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影暫時的結束後,奧特學校里,臨時改了一節課。
“同學們,遇到困難要學會求助長輩,不能自己一個人硬扛。”
“還有,不管有沒有考入奧特警備隊,成為一名合格的戰士,都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另外,同學們,你們沒有成年之前,不能隨便摸別人的計時器。”
“最後,不管是對同學還是伙伴,社交要保持距離……”
……
愛迪老師站在台上苦口婆心的教導著這群小不點。
小賽羅和小泰迦面面相覷,感覺有種被點名的錯覺。
還有他剛翻了下圖鑒,皮古蒙確實可愛!他喜歡!
小澤塔撓了撓後腦勺,艾斯尼桑現在對他不放心極了……
初代和佐菲拗不過執著的賽文,陪同著一起來了學校訓練場。
小賽羅矯健的身姿和阿斯特拉打的有來有回。
雷歐看向了賽文“賽羅這孩子戰斗天賦驚人,未來一定是最強的戰士。”
“賽羅!”雷歐沖著訓練場喊了一聲。
停下訓練的賽羅抬頭看向了他的小師父,阿斯特拉。
“賽羅,賽文哥哥畢竟是你的父親,不過我們尊重賽羅的選擇。”
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出了訓練場,來到眾奧跟前。
“佐菲伯伯,初代伯伯好。”
“嗯,賽羅。”
“賽羅,好孩子。”
賽羅看向了賽文,隨後視線看向了雷歐。
“大師父,我的戰斗課結束了吧。”
“嗯,結束了。”
“賽文奧特曼,你找我有什麼事?”
賽文只覺得心口一痛,初代輕扶了一下身形不穩的賽文。
佐菲和初代相視一眼不禁嘆氣。
“賽羅……我不是故意不認你的……”
“我知道,賽文奧特曼,但現在這些不重要。”
踏出了一步的賽羅牽著阿斯特拉的手,與賽文錯身而過。
“書上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他只是懶得學光之國怪獸歷史課。
又不是真的學習不好,作惡的怪獸麼直接殺了就行……
“大師父和小師父都是我的父親。”
“賽羅……”
賽文只覺得心口被重擊,伸出去的手輕顫,他失去了自己的兒子……
雷歐和阿斯特拉有些意外的對視一眼。
喜提寶貝徒弟加兒子什麼的,有點爽。
“小師父,放學了,我想去游樂園。”
“哦,好,好啊!賽羅!”
阿斯特拉有些歉意的看向了賽文哥哥,然後被小賽羅給拉走了。
雷歐扶住了有些站不穩的賽文,頂著自家哥哥難過的視線,安撫著。
“賽文哥哥……賽羅還在氣頭上……我們慢慢來……”
佐菲和初代替賽文把氣嘆了,這叫什麼事啊……
小泰迦奔向了來接自己的托雷基亞。
雖然他也想和表哥去游樂園,不過看母親心事重重的,他要陪著母親。
“母親,我在的,泰迦長大了,會保護好母親的。”
托雷基亞看著奶呼的小泰迦,輕摸摸兒子的頭。
“嗯,母親相信泰迦。”
“母親,等泰迦變強了,是不是就能去找罰罪弟弟了。”
托雷基亞心里酸澀,把小泰迦抱在懷里“嗯,等我的泰迦長大了,就能去找小罰罪了。”
這短短兩天的時間,卻讓他的心起起落落,又滿心悲傷。
希卡利長官說的定位平行宇宙……他總要試試,他的罰罪還那麼小……
艾斯接到了小澤塔,摸著孩子的頭,他會保護好小澤塔的。
迪迦和戴拿看著光之國上空投影的四個身影。
四個里三個英年早逝,他們不敢想,星河無歸和舊日之影又會是怎樣的結局……
小賽羅和阿斯特拉來到了游樂園,小小的少年看向了空中靜靜站著的帝星光輝。
好似不管他在哪,抬頭帝星都在看著年幼的自己。
我找到了屬于我的父親們……帝星光輝。
宇宙說書人身影再度出現,所有奧心里都咯 一下。
他們不忍知道那個宇宙里孩子們的命運,又不能不知道……
“書接上回,且看銀河帝國司刑使,能否計劃成功。”
“在下予他的判詞為,塑佛塑形難塑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銀河帝國,論心狠手辣非他莫屬。”
[銀河帝國,燈火通明的實驗室里,五十七頭怪獸被縮小後,困在了實驗膠囊里。]
[台面上黑色的光球,散去了黑色的光芒後,露出了丑陋的黑泥狀物質,似乎包裹著什麼東西。]
[血之罰罪站在實驗台前,似乎有些猶豫。]
[隨後指尖劃開了心口的位置,流淌的暗粒子仿佛上好的誘導劑。]
[怪獸身體里和台面上的黑泥物質,像嗅到了獵物的氣息,紛紛涌現。]
[匯聚成觸手狀,準確的刺向了罰罪的心口,不斷往里鑽去。]
[血之罰罪不禁沒穩住身形,半跪了下去]
[撐在地面的手不斷抓緊,還有痛苦的悶哼,代表血之罰罪並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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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黑泥的觸手消失後,血之罰罪脊背,刺破了背部長出一條猙獰黑色脊骨。]
