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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歷經了歲月的滄桑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尚善箬水 本章︰第469章 歷經了歲月的滄桑

    展大鵬輕輕用力,打開了暗格,從里面摸出一個小本子。那小本子的封面已經磨損得厲害,邊角都有些卷曲,紙張也微微泛黃,仿佛歷經了歲月的滄桑。

    他小心翼翼地翻開,里面密密麻麻地記著坐標和日期。展大鵬的眼楮瞬間亮了起來,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這些坐標,或許代表著敵人的重要據點,那是他們的力量匯聚之地;又或許是敵人的行動路線,隱藏著他們下一步的攻擊方向;亦或是他們隱藏物資儲備的地點,那些物資可能是支撐他們持續作戰的關鍵。

    而日期,則像是時間的密碼,將敵人一系列的行動軌跡串聯起來,讓他們有可能提前洞悉敵人的計劃。他不敢有絲毫耽擱,趕緊將小本子遞給林泰。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那眼神中傳遞著彼此的默契與興奮,他們都明白,這些信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很可能會成為改變戰局的關鍵。

    蔣小魚則在外面全神貫注地放哨。他藏身于一棵高大松樹的陰影下,那棵松樹粗壯的樹干為他遮擋了些許寒風。他像一只警惕的獵豹,目光如炬,不停地掃視著周圍的雪地。

    寒風呼嘯著吹過,卷起地上的積雪,如針一般打在他的臉上,生疼生疼的,但他的注意力絲毫沒有被分散。他的耳朵如同靈敏的雷達,仔細捕捉著每一絲細微的聲響,不放過任何異常的動靜。

    他清楚,在這寂靜的雪林中,任何一點不尋常的聲音都可能意味著危險的來臨。

    突然,他的視線中出現了三個迷彩服的身影。蔣小魚的心猛地一緊,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攥住。全身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知道,這很可能是敵人,他們的出現意味著小隊面臨著新的危機。他不敢有絲毫猶豫,立刻壓低身子,迅速而隱蔽地打出手勢,向林泰傳遞著危險的信號。

    他的動作熟練而敏捷,生怕自己的舉動會被那三個身影察覺。

    林泰一直留意著蔣小魚的動向,看到手勢後,心中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他知道情況有變。

    他迅速從帆布縫隙向外窺視,只見三個身影正艱難地向這邊移動,他們拖著一名傷員,每走一步都顯得十分吃力。

    雪地上留下一道深色的拖痕,在潔白的雪面上顯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條指向危險的標記線。林泰眯起眼楮,仔細觀察著這三個身影,試圖從他們的動作、姿態中判斷他們的意圖和身份。

    他們是敵人的增援部隊,還是其他未知勢力?他的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應對之策。

    何晨光蹲在電台前,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緊緊地盯著電台的每一個部件。他的雙手宛如靈動的舞者,在電台的各個部件間飛速穿梭。

    他清楚,每一秒的拖延都可能讓他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那電台在這昏暗的帆布篷內,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每一個零件都像是敵人暗藏的秘密機關,仿佛隨時都會啟動對他們不利的程序。

    他的手指熟練地在電路板上摸索,憑借著精湛的技術和豐富的經驗,很快便找到了關鍵零件。那些零件小巧而精密,在他的掌心微微顫抖,仿佛也在畏懼即將到來的厄運,畏懼失去自己在電台中的使命。

    何晨光迅速將零件一一拆下,動作干脆利落,沒有一絲猶豫。他的心跳在胸腔里劇烈跳動,就像一面急促敲響的戰鼓,但他強忍著內心的緊張,告訴自己必須冷靜。

    他將零件小心翼翼地塞進背包,每一次將零件放入背包的動作,都像是在為敵人的通訊能力宣判死刑。

    他在心里暗自祈禱,希望這些被拆除的零件能讓敵人變成瞎子和聾子,切斷他們的情報傳遞,為小隊爭取更多的時間和優勢。

    張沖則像一頭發怒的公牛,全身的肌肉因為用力而高高隆起,那結實的肌肉線條仿佛是力量的象征。

    他手中的捆扎帶在他的舞動下,發出 “呼呼” 的聲響,猶如戰旗在風中獵獵作響。俘虜在他面前拼命扭動著身體,眼中滿是驚恐與不甘,試圖掙脫即將到來的束縛。

    他的身體在雪地上翻滾,濺起一片細碎的雪花,仿佛在做最後的掙扎。

    但張沖哪會給他這個機會,他怒吼一聲,那聲音震得帆布篷都微微顫動。雙手如鐵鉗般緊緊抓住俘虜的胳膊,將他按倒在地。

    張沖的動作又快又狠,他的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迅速將俘虜的手腳緊緊捆住,一圈又一圈。他的心中充滿了對敵人的憤恨,每捆一圈,都像是在將敵人的反抗徹底扼殺在這冰冷的繩索之中。

