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華山當年是背著罪名遣返回鄉。
回到陳家村後,卻並沒有遭受村民們的歧視。
村里人反而偷偷摸摸的照顧他,經常給他送些做好的干糧。
這主要是因為陳華山當官時,十分照顧村里人。
有事求到他頭上,他也盡力去辦。
甚至因為他的緣故,上面不敢來陳家村抓壯丁,強征糧食。
就連土匪也繞著陳家村走。
只是因為身份敏感,村里人都不敢明著跟他交往。
陳永生知道陳華軒想從陳華山手中得到完整的氣功心法。
不過,陳華軒不知道的是,陳永生早就已經得到了。
當年他回到村里開農家樂,陳華山已經是九十六歲的高齡,身體依然很健康。
因為祠堂在村子的最南端,正好靠近他承包的山林,兩人的交集就多了。
陳永生看他孤苦無依,經常給陳華山送些酒肉,陪著聊聊天。
慢慢的兩人竟然成了無話不談的忘年交。
陳華山最終在一百零二歲時,壽終正寢。
就連後事也是陳浩幫著料理的。
那門完整的氣功心法自然早早的交到了他手里。
“嗯,我抽空半夜再去。”陳永生點頭答應。
今晚打算去把寶貝挖出來,只能明晚去了。
而且看望陳華山不能空著手去。
陳華山最喜歡就著豬頭肉喝黃酒,即使九十多歲了,依然要喝上兩盅。
陳永生從屋里出來,偷偷把斧頭收進空間里,打算出去轉轉,有了過目不忘的本領,他也不用刻苦學習了。
剛走出院子,陳永輝斜挎著書包追上來。
“三哥。”陳永輝舔著臉靠近,一臉的討好。
陳永生斜了一眼,繼續往前走。
這廝屁股往哪拽,就知道要放什麼屁。
想跟他學氣功,門都沒有!
“三哥,三哥,你等等我。”
陳永輝跟狗皮膏藥似的,緊跟在後面不放。
今天陳老三練功的情景讓他大開眼界。
雖然是外行,但是那行雲流水,連綿不絕,帶著獨特美感的動作,仿佛已經與周圍渾然一體,猶如天外飛仙。
勁氣外放造成的破空聲,更是亮爆了他的雙眼。
他要是學會了這門氣功,整個學校誰還是他的對手!
到時候豈不是想打誰就打誰!
“干嘛,想挨揍!”
陳永生停下腳步,盯著陳永輝的雙眼,手有點癢癢了。
這家伙騙了自己的錢遠走高飛,自己做夢都想揍他一頓解氣。
“你敢打我,我就跟媽告狀。”
陳永輝雖然害怕,但是想到學會氣功威風的模樣,鼓起勇氣跟陳浩對視。
陳永生冷哼一聲,一腳就將這廝踹飛。
陳永輝慘叫一聲,飛出去五六米遠,落地後又打了幾個滾,身體這才狼狽的停下。
這一腳讓陳永生渾身通透了不少。
太爽了!
“小子,再敢告狀,老子打死你!”
陳永生走過去,一把將陳永輝提溜起來,冷漠的注視著他。
陳永輝此時渾身疼的要命,迎上陳永生銳利如刀子的雙眸,嚇得甚至忘記了呼吸。
不過雙腳離地了,聰明的智商又佔領高地了。
“三……三哥,俺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陳永輝夾著雙腿,臉憋的通紅。
陳永生看他快要嚇尿的熊樣,嫌棄的把人扔到地上,揚長而去。
……
出了陳家村,陳永生路過祠堂並沒有進去,而是來到了山上。
現在私人還不能承包山林,不過社員們也不能隨便來山上砍柴。
山上油松最多,另外還有刺槐,栗樹等。
山腳下還有兩百多棵𠼝欏樹,這是前些年為了養蠶種下的。
不過如今村里已經不養蠶了。
山上空氣很好,也許是練成氣功的緣故,每一次呼吸,陳永生都感覺全身的細胞都在跳躍。
在這種環境下修煉,肯定會事半功倍。
怪不得古代的道士都隱居在深山之中。
走了一會兒,陳永生耳朵突然一動,听到遠處松樹林中傳來砍柴聲。
一般時間社員根本不能上山砍柴。
只有過年時,才有一個星期時間允許進入山里砍柴摟草。
社員們平日里燒的是生產隊分下來的玉米秸稈,玉米芯,花生秧子,紅薯秧子,麥秸,豆秧,干青草等。
雖然種的地多,但是因為各個生產隊都養了牛羊和豬,冬天沒有青草,玉米秸稈子和花生秧子一般都用鍘刀切碎一起喂牛。
至于紅薯秧子,多用來喂羊。
因此,社員們家里缺少柴草,不得不上山來砍柴。
當然大家都不傻,白天來容易被人看到,又要上工,只能晚上偷摸來。
生產隊雖然專門派人看山,但都是一個村子的,互相又沾親帶故,看山的人大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今天也不知道是誰大白天來砍柴,太明目張膽了。
陳永生走到跟前,透過松樹的縫隙,看到一個穿著破棉襖的中年漢子站在一棵松樹下,正砍著松樹上的枝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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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出漢子的模樣後, 他故意咳嗽一聲。
只听到松林里傳來一聲驚呼,緊接著漢子慌亂的拿起斧頭就要落荒而逃。
“永民哥,是我。”陳永生呵呵一笑。
漢子听到熟悉的聲音,停下了腳步,扭過身體看著陳永生走過來,長舒了口氣。
接著又埋怨道︰“永生,好好的你干嘛嚇俺?”