[頸部,手部出現了金屬環和束縛的鐵鏈,腿部出現了神秘的符文。]
[台面上的器物也恢復了原本的樣子,是有些殘破的騎士氣息。]
托雷基亞半蹲下,哄著懷里不忍看罰罪受苦的小泰迦。
指尖刺破了掌心,他的孩子,你對自己也這麼狠……該有多痛啊……
那些黑泥又是什麼,罰罪,你的身體究竟怎麼了……
希卡利看向了手部的騎士氣息。
那個宇宙輪回里的他死了,所以騎士氣息到了罰罪的手里……
那些黑泥狀的物質又是什麼呢……
希卡利局長把罰罪腿部的符文給記錄了下來。
[扶著牆壁的血之罰罪,還是軟了身體,被打回擬態的少年,狼狽的靠著牆角。]
[“嘖,還真是淒慘啊,血之罰罪……”另一個血之罰罪的身影出現,少年抱臂看著牆邊的罰罪。]
[“騎士氣息……你還真是什麼都想周全,你周全得了麼?”罰罪被另一個自己掐著下頜抬頭。]
[“我又不是你……”血之罰罪有氣無力的說著。]
[“罰罪你還真是可憐,就算你討厭我,但你想的也只有我知道。”]
[“就算泰迦兄長和母親心軟,也救不了你,你連你的同伴們都騙。”]
[“你還是期望你的分身珈藍,能從三千萬年前,把那東西帶回來吧。”]
[“我還想要這具身體呢。”另一個血之罰罪帶著惡意在罰罪耳邊輕笑。]
[“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婆婆媽媽的,還是說你不甘心,畢竟你曾經被蠱惑,殺了泰迦……”]
[“閉嘴!”]
[靠著牆壁的血之罰罪的挨了一拳,歪頭看著地面,嘴角破了流著暗色的粒子。]
[“呵……你的分身珈藍,最好能把東西帶回來,否則……”另一個血之罰罪帶著惡意掐著血之罰罪的脖頸。]
[“否則?哈哈哈哈哈哈哈……”血之罰罪拂開脖頸的處的手,低頭笑著。]
[“否則永鎮火花塔下是不是……托雷優迦,然而這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血之罰罪含笑抓著托雷優迦的衣領。]
[長發的罰罪與短發的優迦,都挑染了部分藍色的少年們,互相對視。]
[“第28次,我不是你,我賭上這個宇宙的一切,包括帝星的命,泰迦的命,我的命……定改這天命。”]
[“你這個瘋子……”托雷優迦有些震驚的看著罰罪。]
[“彼此彼此,你可以消停了,我現在不想听你講話。”血之罰罪閉眼靠著牆壁。]
[“你很痛吧……”托雷優迦笑的有些殘忍。]
[托雷優迦蒼白的手按在血之罰罪的胸口上,听到了讓他滿意的悶哼。]
[托雷優迦咬破了手腕,喂到了血之罰罪的嘴邊。]
[“喝了就不痛了,你即使不願見我,也無法離開我的,罰罪……”]
[托雷優迦的眼底帶著病態的偏執。]
[“你還真是……多管閑事……”]
[血之罰罪被迫喝了托雷優迦的暗粒子,無力的栽倒在托雷優迦懷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托雷優迦抱著血之罰罪笑得既悲傷又癲狂。]
[“生不由你,死不由你,實驗體血之罰罪還真是可悲啊……”]
[安靜後的托雷優迦,輕摸著罰罪的側臉,隨後身影消失融入了血之罰罪的身體。]
抱著小泰迦起身的托雷基亞只覺得眼前一黑,身形不穩,被泰羅接到了懷里。
泰羅沉默著,感受著肩膀處的溫熱,輕安撫著無聲哭泣的托雷基亞。
小泰迦抓著父親的奧特天線,再次哭的稀里嘩啦的。
他的孩子,五歲的血之罰罪下落不明……是否是在那冰冷的火花塔下……
托雷優迦……你是罰罪還是優迦呢……
小賽羅背對著他的小師父,溫熱的光粒子滴落在地面,最後消失不見。
阿斯特拉蹲下輕抱著小賽羅。
艾斯無言的安撫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小澤塔。
賽文本就不穩的情緒,差點沒滅燈又躺下了。
暗自抹淚的雷歐連忙伸手扶了下。
“我……沒事……”
初代和佐菲不忍,老淚縱橫,孩子們吶……
夢比優斯安撫著沉默的希卡利。
杰克難掩心痛,扶著差點沒倒下的奧特之父。
尤莉安摟住了,捂著心口悲痛落淚的奧特之母。
戴拿看向了迪迦,迪迦微微搖頭,有些嘆氣。
三千萬年前……那東西,會是什麼呢。
血之罰罪和托雷優迦……雙生子,又或者人格分裂……
奧王微微嘆氣,看向了虛空,是他的三位老友……
諾亞看著畫面里,那含笑還稚嫩的孩子。
永鎮火花塔下……血之罰罪你對自己,也這般無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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