    不一會兒,俘虜就被捆成了一個粽子,動彈不得。張沖一把將他拎起來,像扔一袋垃圾般將他塞進角落里。看著俘虜蜷縮在那里,張沖重重地哼了一聲,心中暗道︰“看你還怎麼耍花樣!”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仿佛在宣告敵人的任何抵抗都是徒勞。

    林泰環顧四周,目光落在地上的松枝上。他深知,這些松枝將是他們能否躲過一劫的關鍵偽裝。他迅速蹲下身子,雙手抓起松枝。

    松枝上的針葉尖銳而鋒利,扎得他手心生疼,但他咬了咬牙,顧不上這些。他將松枝一根一根地覆蓋在帆布篷入口,每放一根,都仔細調整角度和位置。

    他的眼楮不斷掃視著周圍,從不同的角度去審視這偽裝的效果,生怕有一絲破綻被敵人發現。

    當他覺得偽裝差不多時,心中才稍稍松了一口氣,但他清楚,真正的考驗還在後頭,敵人隨時都有可能識破這偽裝。

    所有人迅速貼著篷壁,身體緊緊地貼著冰冷的帆布,仿佛要將自己融入這黑暗之中。他們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整個帆布篷內安靜得只能听到彼此劇烈的心跳聲。

    每個人的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點,就像即將斷裂的琴弦。他們的腦海中都在不斷想象著外面敵人的舉動,猜測著敵人是否發現了他們的蹤跡。

    恐懼、緊張、不安的情緒在每個人心中蔓延,但他們都強忍著,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腳步聲在五米外停住,那沉穩而有力的腳步聲仿佛敲在每個人的心頭,一下又一下,每一聲都讓他們的心揪緊一分。

    有人用俄語喊了兩聲,聲音在寂靜的雪林中回蕩,顯得格外刺耳,那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召喚。俘虜在角落里听到熟悉的語言,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開始拼命扭動起來。

    他的身體在地上摩擦,發出細微的聲響,那聲響在這寂靜的篷內顯得格外清晰。

    展大鵬心中一緊,額頭上瞬間冒出一層冷汗,他知道,俘虜一旦發出聲音,他們都將暴露。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狠厲起來,毫不猶豫地舉起槍托。

    在舉起槍托的那一刻,他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他並不是喜歡傷害他人的人,他的內心也有一絲不忍。但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他別無選擇,為了小隊的安全,為了完成任務,他只能狠下心來。

    他朝著俘虜的頭部狠狠砸去,俘虜哼都沒哼一聲,便暈了過去。展大鵬看著昏迷的俘虜,心中微微一嘆,將槍托緩緩放下,眼楮卻始終警惕地盯著周圍,準備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外面的敵人似乎起了疑心,拉槍栓的聲音清晰可聞。

    林泰緊咬著牙關,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局勢已然萬分危急,敵人步步緊逼,己方退無可退,唯有主動出擊,搶得先機,才有可能突出重圍,完成任務。

    他低頭看向手中那把沉甸甸的手槍,槍身冰冷的觸感如同電流一般,順著掌心迅速傳遍全身,卻讓他原本有些焦躁的頭腦愈發冷靜清晰。

    這把手槍,陪著他歷經無數場殘酷的戰斗,在槍林彈雨中無數次護他周全,是他最忠誠的伙伴。每一次握住它,林泰都能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安心與力量。

    他緩緩蹲下身子,動作沉穩而小心,伸手從戰術包里取出消音器。消音器在黯淡的光線中散發著烏黑發亮的光澤,表面那層磨砂質感隱隱約約,仿佛在訴說著它所承載的使命。

    林泰的手指修長且有力,靈活而穩定地將消音器對準手槍槍口。他微微轉動著消音器,伴隨著輕微而細密的螺紋咬合聲,消音器一點點地與手槍契合。

    他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點遲疑,仿佛這一系列操作早已在他的肌肉記憶中根深蒂固。

    當擰緊消音器到最後一圈時,他的手指微微用力,那動作就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這場生死戰斗擰緊關鍵的發條。

    他在心里反復告誡自己,這消音器是他們悄無聲息解決敵人的關鍵所在,絕不能出任何差錯,否則一旦槍聲暴露,他們都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與此同時,何晨光已經悄無聲息地架起了狙擊槍。他將狙擊槍平穩地安放在臨時搭建的簡易支架上。

