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打算去找浩文,將此事原原本本告訴他,不過那些人將我回軍營的路堵的死死的,像是知道我逃竄的路線。”
“我只能冒險啟用暗莊,將消息交給他們,私底下告訴浩文,而我則在明面上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過了這麼長時間,並沒有傳出什麼不好的消息,想必浩文應該是看到了暗莊遞過去的消息!”
“而且暗莊的事情,都是我自己聯絡,就連將我救下來的那兩位恩人也不知道。”
他說完從懷中將一個皺皺巴巴染著血的書信拿了出來。
“這就是我搶過來的書信,將軍過目!”
“秦國安如今身體越來越不好,猜疑之心也越來越重,我也實在不知道這信,能不能起到作用,若是他不相信浩文,也不相信我,甚至對我們產生厭煩,重用秦時就不好了!”
“我听那人話里話外的意思,秦國安如今身體不好,可能跟他那個小妾也就是秦時的母親,有很大的原因。”
“他們應該是覺得如今形勢一片大好,馬上就要一統天下,按照秦國安的脾性以及秦浩文如今的表現,定會將皇位傳給秦浩文,那她們怕是就真真沒有活路了。”
沈之恆接過手中的書信,面色越來越沉。
“這家這人真是一個比一個蠢,如今是兩軍交戰的重要時刻,居然敢把糧草私運給敵軍!?”
“甚至這上面還標注著咱們的兵力分布圖,這真真是不想活了。”
余石冷笑道︰“他們對秦浩文母子做出那樣禽獸不如的事情,知道秦浩文繼位,她們就會死,所以早晚都是死,還不如這樣拼一下。”
“即使失敗了,也能拉著所有人去墊背。”
“真是好毒的心思。”
“只是那秦國安越發的拎不清,也越發忌憚秦浩文,只有你,才能讓他相信幾分!”
沈之恆握緊手中的書信,面色十分難看。
他就是想好好的陪媳婦孩子待一陣兒,怎麼就這麼難?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
他知道現在異常關鍵,不能被兒女私情絆住腳步。
于是他站起身來,滿臉堅定!
“好!我先去跟如月告個別。”
“對了!這次你就老老實實待在青田府,不要出去了。”
“這兒有林逸浩,算是咱們自己的地盤兒,他們的手伸不過來。”
余石滿臉焦急地搖了搖頭,“這怎麼能行?”
“若是光靠著書信,怕是無法取信于那位,還是我跟著你一起去吧,怎麼也算是個人證,關鍵時候,也能頂點兒用。”
沈之恆看了看他的腿,又看了看他渾身的傷,“你還是好生養著吧,別讓如月和伯父伯母擔心。”
“就算是你跟過去也無濟于事,那人該不相信還是不相信?他現在是老糊涂了,感覺自己身體一日比一日差,所以又開始忌憚起秦文浩,這種事兒誰說都用,只有讓他親耳听見,親眼見到那小妾危害到了他自身的利益,才能動搖他的心!”
“所以,你現在去,也只是送死。”
余石滿臉無奈和惱怒,“哎!我怎麼就這麼不中用呢?文不成武不就,剛探听點兒消息,還被人四處追殺……”
沈之恆連忙安慰,“大哥,你已經很厲害了,千萬不要妄自菲薄,如果沒有你,我們也不知道秦時他們膽子居然如此大。”
“你只是休息一陣兒,養養傷之後,有的你忙的時候!”
余石經過這麼長時間鍛煉,已經不是膽小,懦弱,因為一點兒小事兒便自怨自艾,甚至遷怒他人的少年了!
他說這話,也只是發發牢騷。
“好!我知道了,你趕緊去跟小妹道別,我怕秦文浩一個人在那里堅持不住呀。”
沈之恆點了點頭,連忙推門走了出去,結果剛到余如月的房間門口,那屋門就從里面被推開。
“怎麼?要離開了?”
沈之恆看著面前眼中滿是不舍的少女,心里面也難受的不行。
“是呀!這次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你是在這邊待著,還是……還是去另一邊找他?”
“我怕我離開之後,林逸浩護不住你。”
余如月看著他那一臉悲傷難過的神情,趕緊拉著他的手進到屋內,反手將門關上,然後捧住他的臉便吻了上去。
沈之恆感受到唇間的柔軟清香,眼楮瞬間睜大,而後反客為主,一手死死掐著她縴細的腰肢,另一只大手緊緊的扣著余如月的後腦,唇齒糾纏,仿佛要奪走她口中所有的氧氣,將她生吞活剝一樣。
他是真的不想離開,想要永遠陪在余如月身邊……
等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
余如月這才道︰“你放心離開,我就在這里,哪也不去!”
“可是……”
余如月捂住他的嘴,眼神堅定地看著他,“你怕不是忘了,我從不是只能攀附他人生活的兔絲花,也不是那種一受驚嚇便死掉的籠中雀。”
“我不需要任何人保護,如果我想,我手中的東西,可以顛覆整個朝堂!”
沈之恆听著她那堅定又霸氣的話,心髒再次開始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
是呀!
他剛認識余如月的時候,就被她的堅韌樂觀給吸引……
之後在相處中,更是只有余如月護著他的份兒!
就算後來,他能夠坐穩這個將軍之位,有大半的原因是因為她!
她從來不是什麼需要被人保護的弱女子,她只是暫時的收起了自己的利爪,不代表她沒有自保的能力。
“與其在朝堂上與人勾心斗角,相互背刺,我更喜歡,陪在父母身邊,種田經商,所以你要好好干,若是等我真將那些東西拿出來,才是真的危險!”
沈之恆立馬堅定的點了點,“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的。”
他現在心中涌起無限的斗志,他知道,若是自己不努力,如月親自動手的時候,事情絕對會到達一個無法控制的地步!
他這麼想著,又親了余如月兩口,這才戀戀不舍地推門出去,找到了還在睡覺的安安和寧寧,在他們耳邊絮叨了好久,這才親了親他們紅撲撲的小臉蛋兒,又去找其他人告別。
等安安和寧寧起來的時候,才知道那個一直在自己耳邊嗡嗡嗡的蚊子,居然是來自老父親的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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