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晦朔到9月3日深夜11點，首爾某條僻靜的街道。
煙灰缸里已經堆滿了煙頭，車內煙霧繚繞，嗆得黃載均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但他還是機械地把煙往嘴里送。
手機在副駕駛座上不停地震動。
樸智妍的名字一遍遍地在屏幕上閃爍。
他瞥了一眼，沒有接。
讓她打，讓她急。
反正在她心里，自己就是個滿嘴謊言的渣男，是吧？
黃載均用力吸了最後一口煙，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
媽的，疑心病這麼重。
就因為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女人說了幾句話？
手機又響了。
這次是張敏昊。
"不接。"黃載均嘟囔著。
但電話一直響，一直響。
"西八"他罵了一句，還是接了。
"喂？"
"黃載均！"張敏昊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你他媽在哪呢？"
"車里。"
"一個人？"
"嗯。"
"西八黃載均！"張敏昊突然爆粗，"自從有了智妍那個女人，你他媽的連兄弟情誼都感覺不到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圍著那女人轉，nt遲早死在她肚皮上！"
黃載均皺眉"喝多了？嘴這麼臭。"
"西八你個窩囊廢！"張敏昊越說越氣，"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啊？堂堂一個大男人，被個女人管得跟狗一樣！"
"你他媽就是個舔狗！是個男人都看不起你！"
"張敏昊你"
"怎麼？說你兩句還不樂意了？"張敏昊咆哮，"你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現在的德行！"
"上次叫你出來喝酒，你說什麼？要陪女朋友！"
"前天叫你打球，你說什麼？智妍不高興！"
"我草你媽的樸智妍不高興！她算個求啊！"
黃載均握著手機的手在發抖。
不是氣的，是是被說中了。
"出來喝酒。"張敏昊的語氣緩和了一些。
"不去。"黃載均下意識地拒絕。
"黃載均！"
"在哪？"
張敏昊笑了"這才對嘛。"
凌晨12點，江南區某家燒烤店。
兩個男人面對面坐著，桌上已經空了好幾瓶燒酒。
"干仗了？"張敏昊問。
黃載均點點頭，一口氣干了半杯酒。
"唉"他放下杯子，眼神有些迷離。
"你知道嗎？我是真的愛她。"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就被迷住了。"
"可是現在"
"我們好像總是在吵架。"
"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她懷疑我，我解釋，她不信，我生氣，她哭，然後冷戰"
"無限循環。"
他抬頭看著張敏昊
"太尼瑪累了。"
"我想要的很簡單，就是兩個人好好過日子。"
"她為啥就不能消停點！"
黃載均說不下去了。
張敏昊撇撇嘴
"都101novel.com21年了，只有傻狗才當純愛戰士。"
"你知道你的問題在哪嗎？"
"就是把女人看得太重要了。"
"女人啊，就像衣服，舊了就換新的。"
"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全世界三十多億女人，你偏偏選了個最麻煩的。"
黃載均搖頭"你不懂。"
"我不懂？"張敏昊冷笑，"我他媽比你懂多了！"
"你以為愛情是什麼？"
"荷爾蒙分泌而已！"
"新鮮感過了，剩下的就是雞毛蒜皮。"
"聰明的男人啊，要學會及時止損，這個洞不行，就換個洞唄。"
張敏昊給他倒酒
"你拿那女人當個寶，是因為你沒見識過更好的。"
"我說你以前處過的女人也不少吧？怎麼越活越回去了？"
"明星了不起啊？脫了衣服還不是一樣？"
黃載均不說話了。
張敏昊看他這樣，嘆了口氣
"算了，你這種沙比一會兒也轉不過來彎，得吃過虧才會懂。"
"我有個好地方，要不要去玩玩？"
黃載均搖搖頭"不了，我還是回去跟智妍好好談談"
"隨你。"張敏昊聳肩，"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回到家已經凌晨兩點。
