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厚望睡醒之後,重復著冷兵器訓練,他駕駛著q38型號機甲不斷在模擬的敵人中間穿梭。
整個一上午的訓練結束後,汗水浸濕了袁厚望的衣服。
袁厚望走出q38型號機甲的駕駛艙之後,他脫下了衣服,用力一擰,整個衣服流出了近一大杯的水。
海城軍署的作訓服就是好,擰了之後沒一會兒,就干了。讓袁厚望不至于光著上身去吃飯。
袁厚望吃完午飯之後,他剛剛回到宿舍,正準備躺在床上休息會兒的時候,康正聯系了他。
“袁厚望,你現在立馬到第二將軍辦公室。”康正的聲音很急促,他說完之後便掛斷了通訊。
“終于要找我了嗎?”袁厚望喃喃道。
袁厚望脫下了作訓服,換上了他第一天穿的軍署制式軍服,前往了沈舟的辦公室。
袁厚望來到沈舟的辦公室後,看著沈舟,他先是行了一個軍禮,然後大聲說道︰“海城軍署第三機甲軍第六旅第十二團第七小隊一級士兵袁厚望前來報到!”
沈舟被袁厚望整出的動靜弄得一驚,他看著袁厚望,眼神中滿是“你干嘛?”
“先坐。”沈舟說道。
“是!”袁厚望說完之後,來到皮質沙發前,坐了下來,他上身保持著挺拔。
“不用這麼拘謹,放輕松一些。今天來找你……”沈舟笑嘻嘻的正在說話,卻被袁厚望突然站了起來,打斷了。
“將軍,袁厚望有一事要問!”袁厚望表情嚴肅,看著沈舟,他目不轉楮。
沈舟點了點頭,示意袁厚望問。
“將軍,關于我在海城政署門口殺死前華國聯邦總警署副署長凌沉之子凌旦的事情,您是不是主謀?”
袁厚望的話一出口,便讓沈舟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袁厚望,他不明白袁厚望到底想做什麼,他沒有說話,看著袁厚望,嘴唇微微顫抖著。
袁厚望繼續說道︰“您做這一切的目的是不是為了給自己的弟弟上位鋪路?”
“袁厚望,你在胡說什麼?”沈舟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問道。
“沈將軍,我最好的二哥死了!死在了海城政署的門口!”袁厚望卻全然不顧,嘶吼道。
沈舟站了起來,他極力克制著將自己的情緒,“袁厚望,殺死你二哥的是海城警署的警員,不是我!就算我是主謀,哪有怎樣?難道是我殺了你的二哥嗎?你清醒一些,袁厚望!”
“而且,殺死你二哥的那個警員當即就被侯震山城長找理由,要求海城警署開除了。他離開警署的時候,也死在了半路,你二哥的仇已經一命抵一命,報了!不信,你就去查!”
沈舟看著袁厚望,他低聲說道。
“報了?真正殺死我二哥的,是我!是你!是侯震山!是凌沉!”
袁厚望猛然踏出一步,身體前傾,雙手重重地按在身前的桌面上,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傾注于這方寸之間。他的雙眼緊緊盯著沈舟,眸中閃爍著野獸般的凶光,聲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冬日里最凜冽的寒風,穿透人心,不留余地。
“殺了那個警員,難道就能讓甜甜的父親失而復得?難道就能讓我的二哥活過來?”
沈舟看著袁厚望,坐回了椅子上,他很平靜的說道︰“袁厚望,你應該知道,人死不能復生。你二哥的死,誰都不想看到,包括我。而且他的死沒有在我們任何人的計劃中。”
“既然他已經死了,活著的人就應該好好活著。甜甜是他的女兒,對吧?她現在在哪里?”沈舟問道。
袁厚望盯著沈舟,沒有說話,他壓抑了許久的情緒今天終于發泄了,他知道,沈舟說的對,他二哥的死就是一個意外,他也只是因為李天一是因自己而死,一直覺得愧疚、悔恨。
“我會在海城中心給甜甜買一所院子,我會把她變成海城人,讓她讀海城最好的學校,保住她後半生衣食無憂!我能為你二哥做的,只有這些了。”沈舟說道。
袁厚望思索了片刻,說道︰“好!但是甜甜的籍貫只能是夏城!她的根在夏城!”
“好!現在可以說我們的事情了嗎?”沈舟問道。
袁厚望坐回了沙發上,看著沈舟。沈舟能夠感覺到剛剛從袁厚望身上爆發的強烈的殺意現在已經全然消失了。
“第一將軍蔣先鋒決定為你定制一台屬于你的專屬機甲,我已經聯系了設計院。你下午的時候去設計院,告訴他們你的需求,他們會盡快為你制造你的專屬機甲。”
袁厚望听著沈舟說專屬機甲,並沒有表現得很高興。
“袁厚望,以後不要再說剛剛的話了,對你不好,你明白嗎?”沈舟看似在善意的提醒袁厚望,實際是在警告袁厚望。
袁厚望看了一眼沈舟,招呼都沒有打,便離開了沈舟的辦公室。
沈舟看著袁厚望離開的背影,他才悄然吐出一口沉重的氣息,仿佛是將積壓在胸口的萬千思緒一並釋放。他緩緩起身,動作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椅背上留下的斑駁水漬,顯得格外醒目。
沈舟發現,自己在面對暴怒的袁厚望的時候,他竟然會緊張,身經百戰,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他竟然會緊張!
沈舟立馬聯系了侯震山。
侯震山接受了通訊請求後,立馬說道︰“老沈,最近太忙了,還沒有恭喜你讓自己的親弟弟成為了華國聯邦總警署的副署長。你們兄弟一人,一人在軍,一人在警,真是我輩楷模!”
听著侯震山的話,換做以往,沈舟肯定會客套幾句,但是現在他顧不上客套。
“袁厚望發現了!他今天找我,說了那件事!”沈舟刻意壓低了聲音。
“要不……殺了?”侯震山問道。
“不行,他已經引起了我們老大的關注,不好動他……先穩住他吧,如果日後再提,殺了也不遲。”沈舟說道。
“也好。他有什麼要求?”侯震山問道。
“他沒有明確,不過我听他的意思,是有一個小女孩兒。我答應了他,要給這個小女孩兒一所院子,讓她讀海城最好的學校。”沈舟說道,“院子的事情倒是好辦,只是這最好學校,還得麻煩老侯你。”
“好辦,需要的時候你告訴我一聲。”侯震山十分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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