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的夜晚,冬木市因為聖堂教會的被毀而顯得格外熱鬧。
街道上彌漫著緊張與好奇交織的氛圍,人們在竊竊私語,猜測著這場神秘事件背後的真相。
然而,這一切對于四季來說,都如同過眼雲煙,絲毫引不起他的興趣。
在成功解決掉 archer,得到那件關鍵的寶具後,他便回到了園藏山內部的大空洞中,準備好好休息一番。
這里靜謐而昏暗,洞壁上偶爾有水滴落下,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在為他的勝利輕聲喝彩。
沒有人能想到,四季會藏身于此。
當晚,得到消息的 rider 帶著韋伯在冬木市的大街小巷中來回穿梭,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卻始終未能發現四季的蹤跡。
倒是在遠阪宅中,他們發現了遠阪時辰的尸體,冰冷的身軀仿佛在訴說著這場聖杯戰爭的殘酷。
夜晚的冬木市,就這樣在有驚無險中漸漸過去,黑暗被黎明的曙光一點點驅散。
第二天清晨。
四季像往常一樣做完運動,正坐在石桌前享用著簡單的早餐。
這時,黑騎士匆匆從外面趕來,腳步急促,神色間帶著一絲不尋常。四季不禁感到好奇,他從未見過黑騎士如此慌張的模樣,難道是發生了什麼驚人的事情?
放下手中的食物,四季疑惑地問︰“蘭斯洛特先生,這是發生什麼大事了麼?”<aster。”
黑騎士來到四季身邊,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驚訝,“我剛才收到了一個魔術信號。”
四季微微皺眉,心中有些不解。
只是一個魔術信號而已,這似乎並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aster 的疑惑,趕忙解釋道︰“信號本身很常見,但這次不同。這是圓桌騎士團的專屬信號,是王的召集令。”
“圓桌騎士團的魔術信號?圓桌…… 騎士團?” 四季瞪大了眼楮,震驚地看著黑騎士,“不會吧,難道 saber 騎士王要召集蘭斯洛特先生過去?不是說,在這次聖杯戰爭期間,蘭斯洛特先生被開除出騎士團了麼?”<aster。”
黑騎士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只小鳥,輕輕放在簡陋的餐桌上。
小鳥蹦蹦跳跳地靠近四季面前的奶制品,低頭啄了起來。
“我的奶……,算了,反正也沒什麼味道,你想喝就喝吧。”
四季無奈地笑了笑,沒有趕走小鳥,而是仔細打量著它,試圖從這只普通的使魔身上找到一些線索,然而卻一無所獲。
“那蘭斯洛特先生是怎麼考慮的,要過去麼?” 四季抬起頭,看著黑騎士問道。<aster,我……”<aster 不答應,而是心中有一種奇怪的直覺。
他總覺得,這次 saaster 見一面。這種直覺毫無根據,卻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aster,反正今天我們也要去尋找聖杯,不如……”
尋找聖杯,這是他們早就計劃好的重要步驟。
四季可不會任由小聖杯一直在切嗣那邊晃悠,他知道這場聖杯戰爭的凶險。
要是自己辛辛苦苦戰斗,讓聖杯降臨,卻被切嗣搶先許願,誰知道會引發怎樣的後果。
雖然他能夠肯定,要是切嗣想要實現那個不切實際的願望,抑制力一定會出手干預,就像曾經的冬之聖女,她那救濟全人類、讓全人類不老不死的第三魔法願望,最終也未能實現。
四季總感覺,每一次聖杯戰爭的失敗,背後都有抑制力在暗中插手。
否則,憑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代表人類之惡?
代表自己,誰啊,他同意了麼?
怎麼又被代表了呢。
他可從來沒同意過自己被這樣代表。
但即便有抑制力插手,誰又能保證切嗣的願望不會以某種另類的方式影響冬木市呢?