樸智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眼楮紅腫。
看到他進門，立刻站起來
"你去哪了？為什麼不接電話？"
黃載均看著她憔悴的樣子，心軟了。
"對不起，我"
"你身上怎麼這麼大酒味？"樸智妍皺眉，"你喝酒了？開車回來的？"
"我"
"黃載均！"樸智妍的聲音尖銳起來，"你喝酒還開車！被媒體抓到怎麼辦？你事業不要了嗎！"
剛剛升起的愧疚感瞬間消失。
黃載均疲憊地擺擺手
"我累了，不想吵架，明天再說。"
說完徑直走向臥室。
"黃載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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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臥室門關上了。
樸智妍站在客廳，眼淚再次涌出。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陷入了冷戰。
黃載均除了訓練和比賽，回家後也不跟樸智妍說話。
樸智妍氣他那晚扭頭就走，打了幾十通電話都不接。
而黃載均雖然氣消了大半，但大男子主義作祟，不想主動開口。
兩個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卻像陌生人一樣，各干各的事。
早上在廚房踫到，樸智妍煮泡面，黃載均自己啃面包。
晚上在客廳遇見，一個看電視，一個玩手機。
誰都不願意先低頭。
這種詭異的氛圍持續了快一周。
黃載均其實早就不生氣了。
甚至有點後悔。
但每次想開口，看到樸智妍那副冰塊兒臉，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而樸智妍呢？
她覺得自己被冷暴力了。
一個星期了！
整整一個星期！
他可以這樣無視她一個星期！
這讓智妍開始思考，兩人是不是真的不合適。
如果連基本的溝通都做不到，這段感情還有什麼意義？
9月10日晚上。
黃載均終于決定打破僵局。
推開臥室門，樸智妍正靠在床頭看書。
"智妍"
樸智妍頭都沒抬。
"對不起，是我不對。"
樸智妍還是不說話。
"我不該那樣對你"
氣氛有些尷尬。
黃載均深吸一口氣，決定用另一種方式和解。
他湊過去，輕輕抱住樸智妍。
樸智妍身體僵硬了一下，但沒有推開他。
這讓黃載均受到了鼓舞。
他開始親吻她的脖子，手慢慢滑進
"啪！"
樸智妍猛地拍開他的手。
"你干什麼？"
黃載均愣住了"我我們和好吧"
樸智妍推開他，"一個星期不理我，現在想要了就來摸兩下？"
"黃載均，你把我當什麼了？當雞嗎！"
說完，她抱起枕頭，摔門而出。
"砰！"
黃載均一個人坐在床上，看著緊閉的房門。
胸中的怒火蹭地一下就上來了。
"媽的！"
他一拳砸在牆上。
給臉不要臉是吧？
老子好聲好氣地來道歉，你他媽還蹬鼻子上臉了？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又是張敏昊。
"喂。"
"在干嘛？"
"沒干嘛。"
"出來玩啊，上次說的那個地方，今晚帶你去見識見識。"
黃載均看了眼緊閉的房門
"走。"
晚上11點，江南區。
黃載均坐在張敏昊的車上，看著窗外的霓虹燈。
"到底去哪？夜店嗎？"
"差不多吧，"張敏昊神秘一笑，"不過跟你想的不太一樣，尺度不一樣。"
車子在一棟酒店的大樓前停下。
"海倫娜大酒店"幾個字在夜色中閃閃發光。
"這不是酒店嗎？"黃載均疑惑。
"別問，"張敏昊拍拍他，"跟我來就知道了。"
兩人走進大堂，張敏昊熟門熟路地走向電梯。
在電梯里，張敏昊開始介紹
"這地方，會員費就得一億韓元。"
"一億？"黃載均倒吸一口涼氣。
"這還是最基本的，"張敏昊繼續道，"要不是我一個發小在這當管理，我才消費不起。"
電梯直達23層。
門一開，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撲面而來。
"頂樓是夜店，21、22層是棋牌室，下面是酒店房間。"張敏昊邊走邊說，"地下還有更刺激的，以後有機會帶你去。"
他們在夜店門口等著。
"不能直接進？"
"廢話，你沒身份怎麼進？"張敏昊翻了個白眼，"等我朋友出來接我們。"
黃載均打量著進進出出的人。
男的亮皮鞋小手表，一看就是吸血蛀蟲富二代。
女的
黃載均咽了口唾沫。
