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當也考試了,至于成績怎麼樣,只有天知道了。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小當的成績比棒梗好多了。
現在的遼北,下著大雪,天氣異常的寒冷。
棒梗現在因為是老知青,馬上就要返鄉了,他佔據房子里面最好的位置,這個位置有干草,也不冷,看著新來的知青,凍的打哆嗦,棒梗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在這里兩年多的時間棒梗把這里的門道全都摸透了,什麼時候出去轉圈,什麼時候貓著,都明明白白。
再加上有愛情的滋潤,那個女知青,不斷的和棒梗學習,棒梗幻想過,等回到四九城之後,弄一個正式工作,就和女知青結婚。
這是棒梗想多了,女知青連手都不給棒梗踫一下,用一句話,就能讓棒梗幻想半天,不過就是這樣,棒梗還是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過來喊道︰“赤腳醫生下鄉了,你們有病的都去看看,特別是凍傷!”
棒梗可沒有凍傷,秦淮茹可是對他很好,在知青中,棒梗算是享福的那種人了。
看著赤腳醫生下鄉,棒梗也湊了過去。
這次的醫療水平和醫療器材,明顯的好多了。
這次考高,就是棒梗初中畢業那次的試點,開放的大學中,醫科大學佔比75%,剩下的20%是理工類大學,最後的5%才是文史類。
這些大學中,培養的醫生,70%都是赤腳醫生。
陳偉不知道這個比例怎麼回事。
這是為了鄉村醫療服務,服務于人民,而不是培養幾個技術高超的醫生,為領導干部服務。
棒梗沒有在房子里面站著。
看著鄉村醫生說人穿的少了,要多穿一點,棒梗閑的沒事說道︰“我們大院的大力叔,冬天就穿了一件保暖內衣,一件羽絨服,說是能扛得住零下二十度。”
一邊的人說道︰“賈梗,你就吹吧,我穿三件大棉襖都不行,穿一件什麼內衣,一件什麼羽絨服不凍死了!”
“我爸爸可是高級干部,他的呢子大衣也不行,賈梗你就使勁的吹!”
棒梗說道︰‘我可沒吹牛,他們家十年前就用上電熱毯了,我們家去年也弄了一條他們家不要的,特別暖和!’
這時候,一個女孩說道︰“電熱毯我知道,這東西買不到,你說的這人家里真有!”
棒梗拿出珍藏的報紙︰‘我騙你們做什麼,這是他岳父,歸國投資五百多萬,他們家在四九城好幾棟房子,小汽車就有七八輛,我還坐過……’
得,棒梗就在這邊吹牛,說者無心,听者有意,高級干部家庭的孩子,就寫信回去,問問有沒有保暖內衣和羽絨服,還說了,大力家有。
今年新去的知青家長也心疼孩子,看到信件之後,就去打听大力是誰。
能去打听大力的干部,也不是多高級的干部。
這人以為就是大資本家,有路子,能夠買到羽絨服,電熱毯這種東西,其實電熱毯他托關系能買到,羽絨服也是一樣,就是不好弄。
他問了幾個朋友,都說是有這種東西,1922年外國就有了,就是不好弄,國產的沒普及。
這就坐實了大力的渠道,人大力岳父人就在國外,現在特區開放了,這人就尋思去找這個陳大力,弄兩件衣服,兩條電熱毯,他給錢。
前腳開著汽車到胡同口,讓抬桿的老頭把桿給抬起來,後腳桿子沒抬起來,崗亭的電話傳來他上頭大領導的聲音,讓他回來。
他都懵逼了,不知道一個崗亭老頭,怎麼把電話打到他直系上級領導的辦公室。
總之車沒進胡同就掉頭走了。
陳偉也是過了好幾天才明白這個事情,感情棒梗在遼北都不老實,還給他找事做。
看著事情的前因後果,想著馬上就要過年了,陳偉晚上在家又沒人看著,直接穿牆跑了。
晚上十一點多,陳偉突然的出現,嚇了小田一跳。
“大力同志,你怎麼來了!”
“屋里又沒有別人,有客人我就不進去了,我這樣子挺嚇人!”陳偉詢問站崗的小田,小田說道︰“沒有,我敲門!”
等了一會陳偉進去了,問了最近很多自己迷茫的事情。
得到答案之後,陳偉把紅磚頭,固定在離地一米八左右的高度,十分頑皮的說道︰“您看!”
陳偉用技能,和自己的影子互相變化位置,一屁股坐在懸空的紅磚上,正常人看上去,陳偉就是坐在半空中。
“唬人不唬人!”
回到大院後,陳偉睡的十分踏實。
又過了兩天,陳偉下午在辦公室,秦淮茹做好了自己的工作,過來陳偉這邊休息。
陳偉調侃說道︰“秦淮茹,你真厲害,從我這里借走十塊錢,你給了三大爺家一塊錢,你告訴你婆婆你借五塊錢,剩下的錢你都藏起來了?”
秦淮茹可不怕陳偉,走過來拉過自己的小板凳,不慌不忙的坐陳偉身邊說道︰“家里買菜用了,都吃好幾頓炸醬面了,不能換一口好了,馬上就要過年了,剩下的五塊錢,我留著過年。”
陳偉伸手要捏她的臉,被她躲開了︰“別捏我。”
“合著天天把我當冤大頭,我捏你幾下怎麼了?”
秦淮茹說道︰“刺撓,天天捏我幾下,讓你帶我出去,你又不肯,你有能耐,真刀真槍,別捏的我心里有火!”
陳偉從椅子上起來,“我可關門去了!”
“別關,天冷,你這辦公室凍死人了。”
陳偉抬手看看手表,現在是下午三點多,秦淮茹是八點下班,反正家里沒人,陳偉好久沒吃肉了。
陳偉說道︰“走,出去,等會下班給你送回來!”
秦淮茹眼前一亮︰“真的,你那邊燒水了沒有?”
“來得及!”
陳偉騎車帶著秦淮茹跑了,晚上六點多,又給送回軋鋼廠了,順便在路上還買了兩個肉包子給秦淮茹。
陳偉美滋滋的回家去了,剛進門,就看著傻柱坐在一大爺家門口,閻解成在旁邊指著傻柱在說什麼,劉海中在勸,許大茂在一邊笑。
陳偉湊過去︰“怎麼了,怎麼了這是,不是上次結清了錢,這又怎麼了!”
許大茂說道︰“傻柱留了一手,他徒弟胖子做菜,讓人扣盤兒了,笑死我了!”
傻柱看著陳偉來了,就說道︰“大力你給評評理,我都不在他飯店做廚子了,他找我干嘛啊?換一個大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