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听了李麗的話,臉色微微一變,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眼楮瞪得老大,滿臉都是不敢相信的神情,結結巴巴地說道︰“不會吧?
點長平時做事那可是出了名的公正啊,大家平日里對他都是心服口服的,怎麼可能會搞這種見不得人的把戲?”
她的眼神中滿是疑惑與震驚,仿佛听到了什麼天方夜譚般的事情,腦海里不斷回想著點長平日里的種種表現,試圖從記憶中找出反駁李麗觀點的依據。
李麗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說道︰“哼,我可沒說一定是這樣,我只是覺得好像每次都是白艷紅先挑事鬧事,然後點長再適時地出面勸解。
一次又一次,周而復始,大家才會越來越覺得連長公正無私,越來越信服他的吧?
反正我是這麼覺得的,你們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另外兩名知青的反應,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探究的意味,似乎想從她們的表情中確認自己的猜測是否合理。
顧從卿將女知青那邊激烈的爭吵聲听得清清楚楚。
要是今天僅僅只有顧從卿自己來到鄉下,或許也會毫不猶豫地跟著眾人一起去打野豬了。
然而,此刻他身邊帶著土豆呢。
他是絕對不可能為了其他人,或者其他任何事情,就這麼把土豆單獨留下的。
哪怕是讓別人幫忙看著,他也滿心的不放心。
劉光福剛听到女知青那邊一陣嘈雜,听到有白艷紅跑了出去,他那顆焦急的心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也想出去瞅瞅。
“從卿哥,我也想出去看看我哥他們有沒有出事。”
顧從卿見他這副模樣,趕忙伸出手攔住他,一臉嚴肅地說︰“不行。
你不能出去,你出去那不是幫忙,純粹就是給他們添亂。”
頓了頓,顧從卿耐心解釋道︰“你想想,去打野豬的肯定都是村子里的成年男人,人家手里都帶著趁手的武器呢。
而且你也知道,這個村子周圍到處都是山,顯然這也不是野豬第一次下山了,他們對付野豬都有經驗得很。
你一個小孩子,跑去能干啥?
到時候不僅幫不上忙,萬一出點啥事,你哥不得急死。
听話,別去添亂了。”
事實也確實如顧從卿所言,這村子里可不是頭一回遭遇野豬下山了。
況且此次野豬下山的數量著實不算多,畢竟當下正值夏天,山上的食物和水源都頗為充足。
要說這野豬下山的緣由,就只有一個——它們正處于發情期,此刻正是發情的狀態,迫切地尋覓著適宜繁衍的地方,這才誤打誤撞來到了山下。
大隊長他們對付野豬確實經驗老到,一切起初都進行得順順利利。
然而,生活嘛,總是充滿了意外,往往在你毫無防備的時候突然降臨。
這個意外就是白艷紅。
白艷紅從知青點慌慌張張地跑出來後,心急火燎地朝著村子里奔去。
跑著跑著,她突然瞧見南邊山腳下那片田地里閃爍著火把的光。
眼楮一下子亮了起來,她當即就猜到大家很可能都在那兒,于是不顧一切地朝著火光的方向沖了過去。
等她氣喘吁吁地跑到時,恰好看到一頭野豬正氣勢洶洶地朝著點長他們的隊伍沖去。
野豬渾身長滿粗糙的黑毛,兩顆長長的獠牙在火光下閃爍著寒光,它的眼楮里透著瘋狂,不顧一切地向前沖。
他們一行有七八個人,正手持武器,嚴陣以待,試圖攔住野豬並將其制服。
這頭野豬已然中了槍,此刻正處于垂死掙扎的狀態。
但俗話說得好,困獸猶斗,它臨死前的搏斗異常激烈,每一次沖撞都帶著巨大的力量。
白艷紅見狀,眼楮瞪得老大,臉上瞬間血色全無,驚恐佔據了她的整個身心,
想都沒想,發了瘋似的朝著點長沖過去,一把拽住點長的胳膊,聲嘶力竭地喊道︰“走啊,走啊,太危險了,快跑,快跑!”
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尖銳,身體也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
其他人正全神貫注地盯著野豬,冷不丁白艷紅這麼突然冒出來,一個個都被驚得目瞪口呆。
眼楮瞬間瞪大,臉上滿是錯愕的神情,手中的武器都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看到她拉著點長就要走,眾人心里一緊,連忙大聲阻止︰“不許走,不能跑!”
他們的聲音因為焦急而變得格外響亮,在夜空中回蕩。
其中一個年紀稍長的村民,急得額頭上青筋暴起,扯著嗓子喊道︰“跑了這包圍圈就散開了,野豬會沖到村子里的,不許走!”
可白艷紅此刻滿心滿眼都是危險,哪里還顧得上這些。
眼神慌亂,臉上寫滿了恐懼,仿佛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只有趕緊逃離這里才是最重要的。
她死死地拉著點長的胳膊,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一心只想把人拽走。
點長一時之間竟也沒有掙脫開她,眉頭緊皺,臉上露出無奈又焦急的神情,用力地想要甩開白艷紅的手,卻怎麼也甩不掉,雙腳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離。
就在這時,那頭原本被眾人圍得發狂的野豬,敏銳地察覺到了這個空隙。
它鼻子里噴出粗氣,身上的鬃毛因為興奮而根根豎起,只見它後腿一蹬,順著那個空隙就如離弦之箭般沖了過去。
而被白艷紅拽得一個趔趄的點長,由于身體失去平衡,根本來不及躲避,直接被那野豬撞了一個正著。
“砰”的一聲悶響,點長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嘴里瞬間吐出一口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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