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家,周姥姥在家中地位頗高,平日里,家中大事小情,眾人都會先征求周姥姥的意見,她的每一句話,都仿佛帶著無形的分量。
基本上掌握著主控權與控制權,大家也都習慣听她的。
然而,顧母也有著自己的堅持,一旦她決定了什麼事情,那便如鐵板釘釘,任誰也難以讓她更改。
就拿送土豆去上育紅班這件事來說,顧母心意已決。
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身姿挺直,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即便周姥姥強烈反對,她也絲毫沒有妥協的打算。
周姥姥得知顧母的態度後,略顯焦急地走進客廳,在顧母對面坐下,語重心長地勸說道︰“閨女啊,土豆還那麼小,送去育紅班,萬一受委屈了可咋整?家里又不是沒人能照顧他。”
顧母微微皺眉,輕聲卻堅定地回應道︰“媽,我知道您心疼孩子。
可送他去育紅班,能讓他接觸更多小朋友,接受更好的教育。
現在時代不同了,不能總拘在家里。”
她直視著周姥姥的眼楮,試圖讓對方理解自己的想法。
周姥姥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話是這麼說,可我就是放心不下。
那些育紅班的老師,能像咱們自己人一樣細心照顧孩子嗎?”
“媽,我都打听好了,軋鋼廠的育紅班離得近,最近新來的老師都是不錯的孩子。
而且我和晶晶工作的醫院也有同事的孩子在那兒,反饋都挺好的。
您就別太擔心了。”
周姥姥依舊有些猶豫,嘴唇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糾結,但看著顧母堅決的樣子,知道一時半會兒難以改變她的想法,只好說道︰“唉,行吧,希望這育紅班真能像你說的那樣,別讓孩子受苦。”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顧家的客廳里,顧母坐在沙發上,眼神不時落在正在一旁玩耍的土豆身上,心中思緒萬千,
其實,送孩子上育紅班,是顧母很久之前就已做好的打算。
她留意到,土豆如今兩三歲了,卻在周姥姥和周姥爺的過度溺愛下,成長的節奏似乎有些被打亂。
平日里,周姥姥和周姥爺對土豆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經常能看到周姥姥或周姥爺抱著土豆,吃飯的時候,即便土豆已經到了可以自己動手的年紀,二老還是習慣親自喂他。
顧母深知,孩子在這個階段,應該開始逐漸培養獨立自主的能力,像自己脫褲子、脫衣服、自己吃飯這些看似簡單的小事,卻是孩子成長路上至關重要的一步。
而且,土豆的社交範圍也極為狹窄。
除了何曉、軍軍、月月以及鐵蛋這幾個熟悉的小伙伴,他很少有機會接觸其他人。
每次看到土豆只在這幾個孩子間玩耍,顧母就隱隱擔憂,擔心這樣下去會影響孩子的性格發展和社交能力。
顧母明白,育紅班是一個絕佳的讓孩子拓展社交的途徑。
在那里,土豆能接觸到來自不同家庭背景的小朋友,學會如何與他人相處、分享和合作,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這對他未來的成長無疑有著深遠的意義。
剛剛那些送土豆去育紅班為他好之類的話,不過是說給家里人听的表面理由。
實際上,顧母心中藏著另一番想法。
看著這個小兒子天天被周姥姥和周姥爺嬌生慣養著,她心里竟莫名生出些嫉妒來。
想起自己每天在外面上班,風里來雨里去,工作又苦又累,而這小崽子呢,天天在家被伺候得舒舒服服,吃香的喝辣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她越想越覺得不平衡,憑什麼自己要這麼辛苦,這小家伙卻能如此享受。
“必須得讓他經受一下上學的痛苦才可以。”顧母在心里暗暗想著,仿佛這樣就能扯平自己和兒子之間的“差距”。
她覺得送土豆去育紅班,既能讓他學會獨立,不再那麼嬌慣,也算是給他一點“苦頭”嘗嘗,好讓他知道生活並非總是這般順遂。
人到中年,孩子氣一些也正常吧?
夜幕籠罩著城市,顧從卿和顧父坐在警局的辦公室里,氣氛略顯凝重。
桌上的台燈散發著昏黃的光,將兩人的身影拉長在斑駁的牆壁上。
之前,顧從卿和劉春曉所發現的老六和強哥那起疑似販毒的案件,如今終于有了新進展。
白二身為市公安局局長,自案件伊始便極為重視,親自安排人手跟蹤摸排。
起初的計劃,是瞅準西六局那伙人交易的時機,來個人贓並獲,將毒販一網打盡。
然而,就在行動即將展開之際,意外發現了其他關鍵線索。
為了深挖背後更大的毒販網絡,釣出隱藏在暗處的“大魚”,不得不擱置原計劃,轉而進行更為隱秘且細致的調查。
經過數月不分晝夜的偵查,警員們不辭辛勞地奔波于各個線索之間,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如今,調查結果終于浮出水面。原來,這些毒品是從南邊邊境流入的。
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毒販們運輸毒品到四九城的手段堪稱狡猾至極。
他們竟想出將包裝好的毒品藏匿在鞋底下的辦法。
具體操作更是讓人瞠目結舌,他們從南邊南市找中老年婦女制作千層底的鞋。
然後,在千層底的中間巧妙地掏空,再將鞋面精心縫上。
如此一來,鞋子外觀毫無異樣,不知情的人根本無法察覺其中暗藏玄機。
就這樣,一雙雙藏著毒品的鞋子,在悄無聲息間流入了四九城,如同隱匿在城市血脈中的毒瘤,悄然擴散著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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