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恐怕不是你找的那位。怎麼了,小帕朵?”
大魔術師維爾薇問道。
“哎……又是這樣……我都找她好久了。”
“那你可以幫忙告訴她一聲嗎?她要的東西我已經幫她找齊了,都放在老地方。”
“……她不會是為了賴賬才一直不出來吧?”
帕朵菲莉絲說道。
“唉呀……不會的,別擔心,帕朵……雖然交流起來很困難,我會試試看的。”
大魔術師維爾薇說道。
“那就好!交給你啦!弄好以後,你直接給櫻姐送過去就行!我就不多跑這一次腿了?”
帕朵菲莉絲說道。
“嗯,好,我會轉告她的。”
大魔術師維爾薇說道。
“你們剛才這是……”
芽衣問道。
“可能是和其他的我有什麼交易吧,我也一頭霧水呢。”
大魔術師維爾薇說道。
“對了,關于刻印,其實你說錯了,宸夢的刻印我並沒有拿到。”
芽衣說道。
“那家伙啊——你就不要想了。”
“五萬年的時間,他都沒有想好要傳承些什麼,估計你也很難拿到了。”
“誰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麼想的。”
大魔術師維爾薇說道。
之後芽衣便離開這里,來到了休息室。
千劫蹲在吧台上面。
“……又怎麼了,律者。”
千劫說道。
“沒什麼,只是看到你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你似乎從來沒有提起過,自己在加入逐火之蛾前是如何生存下去的。”
“在那個……名為[黃昏街]的地方。”
芽衣說道。
“閉嘴,誰提……誰死。”
千劫說道。
“但如果,我已經了解了許多呢?”
“而且,我不是為了探听你的過去……只是對那里的另一位[英桀]感到好奇。”
芽衣說道。
“那只小貓?哼……”
千劫問道。
“不是帕朵,是[阿波尼亞]。”
芽衣回道。
“哦?你要和她交手?像是和梅比烏斯那樣?”
千劫問道。
“準確來說,是她主動找到了我,並且……釋放了一些對我來說很危險的[信號]。”
芽衣回道。
“哈哈……哈哈哈哈……”
“那麼,回答我,律者,你身上現在有[戒律]嗎?”
千劫問道。
“我不太確定[戒律]的本質,但從我過去的了解來看,應該還沒有。”
芽衣回道。
“哈哈哈哈……好,太好了。想問什麼就趕緊說,別等我反悔!”
“只要你能把她那張高高在上的臉按在地上,把她人人羨慕的雙手折斷……讓我親自幫忙都可以!”
千劫說道。
“目前來看還沒有這種必要,我只是想知道她究竟是什麼人。”
芽衣說道。
“自以為是,道貌岸然,死有余辜……”
千劫說道。
“……”
“能再直觀一點嗎?像是……[搬運工]一類的。”
芽衣說道。
“這種有什麼用?就是個療養院的員工吧,惹人厭煩……”
“如果不是她一定要在暗地收容那些感染了崩壞病的人,我也不會第二次……第二次……”
千劫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
“……冷靜一點。”
芽衣說道。
“解開我的戒律!我要親手把阿波尼亞撕成粉碎,讓她知道……自己愚蠢到了什麼地步!”
千劫怒吼道。
此時一只手按在了千劫的肩膀上。
“千劫,冷靜一點。”
“我給你調杯酒,你先下來。”
宸夢的記憶體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吧台內。
“宸夢!你也明白……”
“嗯,我知道,所以先冷靜一下。”
記憶體打斷了千劫的話。
“哼……”
千劫從吧台上下來,並坐在了椅子上。
“芽衣,你先休息一下吧。”
記憶體說道。
“嗯。”
芽衣向著沙發的方向走去。
“呀,芽衣大小姐——快,來求我。”
渡鴉說道。
“……?”
芽衣的一只手按在了劍柄上。
“求你什麼,過一會兒別死?”
芽衣說道。
“……你這冷笑話是跟誰學的?我听到了一些你可能會感興趣的傳聞。”
“還記得櫻的妹妹嗎?沒想到,她遇難的原因嗎,竟然還有我們沒想到的……”
渡鴉說道。
“……”
突然芽衣捂住了額頭。
“嘿,芽衣……你怎麼了?芽衣?”
渡鴉立馬來到芽衣的身旁問道。
而芽衣的意識再次來到了至深之處。
“來這邊吧,芽衣。”
“走動時[請]盡量安靜一些,被我貯藏在體內的存在……並不全然友善。”
阿波尼亞說道。
芽衣走到了阿波尼亞的面前。
“我又來探望我了嗎,芽衣?”
