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之道法自然

第60章 驛馬之惑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少出無門 本章︰第60章 驛馬之惑

    听到唐韻道長的一句

    “此間有法陣,我不識它……”

    那龜厭听罷一震,便又拿眼慌忙看了四周。

    倒是一片平靜祥和,並沒感到甚陣法的氣息,無來由的!

    口中驚呼了一聲

    “有陣我卻不知?”

    不過,剛才發生的事實在是一個怪異,卻由不得人不信。且是撓了頭,生出些個不自信來。心下不甘,又趕緊拿眼四下又看。

    然,入眼的,卻又是個依舊的祥和,寧靜,干淨的一塵不染。晃晃間,又見那星雲霞霧猶自的游蕩于那白砂黑石。細尋之,倒又是一個不見。

    心道此地別說不詳了,這靈氣充沛的,不打坐一番修煉一下龍虎倒是有些辜負了去。

    即便是有陣法,也感覺不出有何不祥。然,這等的祥和平靜的如同禪寂一般,且是任何陣法都做不來的。

    然,心下 “打坐”二字一出,這心便是放了下來。

    心道別人便是無礙,偏偏你這唐大法師于此打坐就德一個大不祥?且不說見沒見那龍虎,倒是差點被“邪物”賺了去!

    想罷,便瞄眼看了他這師兄一眼,心道本是你打坐修為狼,卻找了這個冠冕堂皇的借口擋臉麼?

    唐昀見他瞠目結舌,表情怪異的望了自己,便埋怨了氣道

    “便是揶揄我麼?說出來便罷,何苦做出個嘴臉來與我看。”

    龜厭听罷便是一個放心。心下慶幸了道這魂便是回來了!

    于是乎,趕緊擦了口水,抹了把臉換做一副認真的表情道

    “我亦不識也,怎處?”

    唐昀便在他真誠的眼中,倒是看到了滿滿的鄙視。

    望那龜厭胸口狠捶了一下,悻悻道

    “你還是做出個嘴臉來罷,如此倒是叫人看了不安生。”

    龜厭揉了心口痛處,嬉笑了攙扶那唐昀,道了一句

    “莫頑了,起來走路!”

    說罷,便拉了唐韻起身。

    然卻也不得讓那唐韻好好的走路。手中攙了自家的小師哥,拿眼四下又看了。又作了一個冷顫抖楞全身,裝作一個慌慌的表情來,緊緊的貼了那唐韻道長,惶恐了戰戰道

    “師哥,保護我!”

    說罷,便是一個實在忍俊不住,哈哈的笑出聲來。

    看這龜厭依舊是個嘴不饒人,笑的一個囂張,唐韻便做出一個“我並不想理你”的表情來。

    不料,這廝卻依舊揶揄那唐昀,口中叨叨了

    “哇!此陣法饒是高深的很,師兄不知,我更是個狼,回去問一下五師兄吧!他倒是自幼從師修煉得陣法……”

    這意思太明確了,丟人的事也不能我一個人丟,拉你一起來去看那五師兄的嘴臉!

    話音未落,便被那唐昀一把掐住胳膊內側的嫩肉,狠狠的擰了一把。

    龜厭叫了呼疼,口中卻抱怨道

    “怎的又挨打!”

    兩人打鬧間,黃門公才在中金吾的幫助下,從剛才慘痛的回憶中回過神來。

    慌忙穩了心神,且不顧的自家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匆匆與那龜厭拱手請辭,跑去暖閣將此事稟報官家。

    倒不是想讓那官家知曉個什麼。

    這事他媽的太邪門了,跑路先!

    暖閣中,那官家讓那宮人服侍了出恭,饒是得了這一月間難得的一個暢快。

    那屎拉的,那叫一個 里啪啦,酣暢淋灕。

    咦?這是吃了瀉藥了麼?

