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夭夭還在酒店里酣睡的時候，同一時間的龍國西北，“黑石”地下基地三層，此刻的氣氛無比肅穆。
電梯下降至地下三百米時，合金門無聲滑開。
十二名全副武裝的龍閣特勤押解著六名戴黑色頭套的囚犯，腳步聲在甬道內回蕩出冰冷的回音。
“八嘎！你們要帶我們去哪？”為首的山本健一掙扎著，手銬嘩啦作響，“根據《藍星國際公約》，我們有權利——”
“閉嘴。”龍閣朱雀衛的一記肘擊打在他肋間，山本頓時像被掐住脖子的雞般蜷縮起來。
甬道盡頭是扇印有龍紋的鈦合金門。虹膜驗證通過後，門內景象讓即使見慣場面的龍閣成員也不禁屏息——直徑百米的圓形大廳中央，六個透明圓柱體緩緩升起，周圍環形牆上布滿顯示屏，正循環播放著ca1478航班劫持案的監控錄像︰乘客的哭喊、空姐被毆打的畫面、駕駛艙內山本用槍指著機長太陽穴的特寫……
“歡迎來到因果之地。”陰影中走出個穿黑色立領制服的男人，左胸金色龍徽下繡著“夜梟”二字。他抬手示意，特勤們齊刷刷扯下囚犯頭套。
刺目的白光讓六人眯起眼。等視線恢復時，山本突然狂笑起來︰“果然要引渡我們！”他盯著大廳角落的櫻花國旗——那是環形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櫻花國外務省抗議畫面。
“我說過龍國人都是懦夫！”山本轉頭用櫻花語對同伙嚷嚷，“他們不敢動我們！看到那面旗了嗎？外務省正在施壓！”
留著莫西干頭的劫機犯佐藤吹起口哨︰“我要吃壽司！讓這些支那人給我們準備——”
“啪！”
夜梟打了個響指。所有屏幕突然切換成同一畫面——龍國龍閣副閣主越冥焰簽署的《特殊處決令》，鮮紅的印章像血一樣刺目。
“根據《龍國反恐法》第38條，授權龍閣對六名劫機犯執行死刑。”夜梟的聲音比液氮還冷，“立即執行。”
山本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他嘴唇顫抖著看向那面“櫻花國旗”，這才發現那只是視頻畫面——屏幕下方滾動播出的文字是︰《櫻花國所謂抗議聲明實為事先錄制，龍國外交部已斷絕與其領事級聯系》。
“不可能……”山本踉蹌後退，撞上身後的透明圓柱體，“你們不能……我是櫻花國公民……我有外交……”
“你什麼都不是。”夜梟從副官手中接過平板，調出段視頻——山本在審訊室炫耀劫機細節的畫面︰“那個機長跪著求我的樣子像條狗！我故意讓飛機俯沖，听著經濟艙那群支那豬尖叫真是太爽了……”
視頻播完時，大廳溫度仿佛驟降十度。十二名龍閣朱雀衛的指節在槍柄上捏得發白，眼角甚至崩出滴血淚。
“開始吧。”夜梟按下控制台按鈕。
機械臂突然扣住山本手腕，將他拖向最近的圓柱體。這個曾囂張跋扈的前特工此刻像頭待宰的豬般嚎叫起來，褲子迅速洇出深色尿漬︰“饒命！我交代！暗影聯盟在龍國還有……”
“我們知道。”夜梟冷笑著調出另一段視頻——龍閣龍衛連夜突襲各處安全屋的畫面，“昨晚就清理干淨了。”
圓柱體密封的瞬間，山本瘋狂捶打透明壁︰“不！你們不能——”他的慘叫被內部驟然響起的引擎聲淹沒。
那是ca1478航班黑匣子記錄的引擎轟鳴，聲波經過特殊調制後，會讓人產生與墜機相同的恐懼感。
“這是第一道程序。”夜梟對剩下五個面如死灰的劫機犯解釋，“讓你們體驗乘客當時的絕望。”
佐藤突然跪地干嘔，莫西干發型耷拉下來像只落水雞。另外四人中有兩個開始用頭撞地，剩下兩個則念起了經文——盡管他們昨天還嘲笑龍國乘客臨死前念阿彌陀佛的樣子。
他們的劫機計劃雖然失敗了，但是龍國乘客們遭受到的驚慌卻不是假的。
山本在圓柱體里已經癱成一團爛泥。
當機械音報出“高度3000米”時，他突然抽搐著大喊︰“媽媽！”