質量出奇的高，而且穿著打扮相當奢侈。
愛馬仕、香奈兒、lv
"看什麼看？"一個聲音響起。
黃載均回頭，看到一個瘦高的年輕人，腳踩切爾西，一臉痞相。
"土包子別擋路！"
"裝什麼裝"黃載均小聲逼逼。
"敏昊！" 一個紅西裝的男人張開雙臂，從前門走了出來。
"勝利！"張敏昊立刻迎上去，兩人勾肩搭背，"好久不見！"
李勝利也激動"最近在忙什麼？都不來找我玩了。"
"這不是來了嗎？"張敏昊拉過黃載均，"介紹一下，我兄弟，黃載均。"
"載均，這是李勝利，我發小，從小一起偷看女人洗澡的那種。"
"呀！"李勝利笑罵，"別亂說！"
他伸出手"載均哥是吧？"
三人往里走。
李勝利一邊走一邊說
"你們來得正好，今晚剛開場，一會兒有得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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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厚重的大門，里面是另一個世界。
巨大的舞池中央，無數男女在瘋狂扭動。
dj台下，一群男女在瘋狂扭動。
剛進門，就看到舞池中央有人拿著麥克風。
"大家好，我是鄭俊英！"
台下立刻爆發出尖叫聲。
鄭俊英一身黑色西裝，一副周潤發的打扮
"呀！今天大家怎麼這麼清醒？"
"是不是玩得不夠開心？"
"沒有！"台下齊聲回應。
"那你們怎麼還沒醉？"鄭俊英對著麥克風大叫，"我看到還有人站得穩！"
"這樣不行啊！"
他高舉雙手
"我宣布！今晚的酒水鄭俊英全部買單！"
"給我嗨起來！"
"喔——"
"鄭俊英！鄭俊英！鄭俊英！"
全場沸騰。
勁爆的音樂響起
一隊身著比基尼的女郎端著香檳魚貫而入。
香檳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每經過一桌，就會俯身放下酒水。
深深的事業線讓人移不開眼。
有人直接伸手摸了一把，女郎也只是嬌笑著躲開。
"那個說話的是我們老板，"李勝利在黃載均耳邊說，"不用介紹了吧？一線搖滾歌手。"
三人找了個卡座坐下。
立刻有女服務生過來，跪在地上擺上酒水和果盤。
"敏昊，你他媽最近干嘛呢？"李勝利給自己倒了杯酒，"叫你過來次次都沒空。"
"忙著呢，"張敏昊笑道，"最近生意不錯。"
"那就好，"李勝利踫了踫他的杯子，"對了，介紹介紹你朋友啊。"
黃載均趕緊自我介紹
"我是kt巫師隊的投手，黃載均。"
"棒球選手啊！"李勝利眼楮一亮，"身材真好！"
他拍拍黃載均的胸肌
"以後常來玩，這里有最好的妹妹，最好的酒水"
他指了指桌上的一個小玻璃瓶子
"還有最純的快樂。"
黃載均瞥了一眼，里面是一些白色粉末。
"謝謝好意，"他尷尬地笑笑，"不過我收入不多，可能消費不起"
"嗨！"李勝利大手一揮，"說什麼呢！"
他突然把黃載均拉過去，湊在他耳邊
"就你這身材，在這里不僅不用花錢，說不定還能賺錢呢。"
"什麼意思？"
李勝利指了指不遠處一個女人
"看到沒？那個穿紅裙子的。"
黃載均看過去，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保養得很好，面容也不錯，正在跟幾個姐妹喝酒。
"xx制藥老總的二奶，"李勝利小聲說，"這里的常客。"
"按我的經驗，今晚又得給她安排男人。"
"怎麼樣？有興趣嗎？"
"一晚上至少五百萬。"
黃載均這才明白，這是要把他當鴨子賣。
"不不不，"他連忙搖頭，"我有女朋友。"
"你不要覺得是在當鴨子，能來這消費的女人，就沒有長得丑的！ 享受了還能賺錢，有啥不好的！"
張敏昊在旁邊笑了
"呀，勝利啊，這家伙眼光高著呢。"
"看不上這種貨色。"
"哦？"李勝利來了興趣。
張敏昊神秘兮兮地說
"知道他女朋友是誰嗎？"
"樸智妍。"
"樸智妍？"李勝利愣了一下，"哪個樸智妍？"
"tara的樸智妍。"
李勝利的表情變得很有意思。
驚訝中帶著玩味，還有一絲惡趣味？
"有意思，"他意味深長地說，"真有意思。"
"我去個洗手間。"
李勝利起身離開。
但他沒有去洗手間，而是直接去了鄭俊英那邊。
老板正被幾個女人圍著，喝得正高興。
"老板，"李勝利湊過去，"有個事，挺有意思的。"
"什麼事？"鄭俊英頭也不抬。
"新來了個家伙，是個打棒球的運動員，說起來跟你還有點關系。"
"運動員？"鄭俊英不耐煩地說，"這種肌肉土鱉跟我有什麼關系？"
李勝利嘿嘿一笑
"他女朋友是樸智妍。"