    開些個瀉藥也是應該的。這叫瀉下焦。

    這肝在五行屬木,木性升散,不受遏郁,喜條達,惡抑郁,主疏泄。

    這肝膽火旺,濕熱內蘊,也能引起頭暈目赤、脅痛口苦、尿赤澀痛、濕熱帶下。

    那官家本就是個肝氣疏泄失常,而致氣機不暢。再加上在外玩了一夜,本就身體疲乏,又經風寒外邪一激,又搭上個手藝不行的庸醫,倒是讓那病氣纏身不去。

    清了肝膽實火、瀉了下焦濕熱倒是個對癥。

    這肝郁化火的一旦疏泄通暢,這病便是去大半。

    咦?吃了丙乙先生的藥,撇了個大條,這病就好了?

    這事也不能這樣說,也是多虧了這藥的藥引——龜厭道長。

    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這龜厭還有這般的功效?

    話不能這樣說。這是一個心理治療的一種方式。

    生病之人病體纏身,心情自然也不會好到哪去。

    尤其是這肝郁之人,脾氣暴躁,易怒易哀,又是一個夢魘纏身,又是一個敏感,情緒波動大,心下不免會多想了些。

    好,人都往這抑郁上發展了,你給弄個滿頭大汗,表情驚慌的與他瞧病?

    別說肝郁,換個正常人都能嚇出個好歹來!

    心眼再大的,也會惶恐的央告了家人,不行的話咱找西醫?看看我這情況能不能再搶救一下?

    所以,才有那丙乙先生那句“你去好過我去!”

    你當是在汝州,那丙乙先生顯盡瘋癲之狀,費力的表演,是他樂意啊?

    倒是看中了這龜厭的身份,和他那遇事不慌,玩世不恭的樣子。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面更精彩!

    醫者醫病,大醫醫心!

    首先要給病人一個輕松的心理環境。最起碼,你這給人瞧病的自己先不慌。

    我們經常說的“急驚風慢郎中”也是這個道理。

    心平氣和的與那將死之人說句本不是大病,安心調養,便是。

    扭頭便找個地方,讓他家人趕緊準備後事!或說一句另請高明。

    此乃醫德,不能沒事干嚇唬人。好多病人不是病死的,是被活活的嚇死的!

    那官家原本就是個風寒,左右便不是什麼大病。內里經脈順暢了,表伏之癥也就是一個立解。又加上那龜厭玩世不恭,神仙老虎狗,神神叨叨的一通胡說,又開解了他心下的郁悶。這病,自然是好了大半去。

    官家此時便是感覺大好,一掃幾日的病態。

    又听那龜厭言說,自家還有百十年的陽壽,頓覺神清氣爽,一身的輕松,饒是一個重新燃燒了對生命的渴望,且是一個信心滿滿,躊躇滿志。且有心思去那書案上尋了臣工上書的札來看。

    又听那宮人稟報,言

    “查驗淨桶,見有黏涕及未化之物。”

    這便是連那病根一起行了下來。于是乎,心中便又是一個大喜。

    見那黃門公進得暖閣,躬身稟報

    “道爺有言官家病根已除,無礙。”

    官家听了又是一喜。隨手扔了手里的“伏請太後垂簾”的札子,嘴里夸了

    “仙家道法神奇,由得你說?”

    說罷,又問

    “院中大響,且為何事?”

    剛才奉華堂前那番的熱鬧,黃門公雖是個親眼目睹,倒是只顧了自家的委屈悲傷,卻也不太明白其中之奧義。

    只得含糊道

    “道爺作法,震除宮內穢氣,只是……”

    說罷,便一頓。這一聲“只是”且又讓心情剛剛舒暢的官家又是一怔。那黃門公見了官家面色驟變,便趕緊惶恐了道

    “只是累那唐昀道長,有些……不妥……”

    官家听了黃門公含含糊糊的回答,先是驚了一下,然,那面色倒是緩和了許多。

    也不喚那黃門公傳旨,自家叫了宮人道

    “快快了更衣!吾親自去看!”

    黃門公慌忙勸道

    “哎呀!爺爺呀!大病初愈,怎的又有去惹那風寒?”

    一班宮人忙碌中,官家扭頭望那黃門公斥了句

    “亂講!此事因我,還不頭前帶路?!”

