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各個礦產公司進行嚴查，我相信有問題的，不只是梁天成一人。” 周志高臉色嚴肅，正在給部門高層召開會議。
“現在解決了一個梁天成，但龍國可能還有多個梁天成，他們在外人面前是謙謙君子，是慈善家。”
“可背地里到底做了些什麼事，我們無法預估。”
“最大的可能是他們也許做了謀財害命之事，也許做了通敵賣國之事，我已經聯系過紀委部門和公安部門，三個部門聯合調查。”
“我們負責調查礦產公司是否合法合規，紀委部門負責調查相關部門，包括能源部是否有蛀蟲，至于公安部門就一件事，他們負責抓人！”
“這是一場攻堅戰，必須將其打好，我不允許出任何問題！”
方副部長沉聲道，“周部長，我知道礦產公司確實有很多違規情況，但也不是人人如此。”
“我們要進行全部清查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可能需要的人力物力，將是一筆巨大的開銷。”
“到時候，也不知道財政部會不會審批，如果以為我們是公款吃喝玩樂就麻煩了。”
周志高笑了笑，“我們如果做的是為國為民的實事，就算財政部的負責人有異議，也可以對我們進行調查後，再決定是否撥款。”
“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有做違法亂紀之事，有什麼好怕的？”
“其次，所有開銷我會先墊付，如果人員不夠，我們就先招聘一批臨時員工為我們去查。”
“在這場調查的戰役中，臨時人員若貢獻巨大，可以破格任用，且獲得我的個人獎金十萬元起。”
“錢我不缺，早年做過一些股市投資，這是政策上的允許，也許是我的運氣比較好，所以我的錢多到花不完。”
“我願意用來支持國家的工作，支持部門的工作，也希望大家能在這次的調查中，盡心盡力，不只是臨時員工能獲得獎勵，大家也是一樣，我會一視同仁！”
啪！啪！啪！
熱烈的掌聲響起，誰也沒想到周志高竟然會願意付出這麼多。
這樣的部長，這樣的能源部負責人誰不喜歡？
會議結束後，周志高的辦公室里很快就聚集了聯合調查小組的核心成員。
紀委的老陳指著面前的花名冊，眉頭緊鎖︰“周部長，你確定要把這些臨時招聘的人派到一線？他們可都是剛畢業的大學生，沒什麼實戰經驗。”
周志高正在簽署一份加急文件，聞言頭也不抬地說︰“經驗都是攢出來的，當年我在化安縣當駐村干部時，不也是個毛頭小子？”
傍晚時分，首批臨時招聘的五十名調查員在能源部大院里集合。
周志高站在台階上，看著這些穿著統一藍色馬甲的年輕人，突然想起自己剛參加工作時的樣子。
“同志們，” 他的聲音在暮色中顯得格外清晰，“你們手里拿的不是普通的工作證，是龍國礦產資源的‘體檢報告’。”
他揚了揚手中的文件夾，“這里面每一個數據，都可能關系到國家的能源安全。”
凌晨三點，中南地區的天金礦產總部大樓燈火通明。
臨時調查員小李趴在檔案室的地上，手里的紫外線燈掃過賬本上的隱形墨水。
“隊長！” 他壓低聲音，“第 37 頁的‘運輸損耗’數據有問題，和海關的報關單對不上！” 隊長湊過來看，燈光下能看到賬本邊緣有火燒過的痕跡 —— 顯然有人想銷毀證據。
與此同時，在西北某稀土礦區，調查員小王正在核對選礦廠的用電量。
“不對勁，” 他指著電表讀數，“按照這個耗電量，每天至少該產出十噸稀土精礦，但倉庫里只有三噸。”
旁邊的老礦工突然咳嗽起來，渾濁的眼楮看了看四周，從懷里掏出個油紙包︰“小王同志，這是我偷偷藏的樣品，你聞聞……”
周志高在能源部的指揮中心里守了整整一夜。
當晨光透過百葉窗照在他臉上時，各地傳來的捷報已經堆滿了辦公桌。
“部長，” 小雲揉著通紅的眼楮，“西南鎢礦查出偷稅漏稅三億元，東北煤礦發現非法越界開采，還有……”
她頓了頓，遞過一份加密電報，“白頭鷹在東南亞的幾個礦產公司，突然宣布退出龍國市場。”
周志高盯著電報上的 “緊急撤離” 字樣，想起梁天成被捕時喊出的 “白頭鷹不會放過你”。
他走到巨大的礦產分布圖前，用紅筆圈出幾個坐標︰“通知國安局，重點監控這幾家外企的貨運路線，他們很可能在轉移非法所得的礦產。”
這時，手機震動起來，是劉曉雅發來的照片 —— 洛汐正在給同學們講解 “如何辨別非法礦石”，黑板上畫著周志高的卡通形象，手里拿著一把大錘子。
中午時分，周志高接到財政部的電話。
對方的語氣帶著歉意︰“周部長，之前是我們考慮不周，您申請的專項調查經費已經批下來了，另外……” 對方頓了頓，“部里想邀請您去給年輕干部講講‘如何做到身正不怕影子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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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高笑了笑，想起自己墊付的那筆錢 —— 其實他根本沒動用個人資產，只是用這筆 “誘餌” 激發了團隊的斗志。