    這個支架是他用附近找到的樹枝和繩索匆忙制作而成的,樹枝雖然粗細不均,但他挑選的都是質地堅硬的部分;繩索也是經過他仔細檢查,確保沒有磨損和斷裂的地方。

    盡管簡陋,可在何晨光的精心調試下,卻十分穩固。他的眼神專注而銳利,宛如寒夜中蓄勢待發的狼眼,死死地盯著帆布篷外的動靜。

    狙擊槍在他手中,就像是他身體的自然延伸,他輕輕撫摸著槍身,感受著那熟悉的紋理,仿佛在與一位並肩作戰多年的老友交流。

    這把狙擊槍陪他度過了無數個生死瞬間,每一次瞄準射擊,都像是與敵人進行一場無聲卻驚心動魄的較量。

    何晨光緩緩調整著狙擊鏡的焦距,他的手指輕輕轉動著調節旋鈕,眼楮一刻也不離開那小小的鏡片。

    通過鏡片,外面銀裝素裹的雪景被清晰地放大,三個敵人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他仔細觀察著敵人的位置和動作,嘴里還輕聲嘟囔著,心中默默計算著距離、風速和角度等參數。

    每一個數據都如同精密儀器上的關鍵齒輪,關系到射擊的精準度,容不得半點馬虎。他深吸一口氣,讓那冰冷的空氣充滿自己的胸腔,試圖讓自己劇烈的心跳逐漸平穩下來。

    他知道,自己肩負著為隊友提供遠程火力支援的重任,這一槍,必須命中,絕不能有絲毫閃失,否則隊友們將面臨更大的危險。

    蔣小魚接到從側面包抄的任務後,他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身上的雪地作戰服。這身作戰服的偽裝效果極佳,白色的底色上不規則地點綴著灰色斑點,與周圍皚皚的雪地和挺拔的樹木完美融合。

    蔣小魚就像一只隱藏在雪幕中的幽靈,每一步都邁得小心翼翼,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響。他的眼楮不斷地掃視著四周,耳朵也豎得直直的,捕捉著每一絲細微的動靜。

    他心里既緊張又興奮,緊張的是即將與敵人近距離交鋒,稍有不慎就可能暴露自己,危及整個小隊;興奮的是自己終于能在這場戰斗中大展身手,為隊友們分擔壓力。

    最前面的敵人,是個身材高大壯實的家伙。他裹著厚重的迷彩作戰服,那衣服上的褶皺仿佛記錄著他在戰場上的每一次奔波。帽子上的絨毛隨著他的動作輕輕顫動,像是在這冰天雪地中最後的一絲溫柔。

    此刻,他突然放緩了腳步,原本隨意的神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警覺與戒備。

    他警覺地眯起眼楮,緩緩彎腰,厚實的皮質手套下,粗短卻異常靈活的手指輕輕撥弄著雪地上那一串腳印。

    那腳印在潔白的雪面上顯得格外突兀,正是他們剛才因匆忙行動而留下的痕跡。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狐疑,鼻翼微微翕動,試圖捕捉空氣中是否有異樣的氣息,耳朵也豎得直直的,不放過任何細微的聲響。他的心跳開始加速,每一次跳動都仿佛在提醒他危險的臨近。

    他在心里暗自思忖,這腳印究竟是己方人員留下的,還是那神秘的敵人設下的陷阱?無數種可能性在他腦海中閃過,讓他愈發不安。

    就在他抬頭的瞬間,目光還未完全搜尋到周圍可疑之處,一道寒芒破空而來。何晨光一直緊緊地盯著他,手指穩穩地搭在扳機上。

    隨著敵人抬頭的動作,他的呼吸瞬間屏住,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指尖。當目標完全暴露在瞄準鏡的十字線中心時,他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

    狙擊槍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吼,後坐力輕微地震動著他的肩膀,但他的姿勢穩如磐石,紋絲不動。子彈如一道閃電,撕裂寒冷的空氣,以極快的速度朝著敵人眉心直射而去。

    那子彈在飛行過程中,帶起一陣微小的氣流,攪起周圍的雪沫,在陽光的折射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敵人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呼喊,眉心便被子彈精準穿透。他的雙眼瞬間瞪大,眼球幾乎要從眼眶中凸出,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仿佛還沒來得及弄清楚發生了什麼。

    他的身體在子彈的沖擊力下猛地向後一仰,整個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直直地倒在雪地上,濺起大片的雪花,很快便被雪地掩埋,只留下一個模糊的輪廓。

    另外兩名敵人還沉浸在同伴眉心被穿、突然倒地的驚愕之中,眼神里滿是恐懼與不可置信,身體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

    他們張著嘴,想要發出呼喊,喉嚨卻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扼住,只能發出微弱的、不成聲的嗚咽。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將他們徹底淹沒。