    那黃門公听了便也不敢再言,躬身領了那官家出得暖閣。

    見那廊下龜厭攙了那唐昀,遠遠看了,那唐昀臉色卻不是個大好。

    便趕緊走了幾步,口中罵了黃門公道

    “你這奴子憊懶,卻說是不好,卻累的師兄讓人攙扶?此番且是不好!”

    說罷,迎了上去。

    龜厭見聖不拜,但那唐昀卻無有此等恩寵。見那官家急急的來,便慌忙掙脫了那師弟的手,附身就要下拜。

    官家趕緊上前虛扶了一下道

    “師兄免了。”

    回頭向那黃門公道

    “知會太常寺,賜師兄紫衣師名,見聖不拜。”

    黃門公趕緊躬身道

    “臣,知會。”

    官家听罷,便看向那唐昀面色,臉上帶了擔心,問那龜厭道

    “師兄無礙?”

    龜厭且是看不得這廝的嘴臉,饒是個不想理他。心下想了怎的盡快的脫身,省的再見這廝的面目。

    便隨口敷衍了道

    “氣自坎位而來,積而不散,不得疏解。與主位不利。幸得師兄出手,此間無礙也。”

    倒是一句言者無意,卻讓官家與那黃門公听罷,皆是一驚,且傻傻了兩兩相望。

    那龜厭倒是奇了。這倆人什麼毛病?怎的這副表情?

    且在奇怪,便見那官家臉上恍惚,若有所思了自言道

    “坎位……”

    這聲念叨,讓黃門公一怔,隨即小聲道

    “坎為北……”

    說罷,便悄悄的指了了一下,輕聲說了一聲

    “崇恩宮……”

    話未說完,便被那官家伸手打住。低了頭心道這師兄果然是個神仙,適才剛剛看了那“伏請太後垂簾”的札子,這邊便動手了,且是一個手快!

    想罷,便抬頭感激的望那龜厭,又作出了個心疼狀,看了那病歪歪的唐韻道

    “倒是累了師兄……”

    說罷,且不等那龜厭回答,又急急的望他問了

    “怎的調養?”

    然,話剛出口,便回頭吩咐了黃門公道

    “速去收拾一間僻靜來……”

    龜厭一听,心下叫了一聲這哪能行!

    且是一個急眼!

    心道干嘛?還真要把我這美人師兄留下啊!真真不怕那魂火煉命?哦,嫌命長?你倒是不怕舍去一身的根骨,卻要平白的攀了我這師兄去!不能夠!

    心下想罷,巴不得趕緊的離開這地方,這貨的嘴臉實在是太他媽膈應人了。于是乎,趕緊抬手拒絕,口中急急了道

    “誒,誒,誒……無礙的,回去護了她打坐,調息幾日便可!”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說罷便趕緊拱了手,低頭躬身道

    “就此告辭。”

    唐昀見自家這小師弟前倨後恭的,也是個欣慰。

    她這師弟本就是個混世魔王的轉世,除非親近之人能听得他一兩句好話,卻也是個玩世不恭的無狀。

    旁人?他能搭理你就不錯了!多說一句便覺是浪費了他那丹鼎之氣。

    見那官家問來倒也是個提心吊膽。唯恐這師弟出了力卻又惹了禍端。這善行惡言的暗虧且是吃不得也。

    現如今,見他前倨後恭,倒是一個對答得體。也是個放了心來。

    然,卻也怕這� 鑼碌墓偌以偎迪氯ュ 忠俗約藝饈Φ芊 誦宰櫻 沂歉霾緩檬帳襖礎br />
    于是乎,便是做了一個癱軟狀,偎在那龜厭身上。

    龜厭突感這手上吃力,也是嚇了一跳。

    慌忙扶穩自家這師兄,拿了手腕問脈。

    官家見此也是個慌張,趕緊吩咐黃門公道

    “速去備了軟轎,送兩位師兄回洞府。”

