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從卿站在街邊,目光緊緊追隨著被調查員押上車的陳黨,口中喃喃說道︰“不知道他名字里的這個‘黨’到底是哪個黨?”
調查員將一切看在眼里,他轉過身,眼中滿是感激之色,目光真摯地看著顧從卿。
走上前,緊緊握住顧從青的手,誠懇地說道︰“顧小同志,這次多虧了你啊,我欠你一個大人情。
真心感謝你為國家做的貢獻。後續等事件結果出來了,我一定會親自告知你。”
顧從卿笑了笑,心中暗自思忖,這調查員還挺懂他的性子,知道他好奇心重,凡事喜歡刨根問底,回應道︰“您客氣了,都是為了把事情弄清楚嘛。”
與調查員分開之後,顧從卿便轉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一進家門,就看到三大爺和三大媽都在,正和周姥姥熱火朝天地說著什麼。
“呦,豆包回來啦!怎麼今天這麼晚才回來?”周姥姥不滿地看著顧從卿,眼中卻滿是關切。
“姥姥,我沒出去亂跑,我放學去了趟醫院,看了一下我救出來的那幾個傷者。”顧從卿趕忙解釋道。
周姥姥“哦”了一聲,神色稍緩,緊接著問道︰“人怎麼樣了?”
顧從卿無奈地搖搖頭,沒把事情說出來︰“還在昏迷。”
說完,他將目光投向三大爺和三大媽,禮貌地問道︰“三大爺,三大媽,你們怎麼有空過來了?”
三大爺輕輕嘆了口氣,他微微眯起眼楮,臉上帶著幾分感慨,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一口,緩緩說道︰“嗨,這不是得了個消息,過來跟你姥姥分享分享嗎?”
顧從卿一听,頓時來了興致,眼楮一下子亮了起來,這是有瓜吃啊!
身體不自覺地往前傾,好奇地看著他們,連忙問道︰“什麼事啊?”
三大爺清了清嗓子,神色變得鄭重起來,說道︰“許大茂之前不是從西北回來了嗎?本來啊,就他一個勞改過的人,能找個扛大包干苦力的活就不錯了。
結果怎麼著?
今天,解礦跟他同學去電影院看電影,就看見許大茂了,在電影院當放映員呢!”
顧從卿一臉茫然地看著三大爺,腦海里快速思索著,實在想不明白這其中有什麼奇怪之處,疑惑道︰“這怎麼了?沒準是接了他父親的班呢?”
三大爺听了,無奈地搖搖頭,臉上露出一絲恨鐵不成鋼的神情,伸手輕輕點了點顧從卿的肩膀,說道︰“你看你這就是年輕不懂了吧!
他可是有案底的人吶,想接班哪那麼容易啊?
就許家那情況,肯定是使了大錢,上下打點了一番,不然怎麼可能讓他去當放映員!”
顧從卿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腦海里快速梳理著關于許家的種種過往,緩緩說道︰“看來許家還挺有家底的。”
三大爺听聞,重重地搖了搖頭,語氣篤定地說道︰“哪有什麼家底啊,我看吶,肯定是得了什麼其他來錢的路數。
你想想,許大茂那時候被抓的時候,許家可是四處打點,散了不少錢想要救他。
咱們跟他們做了那麼多年鄰居,對許家的情況也算是了解,估計呀,他們那時候家底就已經散得差不多了。”
他算盤精的外號可不是白來的!
听到三大爺這麼說,顧從卿先是微微一怔,心中暗自思忖︰這許大茂不會是去挖婁小娥家的地皮了吧?
畢竟婁家可是大戶人家,家大業大。
婁小娥跟許大茂夫妻一場那麼多年,他們家有什麼產業房產,許大茂理應是最清楚不過的。
再說婁半城,曾經在商場摸爬滾打多年,即便後來局勢變化,他心里肯定也清楚自家產業的那些門道。
但就算他想全身而退,想把所有產業都處理得干干淨淨,談何容易啊。
顧從卿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沒準還真就有那麼一些被遺漏的,所謂的“漏網之魚”,恰好被許大茂給發現了,從而成了他如今的生財之道。
又或者是挖到婁家藏寶的地方。
顧從卿微微點頭,低聲喃喃自語︰“要真是這樣,那許大茂還真是有點本事的。”
他微微眯起眼楮,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復雜的神色,既有對許大茂手段的些許佩服,又帶著幾分警惕。
這家伙心眼夠多的,婁家向來精明,對他肯定有所防備,畢竟他只是婁家的女婿,並非嫡系血脈。
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能撈出點好東西,確實算得上是個有本事的人吶。
三大媽輕輕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擔憂,她伸手拉了拉周姥姥的胳膊,微微側過身,一臉鄭重地看著顧從卿,緩緩說道︰“我們過來主要是想提醒你們一下,你們可不知道,這許大茂背著案底都能整到工作,可見這人不簡單吶。”
她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與厭惡,“他這個人吶,從小心眼子就多,記仇得很,壞主意更是一溜一溜的。
我就怕他記恨你們家房子這個事,回頭在背地里捅咕你們,使些見不得人的陰招,那你們可就防不勝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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