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課程結束了,袁厚望通過這一天的學習系統了解了機甲的構造,甚至在實操課上他通過模擬器設計了一台屬于自己的機甲,只是模樣有些丑陋,還被程教授批評說沒有戰斗力。
其實,袁厚望很想做一台外形是齊天大聖的機甲,只是現在的他還沒有那個能力,即使他是程教授口中的天才。
晚上在地下拳場打拳的袁厚望清晰地感覺到自己今天的狀態有些下滑,打了六場就有些支撐不住了,便下了擂台。其實,自從昨晚一戰後,只要有袁厚望的比賽,所有的觀眾都會押袁厚望贏,這也讓李天一有些損失,不過損失並不大,畢竟這些賭徒會把從袁厚望身上贏來的錢輸在其他比賽中。
齊明今天依舊沒有來,也沒有和李天一聯系,李天一猜測齊二公子可能有些忙吧。
坐在李天一玻璃房中的袁厚望坐著坐著笑了起來,他笑得有些直不起腰了。
“有什麼開心的事情,也和我說說,讓我樂呵樂呵。”李天一這是第一次見到袁厚望笑得這麼開心,他有些好奇地問道。
袁厚望在笑了許久後,才控制住自己的笑意,給李天一說道︰“我們明天下午的課程竟然是找茬課。李哥,我從小沒有上過學,唯一讀過的書還是在幸福里福利院胡叔教我的,沒有上過什麼找茬課。你之前讀書的時候有找茬課嗎?”
“找茬課?現在還有人敢在學校找你的茬?他們怕是嫌命長吧。”
李天一听到找茬兩個字也笑了起來,他其實讀書也少,讀完機甲基礎和生存基礎後,就輟學了。後來就遇到了齊明,齊明通過自己手中的權力給他在這里置辦了一個地下拳場,從此以後,他便開始了自己的地下生活。
這幾年,李天一也幫著齊明養一些打手,幫著齊明做一些齊明不方便處理的事情,雖然都是一些違法的事情,但是齊明和李天一兩個人卻從來沒有做過一件欺負普通居民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是誰找誰的茬。侯清晚師姐也就告訴了我一個課程名稱和上課時間,其余的沒有多說,便結束了通訊。”
听袁厚望提到侯清晚的名字,李天一瞬間來了興趣。
“你小子說說,是不是喜歡侯清晚?”
“沒有的事,李哥。侯清晚師姐救過我的命,所以我是感激她。”袁厚望听到李天一如此直截了當的問,他的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
李天一的眼神好像是把一切都看透了,他眯著眼笑著說道︰“絕對不是簡單地感激,你小子絕對喜歡侯清晚。依我看,侯清晚那小姑娘對你應該也是喜歡。信我的,這件事八九不離十。”
“李哥,我們真的只是普通的師姐師弟的關系。”袁厚望繼續狡辯道。
“你小子可以好好把握機會啊。侯清晚這小姑娘家庭情況挺好的。她父親是海城城長,母親是海城醫署副署長,小姑娘自己又長得好看,能力又強,你可要把握住機會啊!海城可是咱們華國的大城啊,如果你成了海城城長的乘龍快婿……”
李天一給袁厚望使了一個你都懂的眼神。
袁厚望雖然有那麼一些喜歡侯清晚,可是並不像李天一想的那樣,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更何況,侯清晚到底喜不喜歡他,誰都不知道,袁厚望才不想冒冒失失地去和侯清晚交往,然後讓侯清晚難堪,以後做不成朋友。
“李哥,我覺得在夏城讀讀書,在你這里打打拳挺好的。我目前沒有想去其他城市的想法。”袁厚望笑著說道,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什麼原因,他的臉還是通紅的。
“你小子總是要出去的。龍不可能永遠困在淺淵之中的。”李天一給袁厚望倒了一杯酒,“再嘗嘗我的酒?”