下午，周志高親自去看望在一線受傷的調查員。
小李因為揭穿了礦老板的造假賬本，被人故意推倒在礦渣堆里，胳膊上劃了道深深的口子。
“部長，” 小李躺在床上還惦記著工作，“我查到天金礦產的海外賬戶了，他們把走私的銦錠都存在……”
周志高按住他的肩膀，從口袋里掏出塊巧克力︰“先養好傷，剩下的交給我們。”
傍晚，周志高的手機收到一條匿名短信，只有一串坐標和 “今晚行動” 四個字。他立刻通知特偵隊，在城郊的廢棄倉庫里，當場抓獲了正在轉移稀土的白頭鷹商業間諜。
當探照燈照亮堆滿集裝箱的倉庫時，周志高看見每個箱子上都貼著 “工業廢料” 的標簽，和之前 “南洋之星” 貨櫃里的如出一轍。
深夜，周志高回到辦公室，看見桌上放著洛汐的作文本。
女兒在《我的爸爸》里寫道︰“爸爸說，金子會發光，但比金子更亮的是人心。他每天都在和那些想偷走國家寶藏的壞蛋戰斗，就像動畫片里的超級英雄。”
周志高想起白天在礦區看到的場景 —— 老礦工們自發組織起來，拿著放大鏡幫調查員辨別礦石真偽。
這時，小雲端著泡面走進來，看見部長正對著作文本微笑。
“部長，” 她把泡面放在桌上，“中南省的聯合調查組又傳來消息，他們在梁天成的別墅里發現了密室，里面藏著……”
小雲壓低聲音，“藏著當年湘西搶礦案的全部證據，包括遇害礦工的家屬名單。”
他想起父親說過 “礦工的血比金子更珍貴”，突然覺得這場攻堅戰的意義，遠不止于查處幾個腐敗分子。
“小雲，” 他拿起筷子，“通知宣傳部，把洛汐的作文和老礦工們的故事整理一下，做成科普短片。”
他想起那些臨時招聘的大學生，他們眼里的光比任何探礦燈都要明亮。
凌晨一點，周志高接到劉老的電話。
“志高，” 老人的聲音帶著贊許，“听說你自掏腰包搞調查？” 周志高笑了笑︰“爺爺，那點錢算什麼，關鍵是把隊伍帶起來了。”
劉老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你啊，跟你爸年輕時一個樣，就是太拼。”
周志高望著窗外能源部大樓的燈光，那些燈光像星星，照亮了礦產資源調查的漫漫長路。
而此刻，在白頭鷹的國會大廈里，能源委員會正在召開緊急會議。
“先生們，” 情報官展示著龍國礦產調查的衛星圖像，“周志高發動的這場‘掃礦風暴’，已經影響到我們在東南亞的礦產布局。”
一位議員敲了敲桌子︰“這個周志高，難道真的是鐵打的？”
情報官搖搖頭︰“不，他只是把人民的心當成了最堅固的盾牌。”
周志高不知道，當他在辦公室吃著泡面加班時，京城的組織部正在醞釀一項新的任命 —— 讓他兼任國家資源安全委員會副主任。
他更不知道，那些在一線奮戰的臨時調查員，已經把他的照片貼在工作證背面，稱他為 “礦產守護神”。
第二天清晨，周志高送洛汐上學。
在校門口，女兒突然指著天空說︰“爸爸，你看那朵雲像不像你昨天抓到的壞蛋？”
周志高抬頭，看見朝霞染紅的雲朵，確實像極了倉庫里那些貼著假標簽的集裝箱。
“洛汐，” 他蹲下來，幫女兒整理好紅領巾，“記住，真正的壞蛋不是雲，是那些藏在人心深處的貪婪。”
上午，周志高主持召開調查總結會。
當各地上報的違紀金額累計到八百億時，會議室里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同志們，” 周志高敲了敲桌子，“這不是冰冷的數字，是龍國老百姓的血汗錢。”
他想起小李胳膊上的傷疤，想起老礦工顫抖的雙手，“我們不僅要查案，更要建立長效機制，讓礦產資源真正為國家和人民服務。”
散會後，方副部長走到周志高身邊，遞過一份文件︰“部長，這是您墊付資金的報銷申請。”
周志高擺擺手︰“不用了，把這筆錢設立成‘青年礦產調查員獎勵基金’吧。”
他想起那些充滿干勁的年輕人，突然覺得這場攻堅戰只是開始，真正的勝利，是讓更多人明白 —— 比金子更珍貴的，是守護國家資源的信念。
而此刻，在中南礦區的勘探隊里，年輕的技術員們正在調試新的智能勘探設備。
他們的工作證背面，都貼著周志高在動員會上的照片，旁邊用馬克筆寫著︰“身正不怕影子斜，心明不怕礦石黑。”
周志高知道，當這些年輕人把責任刻在骨子里，龍國的礦產資源安全，就有了最堅實的保障。
手機震動，是劉曉雅發來的微信，附帶一張洛汐的畫︰畫上的周志高穿著藍色調查服，手里拿著放大鏡，腳下踩著堆積如山的賬本，旁邊寫著︰“爸爸是最厲害的‘礦石偵探’！” 周志高笑了笑，回復道︰“告訴洛汐，偵探需要助手，問她願不願意當我的‘小礦石研究員’？”
發送成功後，他走到窗邊，看見能源部大院里，新一批臨時調查員正在集合。
他們穿著統一的藍色馬甲，像一片藍色的海洋，即將奔赴全國各地的礦區。
周志高知道，這場礦產風雲，因為這些年輕人的加入，必將迎來最終的勝利，而龍國的礦產資源，也將在他們的守護下，真正成為國家發展的金色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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