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端起酒杯,二話不說,仰頭一口干了,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流下,他輕輕抹了抹嘴,眼神帶著幾分復雜看向何雨柱,問道︰“你來是安慰我的?就為離婚這個事?”
何雨柱微微點頭,神色有些凝重,應了聲︰“嗯。”
頓了頓,他還是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惑,“怎麼就離婚了呢?
是她不同意領養孩子嗎?
她孩子都大了,為什麼不同意啊?”
許大茂像是听到了什麼好笑的事,“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他覺得何雨柱怎麼能一直這麼不聰明呢?
他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看向何雨柱,說道︰“對呀,她不同意。”
隨後,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尖銳,像是要把心中的不滿都宣泄出來,“這也就是我,這要是換了你跟她結婚,你這輩子啊,都逃不開在她的手掌心。
這輩子,你都別想有個自己的孩子。”
何雨柱一臉疑惑地看著他,眉頭緊皺,實在不明白許大茂話中的意思,說道︰“你是不能生,才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我又沒那方面的問題,我怎麼就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啊?”
許大茂冷哼一聲,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你是傻柱,你還真是。
這外號啊,太準確了。”
他重重地放下酒杯,語氣中滿是憤懣,“秦淮茹她帶環了,不管我能生還是不能生,她都不會給我生孩子的。
她都不會跟跟她結婚的男人生孩子的。
她就算是結婚了,還一直是想找個男人幫她養孩子,養家,明白嗎?
她只是想找個拉幫套的。”
許大茂越說越激動,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著,仿佛這些話在他心里憋了很久。
何雨柱听了,心中一震,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
“那你怎麼還跟她結婚呢?”
許大茂說“我圖她會伺候人唄,而且那時候我也找不著什麼好媳婦了,還不如就她呢!”
他呆呆地看著許大茂,大腦一時有些空白,仿佛被這個消息沖擊得不知所措,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回過神來,喃喃地說道︰“沒準她就摘下來了呢……”
大茂一邊大口吃著菜,一邊猛灌著酒,臉頰已經泛起了紅暈,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
他說話的語速很快,帶著幾分醉意,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些許,嘴里嘟囔著︰“不听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你也就是命好,踫上了顧家人,踫上他們願意幫你,給你介紹對象,介紹媳婦,幫你擺脫了賈家。”
他頓了頓,重重地放下酒杯,直直地盯著何雨柱,眼神里帶著一種不容置疑,“是你命好,要是沒有他們,你這輩子都得給賈家拉幫套,信不信吧?”
何雨柱一听這話,頓時瞪大了眼楮,臉上寫滿了憤怒,大聲反駁道︰“你才拉幫套呢!”
他氣得胸脯劇烈起伏,雙手緊緊握拳,像是被踩到了痛處,眼中閃爍著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沖上去和許大茂理論一番。
“我和賈家那是兩碼事,我幫他們是看在鄰里情分上,哪是什麼拉幫套。
再說了,我自己的事我心里清楚,用不著你在這說三道四。”
何雨柱的臉漲得通紅,顯然被許大茂的話激怒了。
許大茂卻像是沒听見何雨柱的反駁,自顧自地又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接著說道︰“哼,你就嘴硬吧。
你以前對秦懷茹那心思,誰不知道啊。
要不是顧家人,你能這麼輕易地脫身?
別自欺欺人了。”
許大茂醉眼朦朧地看著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仿佛看穿了何雨柱的心思。
許大茂又灌下一大口酒,臉上帶著微醺的笑意,笑聲中透著幾分灑脫與期許,他眯起眼楮,眼神里閃爍著對未來生活的憧憬,仿佛已經看到了孩子在身邊歡笑的場景,
“柱子,等我姑娘或者是兒子到家了之後,咱們兩家得一起喝點,你得給我孩子當干爸,你媳婦給我孩子當干媽。”
他說著,輕輕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酒液在杯中輕輕蕩漾。
“這孩子跟我呀,我是會對他好,但是啊他沒有媽。”
許大茂的笑容微微一滯,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與愧疚,他微微低下頭,看著杯中晃動的酒,像是在對自己訴說,又像是在向何雨柱傾訴內心的無奈。
“這一點呢,我就覺得有點對不起他。”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同情,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真誠地說道︰“行啊,沒問題啊。
等我回家跟晶晶說,我倆肯定好好當干爸干媽,對那孩子好。”
何雨柱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容,眼神中滿是友善與堅定,仿佛在向許大茂承諾著一份責任。
他想起家中懂事的何曉,腦海中浮現出何曉和許大茂領養的孩子一起玩耍的畫面。
“正好何曉想當哥哥都想瘋了,這要是再多一個弟弟和妹妹呀,他得高興壞了。
說不定啊,以後還能幫你帶帶孩子呢。”
許大茂听了何雨柱的話,臉上的落寞一掃而空,重新露出了笑容,舉起酒杯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來,干一杯!”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與何雨柱的酒杯重重地踫在一起,清脆的踫撞聲在屋子里回蕩,仿佛在為這份約定敲響了鐘聲。
兩人推杯換盞,越喝越盡興,都漸入佳境。
何雨柱的臉漲得通紅,眼神也變得迷茫起來,像是被酒精勾出了心底的往事。
他微微眯著眼,腦袋輕輕搖晃,整個人沉浸在回憶與感慨之中。
他重重地放下酒杯,舌頭有些打結地說︰“你說我以前怎麼眼楮就那麼瞎呢?
覺得秦淮茹這好那好,對我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好的。
我怎麼就那麼瞎呢?”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懊惱,又透著幾分自嘲,仿佛對曾經的自己感到無比的失望。
何雨柱頓了頓,伸手抹了一把臉,繼續說道︰“我怎麼就看不透她的真面目呢?
她這回這麼痛快跟你離婚,你就說對了,她就是想找個人哈,給她拉幫套,給她養孩子。”
他一邊說,一邊用力地拍著桌子,臉上滿是憤怒與不甘,“這女人這心怎麼這麼狠這麼毒呢?啊?大茂你說。”
何雨柱看向許大茂,眼神中帶著一絲急切,像是渴望從許大茂那里得到認同,又像是想讓許大茂幫自己解開心中的疑惑。
說完,何雨柱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酒,接著長嘆一聲,說道︰“哎,得虧我命好,踫到我媳婦,不然我這輩子不就栽進去了嗎?”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慶幸,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劫後余生般的笑容,仿佛此刻才真正意識到自己是多麼幸運。
許大茂臉上浮現出一抹不懷好意的壞笑,笑聲中透著幾分戲謔與調侃,他微微眯起眼楮,眼神里閃爍著狡黠的光,像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不過秦淮茹這伺候人的本事,嘿嘿嘿,還真是強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搖頭晃腦,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知道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都懷疑啊,”許大茂故意拖長了聲音,眼神中帶著一絲惡意的揣測,“這賈東旭啊,是不是成天被她伺候的腿軟腳軟,才出了事故?哈哈哈哈哈。”
他越說越覺得有趣,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笑聲在屋子里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哎呦,死于美人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