    就在這時,林泰如離弦之箭般從隱蔽處沖了出去。他的雙腳用力蹬踏著雪地,積雪飛濺,每一步都踏得堅定而有力,濺起的雪沫在他身後飛揚。

    手中那把擰著消音器的手槍穩穩端起,手臂繃得筆直,仿佛一根繃緊的鋼索。他的眼神冷峻且專注,目標牢牢鎖定在剩下的兩個敵人身上,仿佛要用眼神將他們穿透。

    林泰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伴隨著三聲輕微的 “噗噗噗” 聲,三發子彈呼嘯而出。第一發子彈精準地擊中了離他較近的那個敵人的胸口。

    那敵人的身體猛地一顫,就像被重錘狠狠擊中,臉上瞬間露出痛苦的神情,五官都因為劇痛而扭曲在一起。

    他腳步踉蹌著後退了幾步,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試圖保持平衡,卻還是重重地摔倒在雪地上,濺起一片雪霧。

    然而,第二發子彈卻出現了偏差。在子彈射出的瞬間,一陣突如其來的強風猛地吹來,那風像是一頭猛獸,橫沖直撞,打亂了子彈原本的軌跡。

    那子彈擦著另一個敵人的耳朵呼嘯而過,帶起一縷細細的發絲。

    那敵人只覺得耳邊一陣尖銳的風聲,緊接著便是一陣火辣辣的刺痛,仿佛有一把火在灼燒他的耳朵。他驚恐地瞪大了眼楮,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心髒仿佛要跳出嗓子眼,“砰砰” 狂跳。

    他本能地想要躲避,但身體卻因為極度的恐懼而變得遲緩,雙腿像是灌了鉛一般,根本不听使喚。

    這個敵人剛緩過神來,雙手慌亂地抬起槍,試圖瞄準林泰進行還擊。

    他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扣在扳機上,像是風中顫抖的樹葉,呼吸急促而紊亂,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恐懼的味道。就在他即將開槍的千鈞一發之際,蔣小魚如鬼魅般從側面撲了上來。

    蔣小魚在雪地中迂回時,始終將注意力集中在這幾個敵人身上。

    看到林泰出擊,他加快了腳步,每一步都像是貼著地面滑行,雪地作戰服讓他與周圍的環境完美融合,敵人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靠近。此刻,他全身的肌肉緊繃,像一只迅猛的獵豹在撲向獵物前的蓄勢待發。

    手中的軍刺寒光閃爍,在陽光的映照下反射出一道冰冷的光,仿佛那光芒都帶著殺意。

    蔣小魚高高躍起,借助身體下落的力量,像一只雄鷹俯沖而下,將軍刺狠狠地扎向敵人的腎髒部位。那敵人只感覺腰部一陣劇痛,仿佛被燒紅的烙鐵狠狠烙了一下。

    他發出一聲慘叫,那聲音在寂靜的雪林中回蕩,充滿了痛苦與絕望。手中的槍無力地滑落,掉在雪地上,濺起一小團雪。

    他的身體也隨之癱倒在雪地上,鮮血迅速從傷口處涌出,在潔白的雪面上暈染開來,形成一片觸目驚心的殷紅,

    當同伴們或倒在血泊中,或痛苦地癱倒在雪地上時,最後一個敵人的靈魂仿佛被恐懼徹底攫住。他的雙眼瞪得滾圓,眼神里滿是驚惶與絕望,像是一只在獵人追捕下走投無路的野兔。

    听到同伴的慘叫還在雪林中回蕩,他連猶豫都不敢,猛地轉身,拼盡全力撒腿就跑。

    他的腳步慌亂而踉蹌,在雪地上留下一串凌亂的腳印。每一步都踩得極深,仿佛想要把自己的恐懼都深深嵌入這冰冷的雪地之中。

    厚重的作戰服在他奔跑時被風吹得獵獵作響,帽子上的絨毛也隨著他劇烈的動作瘋狂地舞動。

    展大鵬一直隱蔽在不遠處,時刻關注著戰場的動態。他緊握著機槍,那機槍在他手中穩如磐石,仿佛與他的身體融為一體。

    看到敵人轉身逃竄,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毫不猶豫地將槍口對準了那倉皇奔逃的身影。他的手指熟練地扣動扳機,機槍發出一陣怒吼,子彈如暴雨般傾瀉而出。

    子彈劃破寒冷的空氣,帶著呼嘯聲飛向敵人。其中幾發精準地掃中了敵人的腿部。敵人的身體猛地一震,像是被一股巨力狠狠擊中。

    他的雙腿瞬間失去了支撐的力量,膝蓋一軟,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雪地上。他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聲音在空曠的雪野中顯得格外淒慘。

    林泰看到敵人被擊倒,立刻邁開大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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