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芽衣真是學壞了呢?”
“怎麼會不喜歡呢?我曾說,只要芽衣還記得我們,我們的故事就不會消失。”
“——但現在看來,這句話還是太保守了一些呢。”
“畢竟,如今的芽衣,還有芽衣的伙伴們……”
“……大家,都是我們。”
“既然如此,[我們]又怎麼可能消失呢?”
“那,就讓我們開始吧——”
花瓣飄落,芽衣行走在始源之地上。
愛莉希雅的聲音在天空中響起。
“讓無人傳頌的歌謠,再度啟唱。”
“為歷史塵封的故事,續寫新章。”
“高潔而純真的靈魂,踏上旅途。”
此時帕朵菲莉絲的身影從芽衣面前跑過。
“願掠集之獸愛佑其身,賜予[空夢]的自由。”
接下來是華。
“願渡塵之羽愛佑其身,賜予[浮生]的堅忍。”
然後是格蕾修。
“願繪世之卷愛佑其身,賜予[繁星]的純真。”
之後是梅比烏斯。
“願噬界之蛇愛佑其身,賜予[無限]的渴求。”
科斯魔。
“願黎明之哨愛佑其身,賜予[旭光]的意志。”
櫻。
“願寸斷之刃愛佑其身,賜予[剎那]的決絕。”
甦。
“願善法之瞳愛佑其身,賜予[天慧]的智識。”
千劫。
“願壞劫之焱愛佑其身,賜予[鏖滅]的赤誠。”
維爾薇。
“願愚戲之匣愛佑其身,賜予[螺旋]的奇跡。”
伊甸。
“願璀耀之歌愛佑其身,賜予[黃金]的光輝。”
阿波尼亞。
“願深罪之檻愛佑其身,賜予[戒律]的慈愛。”
宸夢
“願[][]之[]愛佑其身,賜予[晝夜]的平衡。”
凱文。
“願無燼之劍愛佑其身,賜予[救世]的理想。”
最後是愛莉希雅。
“願無瑕之人愛佑其身,賜予[真我]的回歸。”
“我們于此贊頌,始源之律者的誕生。”
“接下來——”
“就輪到芽衣閃亮登場啦。”
芽衣向前方走去,此時愛莉希雅突然飛出並停在芽衣面前。
“今天的女主角,你準備好了嗎?”
愛莉希雅伸出手。
“嗯。”
芽衣也伸出手。
“我就把這片舞台,交給你了哦。”
愛莉希雅帶著芽衣飛上空中,之後愛莉希雅化作花瓣圍繞在芽衣的四周。
而芽衣成為了始源之律者,她身上的裝甲也發生了變化。
“……”
“謝謝你,愛莉希雅。”
芽衣看著手中的花朵。
“這是奇妙的[感覺]啊,它們就在這里……”
“[始源之律者]的力量……還有你的心意。”
“我會將我們的意志貫徹始終,所以……”
“你會一直看著我的,對吧?”
芽衣閉上了眼楮,她手中的花也消散了。
“[以我為終……]”
愛莉希雅的聲音。
“以我……為始。”
芽衣說道。
與此同時,世界蛇這邊。
“……”
“…………”
“我知道了。”
凱文回道。
“……”
“……你沒有其他話要說了嗎?”
普羅米修斯問道,之前她講述了那一世界泡的始末,還有那位梅博士的臨終祝願。
“沒有。”
“聖痕計劃的未來,對你有害無益。趁早離開吧。”
凱文回道。
“……”
“那麼……你呢?”
普羅米修斯問道。
“……”
“離開本征世界吧。那樣,你還有自己的未來。”
“無論如何……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
凱文回道。
“……”
“……我不理解。”
“梅博士說,你是一個[孤獨的男孩]。”
“但在我看來,比起我……你離[人類]這一定義反而更加遙遠。”
普羅米修斯說道。
“對于我,接受一種定論並不困難。”
“既然在梅看來,未來的律者將有能力背負人類的未來……”
“那麼我也願意盡己所能,為他們留出遠超[半天]的時間。”
凱文說道。
“但你所做的一切,也只是隔岸觀火。”
“在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世界,與難以企及的存在進行漫長而絕望的抗爭——”
“那實在太過殘忍,不應該由一批年輕人承擔。”
普羅米修斯說道。
“……你是指她們,還是指我們?”
凱文問道。
“我當時可不年輕哦。”
宸夢說道。
“……”
普羅米修斯看著凱文,並沒有說話。
“不過,最為殘忍的事,並非是已然發生的那些,而是即將到來的一切吧。”
羽兔說道。
“……”
凱文沒有說話。
“別誤會,我不是故意緘口不言。”
羽兔看普羅米修斯。
“只是我更希望,她能夠[自己意識到這一點]——就像剛才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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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人類而言,這當然不可或缺……”
“但它同樣是你假手于我的那個計劃,此刻最需要的東西。”
羽兔再次看向凱文。
“雖然我們並沒有十足的證據……”
“但即使這個計劃徹底完成空間的編纂,你……也無法一勞永逸吧?”
羽兔問道。
“……哦?”