鄭俊英的動作頓住了。
"你說誰？"
"樸智妍，你前女友！"
"你跟她不就是 嘿嘿。"
"啪！"
鄭俊英不輕不重地給了李勝利一巴掌。
"你他媽笑什麼笑？很好笑嗎？"
李勝利立刻低頭鞠躬
"不敢！"
鄭俊英眯起眼楮，看向黃載均的方向。
樸智妍
那個臭女人
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惡意。
"找幾個漂亮妞過去。"
"是！"
鄭俊英端起酒杯，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有意思。
真他媽有意思。
黃載均正在跟張敏昊聊天，突然看到一群人朝這邊走來。
為首的正是鄭俊英。
他身後跟著李勝利和幾個極品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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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鄭俊英走到他們面前，伸出手道"鄭俊英 —— 樸智妍的前男友，認識一下？"
黃載均愣住了，這這麼直接的嗎？
他看著鄭俊英臉上的笑容，配合夜店里紅藍交替的燈光，怎麼看怎麼滲人。
這哥們兒不像好人啊。
"我"
鄭俊英自顧自地坐下
"我又沒什麼惡意，別害怕，不就是個前男友嗎？"
"就是覺得挺有緣分的。"
他示意身後的女孩們
"都坐吧。"
幾個美女立刻圍了上來，把黃載均夾在中間。
香水味、酒精味、女人的體香
各種味道混雜在一起，讓人頭大，黃載均趕緊夾了夾腿，避免尷尬。
鄭俊英給自己倒了杯酒，舉杯示意
"來，為我們的緣分干一杯。"
說完一飲而盡，然後開始吐槽
"唉，智妍那個臭女人"
他摸了摸臉
"分手的時候還給了我兩巴掌，現在想起來都還疼。"
他捏捏黃載均的肩膀
"兄弟，你這麼結實，估計比我抗揍多了。"
"不過也說不準，智妍那女人，勁兒還挺大的。"
黃載均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但鄭俊英不需要他接話
"你跟她在一塊挺累的吧？那女人疑心病特別重。"
"有一點風吹草動，就開始查戶口。"
"我他媽忙得要死，回消息晚了一點，她就懷疑我跟別的女人搞上了。"
"明明什麼都沒做，還要解釋半天。"
"解釋了她還不信！"
鄭俊英為自己打抱不平。
"哥們兒實在受不了，提了分手！賞了我兩巴掌，還罵我渣男！"
鄭俊英這話說到黃載均心里去了。
他忍不住點頭
"對！就是這樣！"
"上次就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說了幾句話，她就跟我大吵大鬧！"
"什麼女人？"鄭俊英好奇地問。
"不知道，好像是個歌手，叫李允真。"
"李允真？"鄭俊英想了想，"寫謊言那個吧？還挺漂亮的！你還跟她勾搭上了？"
黃載均正想解釋，又被電報機一樣的鄭俊英打斷了。
"誒！女人都是那個樣，見不得男人跟別的女人說話。"
"哪怕是正常社交，在她們眼里都是出軌的前兆。"
兩人越聊越投機。
從樸智妍的疑心病，聊到她的控制欲。
從她的壞脾氣，聊到她的無理取鬧。
李勝利在旁邊看著，冷笑了一下。
黃載均算什麼東西？
鄭俊英會真心跟他交朋友？
老板肯定又想到了什麼變態的新鮮玩法
卡座里時不時突然傳來尖叫聲。
黃載均扭頭看去。
一群富二代把香檳倒在盆里，讓跪在地上的女孩張大嘴巴。
金色的酒液從她頭頂澆下，順著臉頰、脖子、胸口
女孩閉著眼楮，任由香檳打濕全身。
周圍的人起哄鼓掌，閃光燈不停閃爍。
另一邊，在他視角只能看見一條腿。
黃載均看得目瞪口呆。
這這也太
"別大驚小怪的，"鄭俊英笑道，"這里就是這樣。"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沒有規則，沒有道德。"
"只有欲望。"
他掏出一個小管子，把里面的粉墨倒在桌上。
用信用卡把粉墨整理成一條直線。
然後俯下身，從鼻子里吸了進去。
"啊——"
他仰頭靠在沙發上，臉上露出銷魂的表情。
那種感覺
像是靈魂出竅，飄在雲端。
所有的煩惱都消失了。
只剩下純粹的享受。
"得勁兒"他喃喃自語。
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楮，看向黃載均
"不試試？"
"好東西，一次不會上癮的。"
黃載均連忙搖頭
