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不知道來自武城的商業狙擊馬上開始了,他們沒有人嗅到危險的味道。寧老爺子認為那天那個被自己罵做雜碎的小伙子沒有實力威脅到他們。
袁厚望最近幾天也沒有去夏城大學,他在等齊明的通知,明暗要同時進行,就是要打寧家一個措手不及。
袁厚望已經聯系好了金中,準備隨手動手。
“三天後,晚上十二點整準點開始。”袁厚望終于等到了齊明的通訊,他已經有些等不住了。
既然要出手,袁厚望想要一件趁手的武器,他向金中提出了自己想用一個棍子做武器的想法,金中听後雖然不明白袁厚望為什麼會想用棍子這樣的冷兵器做武器的原因,但他還是盡快安排了下去。
第二天,金中就為袁厚望送來了一根機甲短棍,這個棍子長不過一個手掌,粗也不過兩個手指。
“大哥,這個小東西應該不是你要給我的長棍吧。”袁厚望的話語中透露出明顯的困惑,他的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疑惑。
金中輕輕一笑,手指巧妙地觸踫了袁厚望手中那件小巧物品頂部的按鈕。剎那間,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涌動,袁厚望捕捉到了小短棍中發出的機械的聲響。
這個原本看似短小的東西,在金中手中逐漸伸展,變長變粗。它原本緊湊的身形舒展開來,仿佛從沉睡中甦醒的巨獸。不一會兒,那短棍已然變得一米多長,近三指粗。
“現在覺得呢?”金中將手中的長棍遞給了袁厚望。
袁厚望拿著長棍,和金中一起來到了一個比較空曠的地方。
袁厚望站定身形,突然,他身形一動,長棍如雷霆般猛然劈下,帶起一陣勁風,將地面上的塵土都卷了起來。
棍影閃爍,快得幾乎讓金中根本看不清,只能看到一道道銀白色的光芒在空中交織,形成一幅驚心動魄的畫面。
長棍砸在地面上,都伴隨著一聲巨響,仿佛雷霆在耳邊炸響,震得人心神俱顫。
袁厚望的動作越來越快,長棍在空中翻飛,場地上,塵土飛揚,仿佛一場小型的風暴正在肆虐。袁厚望的身形在其中若隱若現,但每一次長棍的揮動都顯得異常清晰,每一次棍擊都仿佛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
“好!好!好!”金中眼中閃爍著贊賞的光芒,他緊盯著袁厚望,見那身影穩穩地站定,如同山岳一般不可動搖。他忍不住連聲喝彩,聲音中充滿了對袁厚望的贊嘆。
“這真是一個不錯的長棍。”袁厚望覺得這根長棍除了重量以外,其余的可以說是完美,“謝謝大哥!”
“這可是我委托黑市上一個听說是從軍屬退役的機甲制造師制造的。長棍頂部的按鈕你再按一下,它就會恢復到短小的模樣,便于你攜帶。你想要讓它變成現在的模樣,按一下按鈕就行。”金中說道。
“好東西啊!”袁厚望按動了頂部的按鈕,長棍立馬恢復到了短小的模樣。
……
三天後,午夜十二點整︰
月光被厚重的雲層遮擋,只留下微弱的銀光勉強照亮大地。袁厚望、金中、李天一三人,如同鬼魅般潛入了寧家老宅,他們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仿佛連呼吸都會打破這夜的沉寂。
這也多虧了齊明,爭取到了今夜夏城能源供給停休的機會,美其名曰是為了節省能源,先嘗試一下從十二點到六點這段時間能節省多少能源,後續考慮要不要繼續執行。
這個建議在三天前得到了夏城城長的同意,所以今夜夏城所有的治安監控都陷入了癱瘓。只不過苦了那些警署的人員了,他們今天要一直巡邏到凌晨六點,等能源供給了,所有的治安監控恢復正常才能結束巡邏。
此時的寧家家宅內,一片死寂,只有偶爾傳來的風穿過窗欞的嗚咽聲。寧家也沒有想到會有人膽大到來到寧家宅子殺人,雖然平時他們也會有巡護的人員,但是那些巡護人員過了十二點早就呼呼大睡了。
在夏城的繁華與喧囂中,寧家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家族中的每一個人,都深信自家乃是這城市中的首富,猶如一頭雄獅,威猛而無人敢惹,寧家一直保持著寧靜。
也正如他們所料,寧家確實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保持著那份獨有的威嚴。夏城的街頭巷尾,無論是商賈名流,還是平民百姓,都對他們敬畏三分,寧家的聲望和地位,似乎已經成為了這座城市的標志之一。
然而,正是這份長久的平靜,悄然間侵蝕了寧家所有人的心防,使得那些曾經謹小慎微的巡護人員,也漸漸變得不再那麼小心翼翼。
他們曾經在寧家發展初期,每天如同行走在薄冰之上。寧家的所有人每一步都深思熟慮,生怕踏錯一步便跌入萬丈深淵。但如今,那層謹慎的冰霜似乎已被溫暖的陽光所融化,他們開始放松警惕,甚至忘記了危險的存在。
袁厚望、李天一、金中三人眼神銳利,他們的手中緊緊握著自己的兵刃,每走一步都在仔細地觀察四周,生怕漏過任何一絲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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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金中停下了腳步,微微側過頭,示意前方有動靜。他們立即屏住呼吸,緊貼著牆壁,一動不動。緊接著,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從他們前方消失,等到聲音徹底消失後,金中在示意三人繼續前進。
“齊明給的消息準不準確?”金中小聲問道。
“金大,都到這兒了,我們就應該相信齊明的消息。”李天一說道。
金中點了點頭,細想一下確實如此。
“根據齊明的消息,我們今晚要殺的三個人就在二層,這三個人有兩個比較好殺,一個是寧家的公司執行人,一個是寧家的子弟。另一個可是一個機甲師,雖然沒有機甲,但是他本身應該也很難對付。”袁厚望小聲說道。
“這樣吧,大哥、二哥,你們兩個去殺寧家的公司執行人和寧家子弟,我去對付那個機甲師,畢竟我也算上一個機甲師了。”
對于袁厚望的安排,金中和李天一沒有任何異議,他們知道自己不會是那名機甲師的對手,為了保證襲殺萬無一失,袁厚望去對付那個機甲師是最好的選擇,他們可以殺了自己的目標後去幫助袁厚望。
三人說定之後,袁厚望輕輕打了個手勢,三人便如同鬼魅般同時沖向了中間那棟獨樓的二層,他們小心翼翼站在他們對應目標的房門前,打開了門鎖,輕輕地走了進去。
房間中的人正在熟睡,完全沒有發覺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肅殺的氣息。
這不是李天一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他並沒有任何的緊張,在月色的映照下,李天一的身影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逼近。李天一靜靜觀察著床上的男人,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輕蔑,他輕撫著槍身,隨後瞄準了男人的頭顱。
李天一的眼神變得堅定而銳利,沒有任何遲疑,沒有憐憫,他扣動了扳機。
“噗!噗!噗!”