    宋邸中。

    程鶴獨自呆在廂房之中,呆呆的看那滿牆的勾畫,听那門外偶有雲子擲與棋盤之聲。

    心下卻映出父親程之山模樣。手中顫顫的,將那天青圖樣交與他手。

    那無紋三足洗,蔡字恩寵的葵花盞的圖樣,此時卻在手中。

    見那朱砂圈引赤筆點注。倒是嫣紅如新。

    卻是那滿牆血墨倒是失了血色,變得黯淡無光,恍若隔世。

    如若無心,又怎的行那四元術算得一個幾近命喪黃泉。

    若有心,這潑上命去算來的結果,倒是不敢與人言說。

    彼時,心中苦悶,且是想與那龜厭道來。卻被那年下陸寅回府所擾。

    想罷便是一個閉眼,斷不敢再去想那所算之結果。

    不想看,閉上眼即可,不想听,堵了耳朵便罷。然,不想去想?似乎是個枉然。

    自打有人,人有了腦子,有了思想,便是思維控制人。饑食飽躺,思前想後,且是個不由人來。

    自家控制自家的思維?倒是你想的有點多。

    程鶴亦是如此。

    雖是個閉眼,心中卻又見那老父,兩鬢蒼蒼,眼神淒切。

    回想程家過往,心下饒是一個戚戚之感油然而生。

    若不說,便是與此事無涉,且做得一個散官,悠悠閑閑的做些個學問。

    這話又說回來。若不說,嘔心瀝血的做這學問,卻又有何用?

    若所學致用,便是和程家先人一樣,如同牲畜一般讓人馴化圈養。

    如此,倒不如不說。且做得一個不知,卻也保得住後世無此之苦也……

    思來想去,心中糾結,纏纏繞繞了,終是不得解脫。長嘆一聲,心下道

    難難難,人身難,

    不遇真傳莫煉丹,

    空有旬空驛馬術,

    卻無安身保命丸。

    屋外,怡和道長和丙乙先生熱戰正酣,紋稱間,竟是分不出個高下。

    這次倒不是那丙乙先生故意放水,那怡和道長從師修煉的本就是陣法。紋秤之學,與道教的法陣本就是同宗同源,皆脫胎于洛書河圖,萬千的數理。

    丙乙先生卻是個醫棋雙痴。便是借了行醫之便,見了棋譜古籍,即使不收人費用,也要賴的人家的棋譜來。

    于是乎,說是一個閱盡天下棋譜也不為過。

    見,怡和道長應對得當,怪手頻出。丙乙先生亦是一個從容應對。時常作出一個手筋讓那怡和無奈。

    然,黑白之道,明在棋盤,卻暗道一個家國兵鋒。

    于是乎,兩人一個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枰犖確渾渾。

    卻道是

    雞鴨烏鷺玉楸枰,

    群臣黑白競輸贏。

    爛柯歲月刀兵見,

    方圓世界淚皆凝。

    河洛千條待整治,

    吳圖萬里需修容。

    何必手談國家事,

    忘憂坐隱到天明。

    倒是這道在棋盤亦是道也。于家國天下,亦是道。在宇宙蒼生便也是道。在宙外虛空,仍是道之所存也。

    然,何為道?

    這玩意兒,任誰,也是個說不清講不明。

    就連寫《道德經》的老子也說不出個清爽。只能寫了“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

    也就是說“道”不可具象,卻又在我們的周圍,“須彌不可離,可離非道也” 。

    而天地萬物,宇宙縱橫,皆有其道。

    于是乎,到了我們的心里,也就有了各自的“道”。

    如,醫帥正平的“內聖”。只追求心靈的修養,而“有所不為”。

    又如那之山先生之“天命”,而“為而無所求”,如此狂狷,亦為道之所載。

    如世人皆如此,便是忘卻物我,達到無己、無功、無名的境界。

    乃“無所依憑而游于無窮”,而至“逍遙”之境。

    “逍遙”本就是一種絕對自由的境界,是一種近似理想化的國度。

    但是,也只是假想中的烏托邦,是虛幻,是假象,是遙不可及。

    只因是每個人心中的“道”都有所不同。如此,也會對所謂 “自由”的理解,有所偏差。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面精彩內容!