"不了，職業不允許"
"對對對！"鄭俊英一拍腦袋，"忘了你是運動員！"
"要尿檢的！"
他神秘地湊過去
"不過沒關系，下次等新品上市了，請你體驗體驗。"
"尿檢都檢不出來的好東西。"
說完，他招手叫來幾個女孩
"來來來，陪我黃兄弟好好玩玩！"
他打量著黃載均的身材
"嘖嘖，這體格！"
"一個不行就兩個！兩個不行就三個！"
"今天你們的任務，就是把他給我伺候爽了！"
說完，他拉過一個女孩，自顧自的掏出東西。
鄭俊英一邊享受一邊喊道"明白嗎？"
"明白！"女孩們嬌笑著撲上來。
有人給他倒酒，有人給他點煙。
有人坐在他腿上，有人從背後抱著他。
黃載均想要推開，但是
軟玉溫香在懷，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住？
"別害羞啊，"鄭俊英在旁邊慫恿，"都是成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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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過來人，哥告訴你，吊死在一個女人身上不值得！"
"哥們兒也是分手了，才體會到了自由的快樂！"
"你看看這些妹妹，哪個不比智妍年輕？哪個不比她听話？"
酒精上頭，美女環繞。
黃載均的理智在一點點崩塌。
不知過了多久。
"歐巴，"一個女孩在他耳邊吹氣，"樓下有房間哦。"
"去嗎？"
黃載均迷迷糊糊地被帶到樓下。
酒店房間里，三個女孩圍著他。
不輸樸智妍的臉蛋，比樸智妍更好的身材。
她們不會質疑他，不會管束他。
只會取悅他，服從他。
"歐巴"
"猴塞雷"
"鈉和鋰不能產生化學反應"
新鮮刺激的玩法，前所未有的體驗。
黃載均感覺自己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原來還可以這樣
從那以後，黃載均越來越不愛回家。
樸智妍問他去哪了，他也不說話。
反正說了她也不會信。
與其解釋半天還要被懷疑，不如什麼都不說。
而且
他漸漸發現，張敏昊說得對。
樸智妍算個屁啊。
除了名氣大一點，年紀大一點，脾氣差一點
她哪點比得上年輕女孩？
每次去海倫娜，鄭俊英都會帶他體驗不同的東西。
賭錢他學會了。
從百家樂到德州撲克，從骰子到輪盤。
贏錢時的快感，輸錢時的刺激。
喝花酒他也學會了。
各種類型的女人，各種玩法。
金發碧眼的外國妞，清純可愛的大學生，成熟性感的少婦
只有想不到，沒有玩不到。
唯獨dp，他還在堅守最後的底線。
但鄭俊英不急。
他知道，時間會改變一切。
一個月後。
黃載均已經在海倫娜混得很熟了。
不僅跟鄭俊英稱兄道弟，還認識了不少"朋友"。
有企業家，有政客，有明星
大家都是來尋歡作樂的，誰也不會說出去。
這天晚上，他剛進海倫娜，就被一個女人攔住了。
三十一二歲的樣子，很漂亮，很性感。
穿著一身香奈兒，手上的鑽戒閃閃發光。
"運動員？"女人媚眼如絲，"早就听說這里來了個極品。"
"今晚有空嗎？"
黃載均已經習慣了這種陌生搭訕。
"不好意思，我"
"別急著拒絕，"女人貼上來，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他。
"跟我好，不會虧待你的。"
她的手不安分地游走
"一個晚上，一千萬。"
"怎麼樣？"
黃載均咽了口唾沫。
一千萬
"這"
"嫌少？"女人笑了，"兩千萬。"
"不是錢的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
她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吹氣
"三千萬，不能再多了。"
正當黃載均猶豫的時候，李勝利出現在女人身後沖他做著鬼臉。
黃載均懂了，是重要客戶。
"成交。"
女人滿意地笑了，她伸手，牽住小黃。
然後，當著一群人的面，走向電梯
"跟姐姐來。"
就像牽著一條听話的狗。
黃載均紅著臉姿勢別扭地跟在後面。
羞恥中帶著興奮。
墮落中帶著快感。
他知道自己在墮落。
但他不想停下。
也好像停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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