“好啊!”袁厚望接過李天一遞過來的酒杯,不過這一次他學聰明了,在慢慢喝,這樣喝,這李天一珍藏的烈酒卻有一番滋味,那是一種男人的滋味。
就這樣,袁厚望和李天一兩個人竟然對飲了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夜幕漸漸深沉,地下拳場的喧囂也漸漸平息。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袁厚望的頭很沉,他想要叫李天一,可是叫了好幾聲都沒有人答應,隨後回應他的是一個男人的呼嚕聲。
袁厚望實在是頭暈,他都無法站起來了。沒有辦法,他只能伴隨著呼嚕聲慢慢睡著,這樣的呼嚕聲倒讓他睡得有些安穩,他記得以前的時候總有一個呆子睡覺打呼。
當黎明的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整個城市仿佛被重新喚醒。地下拳場外的人們開始忙碌起來,地表磁車組和懸浮輕機組穿梭在城市的各個角落。和夏城這個龐然大物一起醒來的還有昨晚喝醉酒的袁厚望和李天一。
“你小子酒量可以啊。”醒來後的李天一笑道。
“李哥的酒量好,我的酒量不如李哥。”袁厚望很開心,不僅僅是因為他昨晚喝酒喝得很痛快,也因為他昨晚睡得很安穩。
“走吧,咱倆還得乘坐地表磁車組去你家。你知道的,我是守法好公民,從不酒駕、醉駕。”李天一拍了拍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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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李哥是夏城的五好公民。”從小听胡叔說三好學生的袁厚望今天脫口而出五好公民,雖然他自己並不知道是哪五好,不過這不重要。
五好公民李天一和袁厚望兩個人乘坐地表磁車組來到了袁厚望的公寓,他趁著袁厚望吃早餐的間隙,竟然直接鑽進了袁厚望的淋浴間,用著袁厚望各種洗浴用品,吹著口哨,沖著澡。
“袁老弟,你這兒有多余的浴巾嗎?”雖然現在的洗浴間有著一鍵烘干的功能,但是李天一還是喜歡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分,他覺得這是一種享受。
正在吃早餐的袁厚望听李天一喊的話,氣的笑了出來。這個李天一果然把袁厚望當自己人了,否則不會這麼放松的,至少袁厚望剛剛來到這所公寓時,李天一就不會這麼做。
只是,這才過了多久?怎麼兩個人就這麼熟了?
當然這個問題袁厚望並沒有問出來,他也是大聲回應道︰“你看櫃子下面應該有。”
“我找到了!”
這兩個人喊來喊去的,其實不用喊,他們兩個都能听到對方說話的聲音。
裹著浴巾的李天一走了出來,他的頭發還濕漉漉的。袁厚望看著李天一身上的傷疤,有些觸目驚心,即使是他,身上也沒有這麼多傷疤。
注意到了袁厚望的目光,李天一倒沒有遮掩什麼,解釋道︰“有的是小時候皮留下的,不過更多的是這些年留下的,畢竟地下拳場的負責人身上沒有幾道疤是鎮不住場子的。”
“你想想,兩方人馬僵持不下,我一脫衣服,他們看到我一身的傷疤,是不是也就嚇退了?”李天一大大咧咧地坐下來,“你別說,營養師做的早餐就是難吃。”
李天一的話惹得袁厚望大笑起來,“畢竟營養均衡嘛。你看這才多久時間,我就有了腱子肉了。”
其實李天一早就注意到了,袁厚望雖然看著還很瘦,但是和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相比已經好了太多了,甚至身上都有了腱子肉。
“你快去洗洗吧,身上一股酒味,小心下午上課的時候小姑娘不和你在一起。”李天一說完這個一語雙關後大笑了起來。
可是顯然袁厚望並沒有听懂李天一想要表達的意思。他看著狂笑不止的李天一,有些不解地去洗澡了。
下午的時間很快到了,李天一送袁厚望去夏城大學,校門口侯清晚等著袁厚望,一切都如同設定好的一般,沒有任何變化。
“師姐,這個找茬課到底是什麼課啊?”在去往教室的路上,袁厚望問道。
听到袁厚望問,侯清晚的嘴角不禁輕揚,漾起一抹明媚的笑意。她輕啟朱唇,聲音里帶著幾分戲謔。“我還以為你一點兒都不好奇呢,昨天就一直在等你問我,沒想到你憋到了今天才問。”
“找茬課是程教授改的名字,這門課之前的名字特別長,叫做‘機甲設計與維修故障鑒定判斷課’。其實就是教授找到幾個有關機甲戰斗的視頻,看完視頻後我們判斷機甲到底哪里出了故障,再或者就是教授用戰損的機甲做工具,讓我們找哪里出了故障。”
“原來如此。這門課和昨天觀察的可能差不多吧。”袁厚望嘟囔著。
“這話可千萬不要在程教授面前說,小心教授罰你。”侯清晚繼續笑著,“這門課和昨天的課可不一樣,昨天你觀察的只是機甲的表面,今天你需要觀察的機甲的內部,觀察機甲的各個部位的連接點,和昨天的區別太大了!”
“那對我來說,就是兩門差不多的課。”袁厚望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他的心里嘀咕著。其實袁厚望說的並沒有錯,有著火眼金楮的他,不管是哪節課,他都是觀察機甲的表面的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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