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管事一听,大驚,“這女人要不然就是膽子大,敢給陛下戴綠帽子,要不然就真不是從宮里面出來的。”
當然,他們還是偏向于余如月不是宮里面的娘娘。
而余如月這些天除了教戶部尚書,就是出去看一下地里面的莊稼長勢如何,過得倒是十分充實。
只是這一共100畝地,走起來實在是太累了,于是她在沈愁過來的時候,將自行車的圖紙交給了他。
“你按照這個弄出來一批自行車來,如果實在不會就寫信問問之恆,樹婆子的三兒子在這方面十分有天賦。”
“對了!我上回寫給沈之恆的信,你送過去了吧!?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回信?”
“你是不是給我藏起來了?”
沈愁握緊手中的圖紙,面上閃過一絲心虛。
余如月有些無奈的走上前拉住他的手,“你要乖!別天天吃醋,安安寧寧也是他的孩子,如果你一直阻攔我給他送信,下回他怕是就不會讓我過來了。”
沈愁眼中閃過凶光,咬牙切齒地說道︰“他敢!”
余如月摸了摸沈愁的頭,安撫道︰“哎呀!他不敢!他不敢還不行嗎?我只是不想讓他擔心,如果換做是你,我也會給你寫信的!我對你們兩個向來公平。”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完,整個人瞬間被打橫抱起,直接丟在床上,沈愁猛得欺身壓了過去……
“如月……”
“不公平……”
“根本不公平……”
“你答應了與他成婚,可卻連一個皇後金印,都不願意接受。”
“你與他情不自禁,可與我呢?你每天想的只是如何逃離我。”
“小精怪!我不明白,我對于你來說是什麼?”
余如月看著他眼中突然流露出來的偏執與瘋狂,赫然發現她居然一直忽視了沈愁關于那方面的事情,她其實還是覺得這兩人其實就是一個人,只不過是年齡不一樣而已……
她知道自己該如何表達,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心。
于是直接抬手環抱住沈愁的脖頸,對著那雙紅潤的薄唇便親了上去。
沈愁感受著唇瓣的柔軟,眼神瞬間就暗了下去,大手死死地扣住余如月的後腦,長驅直入,一時之間,空氣中只剩下了那曖昧的喘息聲。
沈愁的手一路向下,努力控制著因為興奮而抖動著的手,慢慢地將那衣衫輕輕撥了下來,滑嫩綿軟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
余如月的喘息聲,也越發讓人著迷,勾得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他終于明白,為什麼那臭小子嘗過鮮之後,要將染著血的布偷偷收起來,如果是他的話,或許會將那塊兒布裱起來,日日觀賞,回味!
余如月感受到那雙大手不斷的游走著,讓她的心也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如月……可以嗎?”
沈愁暗啞的聲音,伴隨著性感的喘息聲,在她耳邊問出了這句話。
她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是沒想到會這麼突然,但她願意……
她羞澀地點了點頭,可沈愁依然咬著她的耳朵,非要讓她親口說願意。
余如月被磨的實在是不行,只能羞澀開口道︰“我……願意!”
沈愁此時只覺氣血全都聚集一處……
咚咚咚!
“師父!你在屋里面嗎?您給我出的題我已經解出來了,但還是有幾個地方不太清楚,尤其是改賬的時候,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咚咚咚!
“師父,你……”
砰!
沈愁拿起旁邊的枕頭猛得扔向門口,“滾!”
戶部尚書一听,瞬間嚇得跪在地上,“陛∼陛下∼”
沈愁看著身下滿面霞紅,一臉羞澀淺笑的余如月,感覺自己的心,要從胸腔里面跳出來了。
他著急的訓斥,“趕緊滾!今天別過來了。”
戶部尚書那可是過來人,一听見這話,自然知道自家陛下,是想要獨佔他家師父!呸!老不要臉的!
他心里面罵翻天,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退了出去。
沈愁再次俯身下去,開始享用自己的美食,為了讓這美妙的時刻更長一些,他做足了前戲。
就在他,馬上要享用到這道美食時!
咚咚咚。
“陛下!”
“禮部尚書有急事兒找您!”
“陛下!?”
暗影略帶焦急的聲音,讓沈愁青筋暴起氣的臉色漲紅。
今天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所有人都要跟他作對?走了一個又來一個,他甚至覺得這些人就是故意過來找茬的,攆了這個,下一個馬上就會過來。
他此刻心中,迸發了前所未有的殺意,如果將這世界上所有人都殺了,只剩他們是不是就不會有人打擾他了?
他就能永永遠遠跟如月在一起!?
“陛下!禮部尚書說他真的有急事兒。”
暗影奇怪的看了一眼旁邊兒不斷擠眼楮的流光,再次稟告了一番。
流光看著面前不論過了多少年,依然憨憨的暗影,只覺得眼前一黑又一黑,他能活到現在真是一個奇跡呀,果然下一秒屋里面再次傳來暴喝。
“暗影!你是不是想死?”
暗影有些疑惑,他究竟做了什麼事兒?難道陛下是不喜歡禮部尚書,還是不想回去處理政務?
這可不行呀,陛下走到今天這一步實在是不容易,如果因為消極對待政務,再讓其他人給推翻了去,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作為陛下的第二大心腹,他自認為自己有這種義務,關鍵時候敢于說真話。
“陛下!禮部尚書真的很著急,說是什麼開恩科的事情呢!”
流光現在不止覺得眼黑,連耳朵都有點兒嗡嗡作響。
沈愁也有同樣的感受!
他現在是真的處于一個上不上,下不下的階段。
他感覺自己要瘋了,都殺了吧。
全都得死。
噗呲∼
就在他感覺自己胸中那澎湃的殺意,再也克制不住的時候,身下人的淺笑,將他的意識喚了回來。
余如月面若桃花,眼神迷離,眼尾泛紅,那淺笑的模樣,真如同一個勾人魂魄的妖精一樣。
讓他忍不住附在她的胸前,輕輕咬了一口。
“笑什麼!?看見我這樣很好笑!?”
余如月嗔怒一般,推了推他的胸膛,“你是屬狗的吧!?”
“真是的,我都跟你說了白日宣吟不好。”
“趕緊起來去辦正經事兒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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