“第二道程序。”夜梟又按下一個按鈕。
六台神經脈沖裝置從天花板降下，形如蜘蛛的金屬臂展開後露出密密麻麻的感應針。“這是龍科院最新成果，”夜梟撫摸著裝置，“能讓你們的大腦完整感受受害者每一分痛苦。”
當感應針插入山本後頸時，他的眼球瞬間暴突。監控屏上顯示他的腦電波正同步復現機長張明遠重傷時的神經活動——那是種被活生生勒住咽喉的痛苦。
“不……不……”佐藤看著山本口吐白沫的樣子，褲管滴下渾濁液體，“我只是听令行事……是山本逼我……”
當脈沖裝置連接佐藤時，另外四人終于崩潰了。其中一人突然歇斯底里大笑︰“你們龍國豬活該！知道我們原計劃是什麼嗎？撞毀你們的國會大廈！可惜——”
夜梟很是無語，他們的計劃都已經失敗了，這些家伙怎麼還在犯蠢！
“可惜你們連飛機都沒控制住。”夜梟亮出最後一段視頻——駕駛艙記錄儀顯示，副駕駛重傷之前還不忘記保護飛機，“順便說，你們的計劃從一開始就已經覆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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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變成了尖叫，因為脈沖裝置開始讓他體驗空姐張琳飽受驚嚇的過程——飛機在高空失去控制的那種恐慌。
剩下三名劫機犯像蛆蟲般在地上蠕動躲避機械臂。最年輕的藤原哭著喊︰“我才19歲！是山本騙我說這是模擬訓練！”
夜梟沉默地調出藤原的社交賬號截圖——昨天剛更新的狀態是劫機時自拍，配文“支那航空體驗卡，五星好評”。
當所有脈沖裝置啟動完畢，大廳里回蕩著駭人的嚎叫。環形屏幕開始同步播放六名劫機犯的腦電波成像——那些代表痛苦的紅色波紋，與ca1478航班黑匣子記錄的乘客臨終腦電波逐漸重合。
“最後一道程序。”夜梟從懷中掏出個懷表，“模擬的死亡倒計時，讓你們也真切感受下死亡降臨時候的絕望。”
懷表投影在中央屏幕上︰000300……000259……
山本突然恢復片刻清醒，他布滿血絲的眼楮瞪著夜梟︰“你們……會下地獄……”
“龍國地府的地獄，歡迎你們！”一名朱雀衛拔出配槍抵在圓柱體上，槍身刻著87個正字——每個代表她親手處決的戰犯。
倒計時歸零時，六具軀體同時僵直。神經脈沖裝置釋放出足以熔斷腦干的電流，但特意保留了面部肌肉控制——于是龍閣成員們欣賞到了六張定格在極致恐懼中的臉，每道扭曲的皺紋都在訴說他們生命最後三分鐘承受的痛苦。
夜梟關閉主電源時，汗水已浸透他的後背。轉身看向列隊的同僚，所有人眼中都跳動著未熄的怒火。
“敬禮！”
十二把戰術匕首同時出鞘，刀尖指向地面——這是龍閣對英雄者的最高禮儀。環形屏幕切換成ca1478航班乘客名單，每個名字都閃爍著金光。
其中有八個名字，特別善良，雖然名字中間打了星號，但是他們都知道，為首的越焰就是他們的焰副閣。
“清理。”夜梟摘下六枚染血的名牌扔進焚化爐。火光竄起的瞬間，照亮了牆上那句用彈殼瓖嵌的標語︰
【凡犯我龍國者，雖詭秘必察，雖強悍必誅，雖遠必戮！】
當夜梟最後一個離開大廳時，焚化爐顯示屏跳出【處理完畢】。
灰燼中殘留的金屬片被自動壓制成六枚紐扣大小的圓牌，正面是櫻花圖案，背面刻著日期——正是六名劫機犯被執行死刑的日子。
這些“紀念品”將被裝入信封，寄往櫻花國外務省辦公室。信封背面只印著一行小字︰
【感謝貴國培養的優秀特工，龍閣已幫他們改簽了單程航班——目的地︰龍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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