阿波尼亞問道。
“阿波尼亞……這一次我也沒有攜帶墜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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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你從一開始就可以憑借自己的意志,在任何時間讓我到這里……”
芽衣說道。
“你誤會了,芽衣。它只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而已。依靠它,我們才能像這樣彼此相連。”
“你已經比以前清醒多了呢,在逐漸適應這里了吧?”
阿波尼亞說道。
“阿波尼亞,[戒律]之銘,我總算能和你像現在這樣進行交談了。”
芽衣說道。
“我倒覺得芽衣之前的樣子更加親近,像是我曾經照顧過的那些孩子一樣。”
阿波尼亞說道。
“還是不必這樣了——我听說了一些關于你的事。”
“千劫對你表現出來的憎恨……似乎非比尋常。”
芽衣說道。
“又何止是他呢?恐怕……不對我感到憎恨的人,連[十不存一],也可以被斥為夸大了。”
“既然常常捆縛他人的雙手,那這一天的到來就理所應當。更何況千劫原本就是野獸,沒人比他更討厭牢籠了吧?”
阿波尼亞說道。
“……但你還是那麼做了。”
芽衣說道。
“芽衣,你應該也去過動物園吧?大多數的牢籠,可不是為了保護在外面觀賞的人類,而是為了保護動物自己呢。”
“啊,能[請]你靠近一點嗎?”
阿波尼亞說道。
一如往常,芽衣還是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一些,阿波尼亞伸出手來,放在了芽衣頭部的一側。
“啊……連黃昏街的事,都已經知道不少了嗎?”
阿波尼亞說道。
“……你?!”
在察覺到對方的這個[性質]後,芽衣迅速遠離了阿波尼亞的那只手。
“只是看見了一部分而已,[請]別害怕。”
阿波尼亞說道。
“你至少應該先征詢我的同意。”
芽衣說道。
“芽衣,你在調查我的過去時,不也沒有征詢過同意嗎?這兩者之間,真的存在區別嗎?”
“啊……我並不是要怪你。你對我這麼感興趣……我也希望你能知曉更多觸及本質的事呢。”
“可惜,對自己的判斷往往都會失真,我還是不要親口加以誤導了。更何況……芽衣還不夠信任我,不是嗎?”
“好了,在離開之前,讓我再為芽衣整理一下領口吧——探視的時間又要結束了。”
阿波尼亞說道。
“離開?不,等等……”
芽衣是意識離開了。
大廳。
“……”
芽衣睜開了眼。
而渡鴉已經離開了。
“又被帶進去了?”
記憶體走了過來,並將手中端著的水遞給了芽衣。
“嗯,謝謝。”
芽衣接過水,喝了一口。
“不用謝,我休息一下吧。”
說完記憶體走回了吧台。
芽衣起身將水杯放在吧台上後便來到了情報室。
“嗨!芽衣,可不能裝作看不見我哦。啊——你的臉色……看上去也太差了吧。”
“我們一起去休息一下,做點開心的事吧,好不好?”
愛莉希雅問道。
“如果我現在不抓緊時間……恐怕就再也無法離開這里了。”
芽衣說道。
“你的意思是……擔心在這里待得太久,會越來越舍不得離開我嗎?”
愛莉希雅說道。
“……”
“好吧,和你相處,的確讓人難過不起來……”
“愛莉希雅,我的確有件事想找你談談,而且……迫在眉睫。”
“……是關于阿波尼亞的。”
芽衣說道。
“又是來問別人的事呢……怎麼了?”
愛莉希雅問道。
“她和我說,十天之後,我會死在她的手上——具體到現在,應該只剩下四天了吧。”
芽衣說道。
“……”
“這麼重要的事……芽衣,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愛莉希雅說道。
“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否則我不可能在意這種荒誕的話。”
“但從你反應來看……難道,我應該對此深信不疑才對?”
芽衣問道。
“嗯,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這可是阿波尼亞的[預言]啊。”
愛莉希雅說道。
“……預言?的確,有人和我說過她能[看到未來]。”
芽衣說道。
“阿波尼亞所見的未來……恐怕真的是無法改變的既定事實吧。就連阿波尼亞自己也只是能夠[看到],但卻無能為力呢。”
“她為此進行了嘗試,比任何人都要多。”
“芽衣,難道……你正準備去做什麼很危險的事?”
“嗯……不對,既然她已經給出了判斷,你準備去做什麼也沒那麼重要了……”
愛莉希雅說道。
“……所以,這不是一種比喻,或者夸張?”
“這不可能。我不承認有[命運]存在。除非……那是只會在樂土中發生的特殊情況。”
芽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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