就像原本時間線里那樣,引發一場可怕的冬木市大火災。
一想到這里,四季心中擔心意外狀況,他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所以,在聖杯降臨之前,他必須把小聖杯控制在自己手中,而這個計劃就定在解決 archer 之後的第九天。
“蘭斯洛特先生,那我們就去看看好了,看看 saber 騎士王,到底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aster。”
既然決定去見騎士王,四季加快了進食的速度。
吃完飯後,他開始認真收拾自己,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得體。<aster 的舉動,心中有些疑惑。aster 長得普普通通,就是耐看一點,再怎麼打扮,也比不上自己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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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也不敢把這種想法說出口,只是在心中默默嘀咕了幾句。
“總感覺蘭斯洛特先生,正在想一些很失禮的話。” 四季仿佛察覺到了黑騎士的心思,轉過頭來,似笑非笑地說道。<aster,您想多了。”
四季也沒在意黑騎士的態度,收拾打扮完畢後,他對著鏡子照了照,自我感覺良好。
只是那只眼罩,讓他覺得有些美中不足,總覺得它嚴重影響了自己的顏值。
但他也清楚自己的長相普通些,便不再過分糾結。
說起來也尷尬,到現在為止,四季也只是在遠距離,遠遠看了 saber 一眼,就再也沒有見過。
正好,這一次,好好看看這位大名鼎鼎的 saber ,呆毛王,不,應該是呆毛騎士王。
四季深吸一口氣,轉身對黑騎士說︰“很好,那我們出發吧。”<aster。”
黑騎士挺直了身子,鄭重地回應道。
大白天出行,自然不能選擇飛行,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從柳洞寺到衛宮宅……
“話說,蘭斯洛特先生,我們知道 saber 騎士王在哪里麼?”<aster 的一些小毛病,他不慌不忙地掏出那只小鳥,將它放飛。
小鳥撲騰著翅膀,在天空中盤旋了幾圈,然後朝著一個方向飛去。
四季見狀,點了點頭,慶幸有這只小鳥帶路。
他們跟隨小鳥,沿著街道一路前行。
陽光灑在身上,帶來一絲溫暖,真是一個天氣。
經過不算太漫長的步行,四季終于來到了一座日式住宅前。
他抬眼望去,第一感覺就是這座宅子很大,氣派非凡。再仔細一看,心中不禁感嘆,切嗣這家伙果然很有錢。
然而,當他看到門口沒有寫著 “衛宮宅” 這種銘牌時,心中點頭,要是真寫了,他能笑話衛宮切嗣一輩子。
四季走上前去,抬手敲門。
“咚咚咚”,敲門聲在安靜的街道上顯得格外響亮。
很快,他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存在感出現在門後。
“吱呀” 一聲,門被緩緩打開,一位金發碧眼的嬌小男裝麗人,出現在四季面前。
四季忍不住打量了她一番,第一眼看去,發現她很矮,比自己矮了接近一個頭;第二眼,那根顯眼的呆毛,存在感十足;第三眼,他的目光不自覺地掃過對方的胸部,心中暗自吐槽了一句 “對 a,要不起!”
但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些失禮,趕忙將這個念頭從腦海中丟出去。
還沒等四季想好,該如何和這位歐洲金發美人打招呼,率先開口的竟是 saber。
“歡迎,進來吧。”
saber 的聲音清脆而柔和,也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
而且是日語,不是英文。
“呃…… 打擾了。”
四季跟著 saber 走進了這座日式住宅。
一走進宅子,四季才真正體會到它的大。
庭院中很空曠,一條蜿蜒的石子路通向主屋。主屋的建築風格簡潔而典雅,散發著一種古樸的氣息。
這座宅子比四季同位體記憶中的家要大太多了,他不禁在心中感嘆,切嗣究竟是干了多少殺人買賣,才能買下這麼一座宅院。
走進主屋,四季終于見到了小聖杯的主體 —— 名為愛麗的愛因茲貝倫人造人。
當他看到愛麗的那一刻,不禁愣住了。
眼前的愛麗和冬之聖女簡直太像了,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只是在一些細微之處有所不同,愛麗眼神更加溫和,胸圍也更大一些。
而聖女,嗯,就是聖女。
愛麗感受到了四季的目光,卻沒有感覺到他有任何惡意。相反,她覺得眼前的這位少年看起來很舒服。
<aster,我是愛麗,愛麗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按照這個國家的禮節,請多指教。”
一大早,愛麗就听 saber 說,今天會遇到出乎意料的事情。她以為,會見 aster 就是那件事。
在她心中,berserker 蘭斯洛特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想。
交流一下也好,並不擔心個人安危,有 saber 在守護自己,很安心。
四季回過神來,這位北歐精靈般女子,說的也是日語,就是有點繞嘴,但能听懂,他是想向切嗣豎大拇指,干的好啊,省的 saber 做翻譯了。
他是同樣問好。
“你好!愛因茲貝倫女士,我是四季,蓬萊山四季。”
無人的場合中,靈體形態的黑騎士悄然顯現,向saber這位騎士王恭敬行禮,隨後默默立于四季身後,不再言語。<aster 的忠誠騎士而存在。
待茶水獻上之後,saber 端坐于四季對面,語出驚人,直接道出一句令四季險些失態的話語。
“四季少年,我希望你能帶愛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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