凱文看向她們。
“本征世界的我——這是由她的命運而產生的一種猜測。”
“以終焉之繭的本質來看,它絕不會主動選中某個人成為所謂的[終焉之律者]。”
“過去的人們,正是為了避免律者的誕生方式太過隨機,才會在新時代設計出名為[崩壞意志]的存在。”
“如今,崩壞意志已經消散;而你從[繭]中獲取終焉之力的方法,也近似于竊取。”
“所以……”
普羅米修斯看著凱文。
“所以,聖痕計劃這一偉業,很可能永遠也無法……真正成功。”
“能夠以自身意志、憑借自身條件駕馭終焉之力的你……必須永遠將其背負,才能使它不致失敗。”
羽兔說道。
“本應如此。”
凱文回道。
“……”
“是啊,我明白,于你而言,那就是唯一正確的做法。”
羽兔說道。
而凱文默默地返回了王座,而宸夢則站在他的旁邊。
“說實話,你的品味該提高一點,這王座真的很難看。”
宸夢說道。
“……嗯。”
凱文回道,至少他的身邊還有一位曾經的[戰友]。
“你……是否也只求一死呢。”
“又或者說,雖然你沒有這樣的意願,但就像曾經的那個我一樣,于你此刻所面對的世界而言……”
“死亡,才是唯一的仁慈。”
羽兔說道。
“……”
“你口中的那個她,終究為人類的未來獻出了自己的一切。”
“但我還沒有。”
凱文說道。
“那麼,看來我們沒有來錯……凱文。”
“現在,我將羽兔這一名字交還于世界蛇,並且……”
“……願意承擔殺死你的責任。”
米絲忒琳•沙尼亞特說道。
“你認為自己能夠做到?”
凱文問道。
“我當然不能。”
“我所說的,也只是[承擔責任]。”
“但你擁有的那份力量……它等同于你所經受的絕望。”
“[有人正在嘗試將我殺死,雖然希望渺茫,但一直堅持下去的話,或許也有可能做到。]”
“[到了那時,我就不過是在傾盡全力後仍然被擊敗了而已。]”
“——我希望你能懷抱上這樣的心情,並且因此而變得好受一些。”
米絲忒琳•沙尼亞特說道。
“那是多此一舉。”
“……當然,你沒有說錯。比起消滅崩壞,我所做的,只是將它關入牢籠。”
“但我會將這一時限,與星球的壽命同化。”
凱文說道。
“即便,你要在這個……對你來說已經空無一物的世界上,永遠孤身一人地活下去嗎?”
“甚至由于終焉的權能……你根本不可能像過去那位戰友一樣,重新尋獲活著的意義。”
米絲忒琳•沙尼亞特說道。
“我們別無他法。”
“至于你所說的意義,我也並不需要。”
凱文說道。
“……”
“是啊,即使沒有那種東西,你不也已經走到了今天嗎?”
“那麼,我們離開吧,十七號。”
米絲忒琳•沙尼亞特說道。
“……現在?”
普羅米修斯問道。
“是啊,雖然我也覺得難以置信,但事情就是發展成了現在這樣。”
“你和我……雖然暫時還不是人類,卻反倒擁有了屬于人類的自由。”
“可以依從自己的意願而生,可以依從自己的意願而死。”
“[反抗自己的命運],這原本就是人類的特權。而他……”
“卻成為了知曉命運卻依然選擇投身其中的存在。”
米絲忒琳•沙尼亞特說道。
“……”
普羅米修斯再次陷入[未響應]的狀態。
“好啦……不用試著去為他搜尋一個[定義]了。”
“如果一定要為這種存在加上某種稱呼,我想……”
“……也就只有[英雄]這一個詞吧?”
“我……還不曾擁有挑戰這種存在的資格呀。”
米絲忒琳•沙尼亞特說道。
普羅米修斯在經過短暫的遲滯後,她依從米絲忒琳的示意,跟隨對方走向了巨大王座的邊緣。
通過自如穿梭于聖痕空間與現實的能力,一道門扉已在那里展開,連接著兩位[人類]即將開始的旅途。
然而在此之前——
“……十七號?”
米絲忒琳•沙尼亞特看向普羅米修斯。
——啪!
就在剛剛普羅米修斯突然抓過身去,重新回到了那個男人面前。
她伸出一只手,向凱文扇出,而宸夢則抓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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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至少應該為她流一滴眼淚。”
普羅米修斯並沒有在意宸夢的阻攔,而是看著凱文。
“這是我作為她朋友的憤怒。”
普羅米修斯說道。
“十七號,五萬年的時間就算是融合戰士也是很漫長的。”
“你的憤怒我能理解,也恭喜你體會到了這種情感。但……現在你並不了解所有的事情,很多情緒你還沒有理解。”
宸夢松開了手。
“而且……凱文留下的應該是冰塊吧?”
宸夢說道。
“……?”
宸夢的這個問題讓普羅米修斯再一次[無響應]了。
之後普羅米修斯就跟著米絲忒琳離開了。
“……”
凱文沉默。
而宸夢也沒有說話,便開始等待下一位的到來。
又過了不知多久,腳步聲再度響起,而宸夢將地面上的冰凌弄到了一邊。
而那道身影在不覺間踩碎了一些細小的冰凌。
“……渡鴉”
凱文看向前方。
“看來您還不知道啊。”
“也對,您不可能在乎這種小事——灰蛇已經將我逐出世界蛇了。”
娜塔莎•希奧拉說道。
“……你無需介意。”
“在完成了這一切之後,世界蛇自然也會失去意義。”
凱文說道。
“我明白。只是……”
“當[反叛]就發生在您眼前的時候,我也不能托大到認為自己能一聲不吭就離開。”
娜塔莎•希奧拉說道。
“?”
凱文疑惑。
“是我自己的選擇。”
“——我準備去新亞特拉陪著孩子們,直到他們可以返回地球。”
“雖然已經不再是同僚了,但因為和孩子們有關,羽兔也還是幫助我抵達了月球上空。”
娜塔莎低下了頭,在她看來,她已經被定義為[見風使舵]的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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