三聲如蒼蠅振翅般的槍響如同死神的宣判。子彈精準地洞穿了男人的頭顱,鮮血噴涌而出,瞬間染紅了床單和地板。
李天一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輕輕吹散了槍口冒出的青煙,然後轉身離去,輕掩上了門,準備去幫助袁厚望。
與此同時,金中的表情雲淡風輕,每一步都走得異常小心。他的眼楮閃爍著寒光,手中緊握著一柄長刀,長刀的尖端在黑暗中閃爍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金中看著床上的消瘦一些男子,沒有絲毫遲疑。他手中那柄閃爍著冷冽寒光的長刀,猶如一道閃電,瞬間刺入了男子的胸膛。
伴隨著一聲低沉而沉重的嘆息,那名男子終于陷入了永恆的沉寂,再也無法從自己的夢中醒來。鮮血如同盛開的紅花,瞬間染紅了床單,形成了一幅觸目驚心的畫面。
此刻,屋內除了血液的緩緩滴落聲,再無其他聲響。金中站在那里,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剛剛所發生的一切與他無關。他確定人死了之後,也掩上了門,去幫助袁厚望。
此時的袁厚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狠辣。他的動作雖然不如前兩人那般輕盈,但卻充滿了力量。他的手中拎著一根長棍,緩緩地靠近了這名機甲師。這名機甲師看著近六十歲。
就在袁厚望靠近的時候,這名機甲師睜開的眼楮,看著袁厚望。機甲師顯然被突然到訪的袁厚望搞得有一些懵,他還在努力辨認這位訪客是寧家的那一位。
袁厚望手中的長棍卻立馬變長,意識到危險的機甲師連忙側身,但他還是遲了一些,長棍直接貫穿了他的左臂。
機甲師已經明白了,這位不是訪客,是來要他命的人。
機甲師正準備呼救,李天一和金中趕到了,他們迅速上前,他們分別抓住了男子的手腳,捂住了機甲師的嘴,然後袁厚望找準機會,接過金中手中的刀,刺進了機甲師的身體。
機甲師不可思議的睜大眼楮,看著袁厚望。他到死也沒有想明白袁厚望為什麼殺他。
解決了三人後,他們去了自己相應的房間。三人分別小心翼翼地將現場處理的干干淨淨。整個過程中,他們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仿佛連空氣都為之凝固。在夜色的掩護下,他們帶著尸體悄然離開了寧家宅子,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之中。
第二天一早,寧家就來了很多人,圍住了夏城警署。齊明看著寧家的陣仗,瞬間明白了袁厚望得手了。
“寧老爺子,您帶人圍住我們警署是要做什麼?”齊明示意那些和寧家人對峙的警員先退下,他看著寧老爺子朗聲說道。
“齊署長,我寧家昨夜不平靜,死了三個人,難道你不知道?”寧老爺子在別人的攙扶下,說道。
齊明一笑,“寧老爺子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警員昨夜巡邏並沒有發現異常啊。”
齊明說完之後,立馬冷著臉,對身後的警員說道︰“現在就去案發現場!”
齊明帶著四分之三的警署警員前往了寧家宅子,他看著三個屋子,命令手下人探查了一番,警員紛紛給齊明匯報並沒有發現打斗痕跡和血跡。
“寧老爺子,沒有發現任何血跡,您怎麼能說是死了三個人呢?莫不是……”齊明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寧老爺子,沒有繼續說下去。
“三個人,一個是我寧家的公司執行人,一個是高薪聘用的機甲師,還有一個是我寧家子弟,他們難道還能自己跑了?難道還能失蹤了不成?”寧老爺子心里猜測是不是齊明的手腳,他看向齊明的目光出現了殺意。
但是齊明全然不顧寧老爺子的殺意,繼續說道︰“寧老爺子,您還就說對了,他們離奇失蹤了。你們,把離奇失蹤的寧家人記錄下來,然後給所有的寧家相關的人做一份詳細的筆錄,不能漏了任何一個人!”
寧老爺子看著齊明,他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只能配合警署人員的問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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