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厚望醒來之後,他听從侯清晚的安排,乖乖的送小甜甜去上學,隨後來到了侯震山的家中,和侯震山聊了幾句。
袁厚望發現自己的岳父還是有著非常敏銳的政治嗅覺的,他沒有提進駐元洪余白聯邦維穩的事情,可是字里行間都在告誡袁厚望這次維穩的工作要謹慎,要小心。
袁厚望告別自己的岳父之後,他沒有去找侯清晚做告別,而是直接來到了京城軍署。
【破壁】小隊的其他四人和二十名機甲兵已經在等袁厚望了。
京城軍署也正在配合聯邦總政署,將二十名機甲兵的機甲裝車。
十一點多的時候,王海潮也趕來了京城軍署,他要為這些即將奔赴異國他鄉的戰士們餞行。
王海潮到了之後,同這些機甲兵一起吃了午餐,吃完之後,他沒有發表長篇大論的演講,僅僅對這二十五名機甲兵說了四個字︰
“平安、必勝!”
“必勝!”
二十五名機甲兵同喊道,他們的聲音在食堂中回蕩著。
“維穩部隊,即刻出發!”
王海潮向著二十五名機甲兵行了一個軍禮。【破壁】小隊和二十名機甲兵回了一個軍禮後,他們齊齊踏上了車組。
出發,元洪余白聯邦!
在車組上,所有人都在閉目養神,他們的內心卻激動無比。
袁厚望作為這次維穩活動的最高指揮官,他也在閉目養神,但是他的腦海中總會出現他第一次到元洪余白聯邦遇到的那個妖艷的男子。
“到了之後,石頭帶領兄弟們找一個地方駐扎起來,記住,不能搶佔元洪余白聯邦居民的宅院。”
“王天,你跟我去一趟元白商會。按照中野雄二死前發布的視頻,我們上次遇見的那位會長是我們的同胞,我們試試能不能讓他幫助我們。”
袁厚望小聲叮囑之後,對著車內的所有人大聲說道︰“各位機甲師,我們馬上要到元洪余白聯邦了,在正式維穩之前,我有三句話要叮囑各位……”
“一是不入民宅,二是維持公共秩序,三是公平交易。你們一定要記住,我們這次來是維穩的,不是來泄憤的,我們要按照藍星條令,只殺該殺之人!”
“是!”
華國聯邦的維穩部隊要來的消息早就在元洪余白聯邦傳遍了。這些居民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從一個絕望變成了兩個絕望,畢竟元洪余白聯邦曾經對華國聯邦做的那些事,不管哪一件,都足以讓華國聯邦滅了元洪余白聯邦。
更有一些武裝力量以此為理由,開始大範圍的招兵。說是招兵,其實就是招一些沒有一丁點兒水和力的炮灰。
袁厚望他們到了之後,他們二十五人按照約定,沒有進入居民宅院。走了一段路之後,他們便兵分兩路,孫石頭領著二十位機甲兵找了一處廢棄的四層高的樓,暫時定為了駐地,袁厚望和王天去了元白商會。
一路上,有一些元洪余白聯邦的居民把門開了一點兒縫,看著這些來自華國聯邦的機甲兵,時不時地把頭就縮回去,生怕這些人一個不高興就殺了自己。
袁厚望來到元白商會的時候,元白商會的大門是敞開的。他和王天兩人走進元白商會之後,一層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華國聯邦維穩小隊隊長袁厚望前來拜訪元白商會會長豐臣左旗。”
袁厚望的聲音在整個一層回蕩著,可是遲遲沒有得到任何回應。袁厚望只好又喊了一遍,可是他還是沒有等到他想要听到的那個聲音,或者在二層看到他想要看到的那個身影。
“這個豐臣左旗也太傲慢了,隊長,要不我去把他找出來,帶到你的面前來。”王天有些替袁厚望不值,在他的心里,豐臣左旗還不配讓袁厚望用上拜訪二字。
“既然豐臣會長不在,那我們就先走吧,等明天再來拜訪。”袁厚望在知道豐臣左旗是華國聯邦的居民後,他對這個從小就被拐賣到元洪余白聯邦的男子心中有了惻隱之心,那種被遺棄的感覺他還是能感同身受一些的。
“袁隊長,你上次來可不是這樣的。”
袁厚望和王天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豐臣左旗的聲音出現在他們的身後。
“袁隊長,來二樓坐坐吧。至于你身後的那位,就讓他在一樓等等吧,二樓沒有他的位置了。”
豐臣左旗的聲音听著有些慵懶,就好像一個剛剛睡醒的孩童。
袁厚望和王天轉身,並沒有看到豐臣左旗的身影。袁厚望看了一眼王天,示意他在一樓等自己,他孤身一人走上了二樓。
王天雖然有些擔心袁厚望,他不想讓袁厚望孤身一人上去,畢竟豐臣左旗是敵是友還不確定,如果他在二樓提前埋伏了忍士,那袁厚望一個人如何應對?
只不過袁厚望堅持讓王天在一樓等著,他也只能听袁厚望的話,在一樓隨時做好準備,一旦有任何問題,他就要沖上二樓。
袁厚望來到二樓之後,二樓空蕩蕩的只有兩把太師椅,一把太師椅上面鋪著厚厚的棉絨,豐臣左旗斜躺在上面,看模樣,舒服又慵懶。
“袁隊長,我就知道你回來,所以我讓那些礙事的人今天都退下了。”豐臣左旗閉著眼,他好像是在和空氣對話一般。
袁厚望笑了一下,坐在了豐臣左旗對面的太師椅上。
“袁隊長,放輕松一些,我對你沒有殺意。”豐臣左旗繼續說道。
袁厚望看著豐臣左旗慵懶的模樣,笑著說道︰“中野雄二死了,豐臣會長看著倒是解脫了。”
“解脫?袁隊長口中的這個字倒是勾起了我的興趣,不如你具體說說,怎麼個解脫法?”豐臣左旗睜開了眼楮,他盯著袁厚望,在等袁厚望給自己答案。
“先前你受中野雄二轄制,為中野雄二干了許多髒事,現在你自由了,可以隨心而動,隨心而為了。”
豐臣左旗听著袁厚望的話大笑了起來,他手指指著袁厚望,笑得說不出話。
笑了一會兒,豐臣左旗才說道︰“袁隊長,你怎麼這麼幼稚?隨心?你告訴我,什麼是隨心?你當真以為我坐在元白商會會長的位置上就能隨心?”
袁厚望听著豐臣左旗的話,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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