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看他這個反應,眼楮一下子亮了,她急忙說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信,問問雪茹,雪茹,對吧,我以前的時候,問過你關于範金友的事情吧?”
陳雪茹立馬意會,急忙點頭。
“問過,那個時候,我還和你吵了一架,其實那個時候我對範金友也是有意思的。”
陳雪茹明白,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拖延時間。
李向前要是知道她和徐慧真被綁架了,一定會尋找她們。
哪怕只是拖延一點時間,讓李向前有了準備,也讓她們生存的幾率大一點。
範金友狐疑的看著二女。
尤其是陳雪茹,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們不會是在騙我吧?”
陳雪茹急忙搖搖頭。
“不能,我說的都是實話,你仔細想想,那段時間,就是慧真知道李向前結婚以後。”
“她是不是開始著急自己的以後了?”
“那時候你也在來著。”
“慧真那個時候先是看上了李老師,但是到了後面,李老師的為人就暴露了。”
範金友撓了撓頭,听到這里,眼楮一亮。
“對對對,這事我記得。”
“那個時候,我還安慰你來著。”
範金友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徐慧真。
“那個時候,正好領導要來視察。”
“你就讓李向前去幫你講課,就是從那個時候,我這人就丟大了。”
“不僅是街道辦的干部不能當了,還得去你店里上班。”
徐慧真冷靜的看著範金友。
“對,就是那個時候。”
“我看你雖然丟了人,但是沒有消沉,而是重新振作起來,每天都是勤勤懇懇的上班。”
“所以,我對你的印象就改觀了。”
“我們這些女人,想要找個男人,為的是什麼?還不是想要有個依靠?”
“但是還沒等和你說話呢,你就又開始了。”
範金友一時之間沉默下來,輕聲接道。
“那天我被李向前給打了一頓,然後……”
徐慧真嘆息一聲,也是有點低沉的說道。
“那個時候,我對你就失望了。”
“我看所有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所以,那個時候,我就下定決心,要是再找男人,就得听我的話,生下的孩子要跟我姓。”
“所以,你覺得,李向前那種人,會答應我這樣的條件?”
“還是,你覺得我徐慧真會心甘情願的做他的小老婆?”
範金友一下子愣住了,傻傻的看著徐慧真,他有點遲疑的說道。
“這麼說來,你還真的不是李向前的……”
徐慧真嗤笑一聲,沉聲說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感激他而已。”
“那個時候,要不是他,我和靜理早就沒了。”
“你們啊,總是用你們骯髒的心思想問題。”
範金友一下子明白過來。
他遲疑了一會兒,沉聲問道。
“那,那,那你現在的情況?”
“你這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徐慧真冷冷的笑著。
“當然不是李向前的,至于是誰的,和你有關系嗎?”
範金友一時語塞,他也開始慌了起來。
要是徐慧真真的和李向前沒有關系,那李向前要是不來的話,他可是要遭罪了。
他身邊的這些人可不會放過他的。
範金友身子一哆嗦,急忙看向陳雪茹。
“那你呢,你總不可能,也不是吧?”
陳雪茹冷笑一聲,頗為不屑的說道。
“慧真看不上的人,你以為我陳雪茹能看的上?”
“我和她比了一輩子,可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認輸。”
“要不是看她和那窩脖好了,我也不會著急的和廖有成那個東西好上。”
“現在倒好,廖有成跑了,獨留下我一個人。”
範金友一時之間腦子有點懵,他哆嗦著手,顫巍巍的說道。
“等等,徐慧真,你和蔡全無好了?那個窩脖?”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徐慧真。
徐慧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沒有去看範金友,只是輕聲說道。
“沒辦法,誰讓老蔡願意答應我的條件,對我也是百依百順。”
“比起你們這些人來說,靠譜多了。”
範金友氣急敗壞的直跳腳。
“媽的,真是瘋了,真是瘋了!”
“你怎麼能看上那個窩脖的。”
範金友瞪著徐慧真,接著又氣呼呼的看著陳雪茹。
“這可是人生大事,你怎麼能這麼置氣呢?”
範金友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里已經相信了一大半。
這些做法,完全符合陳雪茹的性格,也完全符合徐慧真的為人。
範金友此時那個後悔啊。
當初要是能忍一忍,不在小酒館挑釁李向前。
也就沒有了後面的事情。
現在的他應該和徐慧真在一起,還至于做這種危險的勾當?
範金友煩躁的抱著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邊的動靜,也驚動了在不遠處閑聊的幾個壯漢。
他們對視一眼,其中一個站了起來,疑惑的看著範金友。
“範金友,什麼情況?”
範金友愣了一下,急忙說道。
“沒事,沒事。”
“我只是問問她們關于李向前的情況。”
“到時候,咱們也好有個準備。”
“對了,你們有沒有人去通知李向前?”
那人哼了一聲,看了一眼外面黑 的天空,輕聲說道。
“這些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你好好的看好這兩個女人。”
範金友點頭哈腰的應著。
“行,你們有計劃就行,我,我就不摻和了。”
壯漢冷冷的笑著,然後重新坐了下來。
陳雪茹看著範金友這樣子,小聲的問道。
“範金友,你能不能把我們給放了?”
“你放心,我們被放出去以後,絕對不會找你麻煩的。”
徐慧真也是急忙補充道。
“你放心,我們會和警察說清楚的,咱們都是被挾持的。”
“範金友,你可得好好想想了。”
“李向前是在冶金部掛了名的人,他要是有個什麼,上面的人一定會行動起來。”
“到時候,軍隊出動,大鎖全城,你可就跑不了了。”
範金友身子一個哆嗦,似乎已經看到了那樣的場景。
陳雪茹則急忙小聲說道。
“就是啊,你得為自己想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