    “逍遙”國度的自由,是無我的。是我有這個能力去做一件事,但是,我有“自由”不去做。此為“有所不為”。

    而不是以“物我”為中心,那無拘無束的自由發揮。

    如呂維斯人,自然也有他心中的 “道”,而且,有能力,有心智去行使自己自由。然卻是個有行事之力,卻無控制“物我”之能。

    而這種控制“物我”的能力,我們古代先賢稱之為“德”。

    余弱冠,曾問父上,何為道?何為德?

    答曰道不可言說,因為說不明白。若強說的話,道,也可以說成世間萬物的發展規律。

    如果硬要給它一個概念的話,這個概念要分為兩種。一種來自直覺,一種來自假設。

    直覺的好辦,能直接指向某個事實存在的事物去感知,去領會。

    然,假定的,就不好辦了。那就要演繹了去推演認定。

    這便是佛、道兩家所說的“有”和“無”。

    比如說太陽,你能看到。太陽的輻射,電磁波,紅外線,紫外線什麼的我們的肉眼是看不到。

    但是,這個“無”你橫不能說他不存在,只是我們看不到而已。

    所以,我們只能假設一個概念給它。

    如此類推,道,也是與生俱來的,存在于人的內心,也無可厚非的是一個假定性的概念。

    這個概念的外在具體表現就是“德”。

    “德”就是“道”在任何事物內的外在具體化。

    他說的這些話,我到現在也沒怎麼弄明白。

    不過這個哲學問題讓一個教地質的老學究來講,也著實難為他了。

    果然兒子坑爹理所應當啊。

    不過這坑爹的結果,也是我的頑皮所造成的。

    家父晚年得子,我犯了錯倒是不舍得打,也不舍得罵。

    然,小子頑劣,每每氣惱無處排解之時,便從書架上扔出一本書來。且不看是什麼書,便讓我對著牆角跪了搓衣板去背。不會的字自己個掰了字典查。倒是個公平,犯的錯越大,背的頁數也就越多。

    總之,什麼時候背會了規定頁數,什麼時候起來,去找他背了了帳。

    自我記事起便是個如此。搞的我這腦子就像個散發了霉味的舊書攤一般,啥玩意都有!

    以至于好多年後,懵懂之時,與同學一起躲在被窩里偷看《金瓶梅》,卻是一個如此的熟悉。其中有些章節我居然背過,而且背的還是善本的!

    不過這程鶴,倒是不像我這般的坑爹。而是扎扎實實的被爹坑!

    現在卻被那心中的“道”,和外在能力表現的“德”所困擾。

    因為他在“四元術”的推演結果中看到了結果。

    同時,也看到了那些包括他的先祖、他的爹,還有那華陽先生、醫帥正平、丙乙先生等等……那些死去的,沒死去的,先人們的身影。

    看到了他們的抱負,他們做想做的堅持,和他們為之而付出的一切。

    他們非“不知命”且強為之。

    命,在古代哲人眼里,並不是現代人所謂的封建迷信。說白了也沒那麼多封建迷信。

    命者,是宇宙之間一切已知的和未知的存在條件,和一切已知和未知運動的力量的總稱。

    然宇宙者,也非現在所說的天外太空銀河系。所言,只是一個上下的維度,前來後往的縱橫。

    這些宇宙間的事物或是力量,是完全不受人力的制約和控制的。

    因此,這些個先人們,所能做的只是竭盡己力,成敗在所不計。

    如此,才堪稱得上一個“知命”也。

    這也是一個勇者的人生態度。

    不求成敗與否,但求“德”不虧“道”!

    因為,“道”不可控,然“德”且在自心。

    于是乎,那程鶴呆呆了捧了父親之山留下的“無紋三足洗,蔡字恩寵的葵花盞”的圖樣,望了滿牆自家血墨書就的天干地支。心下卻是一個茫茫然,不知所措。

    卻問了自家,我將何去何從?

    喜歡天青之道法自然請大家收藏101novel.com天青之道法自然101novel.com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加入書簽 上一章 目 錄 下一章 加入書架 推薦本書

如果您喜歡,請把《天青之道法自然》,方便以後閱讀天青之道法自然第60章 驛馬之惑後的更新連載!
如果你對天青之道法自然第60章 驛馬之惑並對天青之道法自然章節有什麼建議或者評論,請後台發信息給管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