了精巧的活,有那麼一把子力氣。
陳工天天吃什麼喝什麼,郭黑子吃什麼喝什麼,不是一個量級的人。
穿著保暖內衣,外面套一個空棉衣,看著陳工不胖,實際上,已經是一百七八十斤了,在姥姥家,被喂的就和豬一樣,這兩年可是姥姥親自喂的。
你要說成績,陳工可能不好,你要是說打架,他打班級的男同學,一只手一推,人就飛了,不動刀打十幾個不是問題,無他,力氣大而已。
看見大哥被打飛了,小弟就上來要打陳工,陳工太熟悉了,陳才打不過陳工,偷襲過陳工很多次,陳工都是一腳踹飛。
知道現在陳才為何不坐陳工自行車,選擇和小當幾個一起走路回家,因為陳工打他,嫌他礙事。
好不容易有了自行車,帶著弟弟去什麼地方玩都不方便。
面對偷襲的小混混,陳工一腳踹飛一個,看見有人拿了棍子,陳工掄起自行車就砸,陳工可是有實戰經驗的,不是老實孩子。
等到陳工的保全過來,也就是四五十秒的時間,幾個小混混,兩人頭上冒血躺在地上,還有兩個跑了,郭黑子抽刀出來,要剁了陳工,立刻就被人從後面踹倒,有一個大娘讓陳工回家。
陳工推著車和金魚張說道︰‘我最恨別人打我的頭!’
“你在家你爸打的你的頭?”
“不是我爸,是我媽!”
好家伙,陳工是走了,郭黑子帶去的人,骨折三人。
他可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人也被銬起來了。
陳偉知道事情之後,是半天後了。
氣的半死。
還想著怎麼解決,秘書就給消息反饋了,找了兩個老民警就解決了,這群混混也都是掛上號的,知道惹了不能惹的人,陳工又不是那種出去拍婆子的人,事情就這麼草草算了。
至于被打骨折的人,倒霉加冒煙,自己去瞧病去了。
瞧病出來,還要被抓進去異地關押。
至于郭黑子,以前的舊賬都被抖落出來了,異地關押給出陳偉的反饋是十年。
估計回不來了。
郭黑子的大哥,就是金魚張口中的齊天。
齊天不知道陳工的厲害,但是他會打听,一打听,黎援朝栽在了,陳工家的飯店上,他立刻都知道怎麼回事了。
要說拔份兒,春風飯店,大榮烤鴨店,可是一個頑主都沒有,為什麼沒有,因為黎援朝栽了,大家都知道。
大院子弟也沒有,為什麼,因為沒錢去消費。
郭黑子去打陳工,人被打了不說,還被端了窩,真是活該。
可是小惠就倒霉了。
這不是陳惠這是郭黑子夏天剛談的對象趙小惠。
比陳才大一歲半,也就是小當的年齡。
這女孩子特立獨行,有自己的想法,在這個年代,別人看她不是什麼好姑娘。
本來這個夏天就要去鄉下了,因為高中擴招與延緩女知青下鄉的年齡這個政策,她的下鄉通知沒來。
她也沒有讓郭黑子踫過,她就是要面兒,喜歡有人捧著。
沒事還喜歡讓郭黑子吃吃醋,屬于沒事找抽那種類型,跟著郭黑子一伙人混,顯得特別有面兒。
小團伙被端了之後,她傻傻的還想辦法去救郭黑子。
這不,攔在陳工放學的路上。
“小孩兒!”她不上學了,面對初二的陳工,叫做小孩。
“你誰啊?”看著穿著紅花面棉衣的女孩,陳工騎著車過去,給她極為震撼的壓迫感。
陳工相貌和陳偉差不多,高大威猛,只要靠近,十分有壓迫感,估計是體格的關系。
趙小惠,裝著膽量說道︰“你就是陳工,听說你們家大人很有關系,把我男朋友郭黑子給送了進去,給姐一個面子,把人給放出來!”
“莫名其妙!”陳工踩著車走了,趙小惠就去追,用手拉著陳工的車後座。
陳工力大,猛蹬車鏈條,趙小惠摔了一個狗啃屎,陳工輕蔑一笑,騎著走了,騎兩步一回頭,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
這個時候,安保過來了。
“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拉我做什麼,耍流氓啊!”趙小惠剛爬起來,看見兩人過來拉自己,她混了有一段時間了,感覺不對了。
就大叫起來,這邊她一叫,那邊安保拉的更用力了。
“放開她!”陳工回頭看見了,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兩個大男人當街拉人女孩,肯定不對。
陳工過來,見義勇為了,安保又不能說,只能撒開手,撤離。
“你沒事吧?”陳工問趙小惠,趙小惠拍拍自己身上的塵土,“沒事兒,估計是流氓,你能放了黑子嗎?”
陳工說道︰“我沒抓人,估計是我爸知道了,我去給你問問!”
“嗨,陳公公!”金魚張幾個人放學出來了,不是一個班級,剛才的事情不知道,看見陳工在路上和女孩講話,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