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的掌權之路很順利,小滿的造紙過程也很順利。
這期間,劉徹沒來上林苑,兩人已經幾個月不曾見面了。
再次見面,是劉徹听說第一批紙張制作出來了。
他來時小滿在殿內,幾個月不見,這間屋子里又添置了不少他不曾見過的擺件,而他的目光一下子被擺放在門口的兩個大白色瓶子吸引住了。
“這是什麼?”
小滿從殿里出來,也沒行禮,說了句“是瓷器。”
劉徹倒是听說她弄了幾個窯,在燒制什麼東西,因為都是她自己經手,劉徹也只是以為她在燒制一些合她心意的陶器,看來燒制的不是陶器。
小滿解釋了句“昨天才燒制出來的,陛下若是晚來兩天,就該有人稟報給陛下知曉了。”
言下之意他來的比較巧。
“這瓷瓶白如玉,巧奪天工,可有別的顏色。”
白色雖好,不過他更喜歡熱鬧些的顏色,比如熱烈張揚的紅色之類的。
“自然有,我做了幾套餐具,還有大小形狀不一的器具。”
待看到那些紅色,粉色,綠色……的瓷器後,劉徹感嘆道“這後世之人,比朕會享受,不過現在都是朕的了。”
紙張是他的,瓷器是他的,美食是他的,未來還有更多東西是他的。
這樣的好東西都是面前這個女人帶來的。
劉徹看向小滿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寶藏,忍不住感嘆“你為大漢來了福澤。”
小滿只是笑笑,福澤?或許吧!不過福澤是有代價的。
想來他會覺得劃算的吧?
小滿只是做了純色瓷器,瓷器上作畫,她也能做到,不過她做不過來。
眼下純色瓷器已經足夠經驗沒見識的老登,帶畫的瓷器,等什麼時候紙張變得尋常,書畫徹底發展起來,再說吧!
或者哪天有了興致,她畫幾個出來圈錢。
又或許,不等她有動作,燒制瓷器的匠人自己琢磨出給瓷器作畫的技巧。
小滿從來不否認匠人們的智慧。
要不怎麼說獨具匠心呢。
看完了瓷器,劉徹終于想起這次過來的主要目的。
“這就是紙張?!果真如你所言,潔白如玉,跟瓷器相得益彰啊……”
劉徹的贊美之言溢于言表,滔滔不絕,說著他拿起毛筆開始在紙張上書寫起來,剛開始還有些不習慣,不過很快就有模有樣了。
小滿把他寫的字念了出來“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這句話並不是劉徹說的,不過卻是因他而有的,若不是他把匈奴打服了,把周邊的蠻夷打服了,打出了大漢的脊梁,沒有他,後來的漢人說不出這樣霸氣側漏的話。
劉徹是從小滿口中知道這話的,很合他的心意,于是便寫了下來。
劉徹放下毛筆,感嘆道“朕的仲卿還需要鍛煉,去病更是年幼!”
匈奴他是一天都不想忍,可他的兩位大將軍還沒長成,他不得不忍下來。
小滿“陛下有此雄心壯志,不過是早晚的事,何必急于求成,事緩則圓,陛下眼下最緊要的是先整頓朝綱,再圖以後。”
劉徹掌權了不假,不過朝堂還沒發展到後來他一言堂的時候。
黃老之學,儒家,法家爭論不休。
墨家也想找一條出路。
其它學說就更不用說了。
朝堂不能擰成一股繩,勁就不能往一處使,不整頓好朝綱,有再多的仲卿和去病,也無法發揮他們的才能。
如何把朝堂擰成一股繩是個學問。
上輩子劉徹選擇了儒家,正確來說是儒家和法家,又融合了些別的,效果確實好用,可小滿的反饋來看,儒皮法骨似乎又不是很完美。
他再自負,也明白小滿這個看過了千年歷史演變人比他更明白大漢未來的路該往哪里走。
“你覺得朝綱該如何整頓?儒家該怎麼用?”
儒家好用,哪怕知道大漢的未來,他也不曾放棄使用儒家。
只是該怎麼用,是個技術活。
小滿也不否認儒家的好用,歷史證明,儒家那一套好用到如果不是有外來的沖擊,還能再堅持下去。
可外來的“沖擊”實在太過于慘烈了,封建社會下的盛世和亂世,百姓只有苦和更苦的區別。
儒家那套需要刪減,墨家的精華也該重視,法家更需要規範……
百家學說,得有用之處而用之,方才為正道。
只是百家學說,哪有那麼容易融合。
歷史證明,以提高生產力才為目的的制度是國家制度該進化的正確方向。
不是說提高生產力就一定沒有問題,可若是不提高生產力,將來會被那些提高了生產力的國家打。
血肉的教訓,足以稱作教訓。
當生產力提高到一定程度必然跟封建帝制有所沖突,她就管不了。
社會需要發展,她只負責埋種子。
至于她的後代?
這個她管不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她又不缺兒孫。
那麼多世界,她的子孫不計其數,哪里周全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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