陳永生掃了眼一地的松枝,笑道︰“永民哥,不是我說你,你膽大是真肥,大白天就敢砍松樹,這要是被別人看到了上報,隊里肯定會擼了你的職務。”
這看山的活不僅輕松,還可以偷偷往家里帶柴火,其他社員們都眼紅著呢。
在村子里,除了牲畜飼養員和手扶拖拉機手之外,看山員是最吃香的工作。
漢子叫陳永民,是陳華軒大哥的兒子,也是陳永生的堂哥。
看山的工作還是陳華軒替他張羅的。
陳永民緊張的看看四周,訕笑道︰“我這不是閑著難受嘛。”
陳永生搖了搖頭,“你還是小心一點為好,村里眼紅你的人很多,別讓人抓住把柄。”
“嘿嘿,俺知道了,往後晚上再來干。”
說著,陳永民突然罵道︰“其實俺也知道白天容易被人看見,只是前兩個月砍下的松枝都曬干了,結果不知道被哪個王八羔子偷了去,缺德冒煙了,日他釀的,俺咒生孩子沒屁眼,頭頂上長青草!”
陳家村的社員互相之間都有一條默認的規則。
上山不能砍整棵樹,只準砍松枝和摟地上的松針。
油松四季長青,剛砍下沒法燒。
大多數社員只是晚上來山上,用木耙摟些松針。
少數膽子大的社員砍下松枝放在山上,曬干了再偷偷背回家。
“永生,你來山上是不是也打算砍松枝?”陳永民問道。
陳永生沒有隱瞞,點點頭,“家里柴火不多了,我想在山上找些枯樹。”
陳永民搖搖頭,“咱們村這片山林沒有枯樹,往東往西又是鄰村的山林,你找枯樹只能往南走,不過得有十幾里山路呢,不好走。”
“你家要是急著柴火用,不如用木耙摟些松針回去燒。”
陳永生笑著拒絕,“不用了,我往南邊看看再說。”
“你還是不要去了,前些年有人在那邊遇到過野狼和野豬,這幾年倒是沒影了。萬一你出點事,俺五爸和五娘還不心疼死。”
“好,我知道了,那永民哥,你先忙著,我走了。”
陳永生擺擺手,告別陳華民,徑直往南邊走去。
山路崎嶇不平,但是陳永生走起來如履平地,根本沒感覺一點累。
二十分鐘後,出了陳家村的地界,再往南山林更加陡峭,甚至沒有路了,這里已經不屬于任何村子。
陳永生看著松樹底下落下不少松針,想著要是帶著木耙,倒是可以摟些回家。
等等!
陳永生突然想到自己只要意念一動,就可以把外面的東西收到龍佩空間內。
那麼松針肯定也一樣。
想到這里,陳永生意念一動,果然落在地上二十米之內的松針全部消失。
下一秒。
空間內有了一小堆松針。
陳永生大喜,這招果然有用。
同時,也知道了一件事,龍佩空間現在只能影響以他為中心二十米的範圍。
這就足夠了。
陳永生很知足。
而且,早上他偷偷往空間里收了一點玉米面糊糊,直到現在還是熱的。
這就證明無論空間有保溫保鮮的作用。
無論放進去多長時間,進去什麼樣,出來還是什麼樣。
這個功能更加的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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