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這東西啊,沒有人是不喜歡的。
但想要獲得足夠的錢,卻沒有那麼容易,要麼你有著很強的經商頭腦,要麼你以權謀私,要麼你出生就含著金鑰匙。
如果這些你都沒有,只想合理合法的獲得更多的金錢,也許一輩子連別人一天的錢都賺不到。
可正是因為有很多堅守底線,在合理的範圍內獲得報酬,通過自己的努力去建設自己的家庭和國家,才能讓龍國越來越好。
若整個龍國都是蛀蟲,只想撈錢不辦實事,別說是達到今天二零一二年龍國的樣貌,怕是連白象貧民窟也不一定比得上。
會出現兩極分化,富人高高在上如祖宗一般被供養著,窮人賤命一條,牛馬一生最後丟在亂葬崗。
還好,這樣的情況沒有出現,龍國還是善良的人居多,腐敗分子也許不少,但分為多個等級。
有辦實事的腐敗分子,只是腐敗了一點點,也有什麼都不干只想撈錢的腐敗分子,這種心已經壞了。
最後一種,不但只想撈錢還會謀財害命,以權謀私達到了極致,直接成了地方土匪惡霸,這種不只是該死,更應該斷子絕孫。
上面的領導們,對于辦實事有一點腐敗的同志,可以有著一定的容忍度。
因為你沒有造成太大的危害,再加上人性本就如此,人性貪婪並非什麼十惡不赦,如何去控制這個度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還有人性本惡這個本質在,為什麼後天都在教人善良,就是因為人天性惡毒,沒有很好的引導,想走上正途可不簡單。
如果你觀察過小孩子,不去引導他只觀察,就會發現,他會捏死螞蟻,會踩死小雞,會一點人性都沒有,除非你教他善良。
周志高的辦公室內,王遠山離開之後,周志高繼續自己的工作。
既然王遠山開了口,他下次投資時會告訴王遠山,當然不是直接讓他買哪一支股票,而是研究城市發展研討會時,不經意間透露。
若王遠山能領悟最好,沒有領悟再問他的話,這人情可就欠得更大了。
所以,周志高不可能一開始就告訴王遠山一切,需要王遠山欠人情,並且得讓王遠山主動求上門,這樣顯得更加珍貴。
“周書記,舉報人的信息要看看嗎?”辦公室內,方文到了,在他手中有一份資料,正是關于那個匿名舉報,誣陷周志高之人的資料。
點點頭,周志高其實早就在對方舉報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截獲對方信息,不過並沒有急著去處理。
別人以為是王遠山在查他,實際上這是周志高自己的意思,借用這個機會徹底澄清自己的資產,免得總有躲藏在暗中的垃圾想害他。
方文將資料輕輕放在桌上,金屬夾子與桌面踫撞出清脆聲響。
周志高伸手翻開,首頁赫然印著“舉報人︰趙德海,常山市山河集團財務總監”,照片上那人戴著金絲眼鏡,嘴角掛著圓滑的笑,與周志高記憶中在山河莊園酒會上見過的身影重疊。
“有意思,”周志高指尖劃過紙上的 證據,“看來張陶軍到最後還想咬我一口。”
方文握緊拳頭,軍靴在地板上碾出細微聲響︰“周書記,這姓趙的在舉報信里編造您和安書記‘權色交易’,還說您收了山河集團八千萬好處費……”
他氣得聲音發顫,“要不要現在就把他抓來審?我倒要看看,他憑什麼血口噴人!”
周志高抬手示意方文冷靜,目光卻沒離開資料,“還記得我讓你查他的資金流向嗎?”
他翻到最後一頁,銀行流水明細里,三筆總計兩百萬的款項在舉報當天匯入趙德海境外賬戶,“這錢是從哪來的?”
“查到了!”方文立刻調出手機里的照片,畫面中是某地下錢莊的監控截圖,“是山河集團二把手周建國親自去存的錢,他現在已經逃到境外,但我們掌握了他洗錢的完整證據鏈。”
他突然壓低聲音,“周書記,這個周建國和省財政廳的吳處長關系匪淺,說不定……”
“所以舉報信才會送到省紀委,而不是直接曝光在網上。”周志高合上資料,靠在椅背上,目光深邃,“他們想借王遠山的手先把我搞臭,再利用輿論施壓,可惜啊........”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王遠山可不是任人擺布的棋子。”
辦公室陷入短暫的沉默,空調外機的嗡鳴聲格外清晰。
周志高起身走到窗邊,看著樓下市政工人正在懸掛“反腐倡廉,共建和諧”的橫幅,鮮紅的標語在陽光下格外醒目。
他突然開口,“方文,你說為什麼這些人明知道是死路,還要鋌而走險?”
方文愣了愣,隨即答道︰“無非是貪念作祟,就像趙德海,為了兩百萬連底線都不要了。”
“不止是貪。”周志高轉身,目光掃過牆上“為人民服務”的牌匾,“他們賭的是僥幸,是權力的傲慢。”
“覺得自己能一手遮天,覺得組織查不到他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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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桌上的舉報信復印件,“這封信里的每一個字,都是他們給自己挖的墳墓。”
正說著,手機突然震動。
周志高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張同偉。
“干爹,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他按下接听鍵,听筒里立刻傳來轟鳴的機械聲。
“志高!你猜我發現了什麼?”張同偉的聲音興奮得像個孩子,“我收購的那家安保公司,竟然給山河集團當過‘白手套’!”
“他們培訓的打手,專門幫山河集團拆遷隊對付不肯搬遷的老百姓!”
他氣得直拍桌子,“那些視頻證據我都拿到了,簡直喪心病狂!”
周志高眼神瞬間冰冷︰“干爹,把證據立刻交給安晴書記,另外,龍騰安保接下來重點保護好那些拆遷戶,別讓他們再受到威脅。”
掛了電話,他轉頭對方文說︰“通知俞局長,立刻成立專案組,跨市徹查山河集團涉黑問題,趙德海先別驚動,讓他以為自己還能逃。”
方文領命離開後,周志高再次翻開趙德海的資料。
在個人愛好那一欄,“古玩收藏”四個字讓他想起王遠山辦公室里擺著的那對青花瓷瓶。
他嘴角微微上揚,撥通了王遠山的電話︰“王書記,我突然想起下個月有個古玩鑒賞會,您對這方面感興趣嗎,听說會有不少明清官窯珍品展出。”
電話那頭傳來王遠山爽朗的笑聲︰“周書記這是要投其所好?不過丑話說在前頭,要是想用古董拉攏我……”
“您誤會了!”周志高連忙說道,“只是覺得和您聊得來,想邀請您一起長長見識。”他故意頓了頓,“听說山河集團的老總也喜歡收藏,他家里有幅唐寅的真跡,不知道王書記有沒有興趣鑒賞一下?”
王遠山沉默片刻,意味深長地說︰“周書記消息還挺靈通,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這位山河老總的藏品里,有沒有‘見不得光’的東西。”
掛了電話,周志高望著窗外漸暗的天色,心中盤算著下一步棋。
趙德海不過是枚棄子,真正的大魚還在後面。
而王遠山,這個起初帶著懷疑目光的紀委副書記,此刻已不知不覺被卷入這場棋局,成了他手中至關重要的一子。
借用王遠山拿下山河集團,並將與山河集團有利益的一些腐敗分子拿下,正好需要王遠山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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