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透過紛飛的雪花,冷靜地觀察著敵人的藏身之處。敵人如同狡猾的狐狸,藏在雪堆後的掩體中,只偶爾露出槍管射擊。
林泰心中默默數著秒數,兩秒,對于常人而言不過是短暫的瞬間,但在這生死攸關的戰場上,每一秒都仿佛被無限拉長。
他清楚,兩秒的延遲能讓手雷更接近敵人時爆炸,發揮出最大的殺傷力。
他的心跳聲在寂靜的戰場中格外清晰,一下又一下,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爆炸倒計時。
“轟!” 手雷在敵人藏身的雪堆處爆炸,強大的沖擊力如同雷霆乍現。爆炸掀起的氣浪震落了樹枝上堆積的厚厚積雪,在飛揚的雪霧中,底下趴著的人影暴露無遺。
那人被爆炸的氣浪掀得晃了晃,腦袋像撥浪鼓般左右搖擺,剛慌亂地爬起身來,眼神中滿是驚恐與茫然,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已經成為了何晨光瞄準鏡里的獵物。
何晨光一直緊緊盯著戰場的動態,藏身于雲杉樹干後的他,早已將自己的呼吸調整到與戰場的節奏同步。他的手指穩穩地扣在扳機上,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當看到那人影出現的瞬間,他的眼神瞬間凝固,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砰” 的一聲槍響,子彈如閃電般呼嘯而出,帶著何晨光的決心與怒火,精準地擊中那人的胸口。
那人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無形的巨力擊中,胸口瞬間綻放出一朵血花,直直地倒了下去。
“搞定一個!” 何晨光通過通訊器沉穩地說道,聲音里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自豪。他微微松了口氣,手指卻依舊搭在扳機上,警惕地注視著戰場的其他方向。
與此同時,張沖趁著這混亂的局勢,如同一只矯健的獵豹從側面突進。他的腳步在積雪中踏得堅實而有力,每一步都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積雪在他的腳下發出 “咯吱咯吱” 的聲響。
手中的刺刀在紛飛的雪花中閃爍著寒光,那寒光仿佛是他憤怒的目光。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與堅毅的火焰,仿佛要將眼前的敵人全部燒成灰燼。
“這些狗娘養的,受死吧!” 張沖怒吼著,沖向雪堆後的另一個敵人。那敵人顯然被剛才的爆炸和同伴的倒下嚇得驚慌失措,手中的槍握得歪歪斜斜,還沒來得及舉起武器反擊,張沖已經如鬼魅般逼近。他猛地將刺刀扎進敵人的胸口,刀身沒入大半,只露出刀柄在外面顫抖。敵人瞪大了眼楮,嘴里發出含混不清的慘叫,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哀號。
溫熱的鮮血從傷口處噴涌而出,濺落在潔白的雪地上,瞬間暈染開來,像綻開的暗紅花朵,在這銀白的世界中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蔣小魚看到戰場上形勢似乎對己方有利,咬了咬牙,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沖動,想要趁勝追擊。他腳下猛地發力,如離弦之箭般往前沖去。
紛飛的雪花在他身旁急速掠過,寒風在耳邊呼呼作響,吹得他的軍裝獵獵作響。他滿心以為能順利突進,擴大戰果,可命運的陷阱卻悄然潛藏。
就在他即將沖到預定位置時,右腳踝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狠狠鉤住。原來是一條隱蔽的絆索,像一條蟄伏的毒蛇,在關鍵時刻猛地出擊。
蔣小魚只覺腳踝處一陣劇痛,那疼痛宛如鋼鉗夾骨,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向前猛地撲倒。
“啊!” 蔣小魚悶哼一聲,臉部重重擦過埋在雪里的碎石。尖銳的碎石劃破了他的臉頰,刺骨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
他能感覺到臉上的皮膚被撕裂,溫熱的鮮血正汩汩流出,與冰冷的雪混合在一起,讓他的臉頰又冷又疼。“該死!” 蔣小魚在心里狠狠咒罵自己,後悔自己剛才太過冒進,沒有仔細探查腳下的情況,一股懊惱與自責的情緒涌上心頭。
林泰正全神貫注地觀察著戰場局勢,耳朵時刻留意著通訊器里的動靜。突然,通訊器里傳來蔣小魚痛苦的悶哼,他的心猛地一緊,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
他毫不猶豫地立刻調轉槍口,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蔣小魚周圍可能出現敵人的方向。
“小魚堅持住,我來掩護你!” 林泰大聲喊道,聲音透過通訊器傳向蔣小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焦急,額頭上的青筋因為緊張而暴起。
手指緊緊扣住扳機,子彈如暴雨般傾瀉而出,打在蔣小魚周圍的雪地上。雪沫四濺,巨大的沖擊力將雪地砸出一個個深坑,每一次子彈落地的聲響都像是在向敵人示威,逼得敵人不得不慌忙縮回掩體。
展大鵬一直密切關注著戰場動態,他那如銅鈴般的眼楮緊緊盯著屏幕上的戰場局勢圖。看到蔣小魚遇險,他的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迅速換上新彈鏈。
“都給我老實點!” 展大鵬怒吼一聲,那聲音仿佛能震落樹上的積雪。他雙手穩穩地握住機槍,對著那片敵人藏身的區域又掃了半梭子。
機槍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子彈像憤怒的火舌般舔舐著目標,樹皮被打得四處飛濺,一些細小的碎木渣在空中亂飛,仿佛是敵人絕望的掙扎。
在激烈的槍火交織中,槍聲終于暫時停歇。戰場上彌漫著濃重的硝煙味,嗆得人喉嚨發痛,刺鼻的氣味鑽進每個人的鼻腔,讓人作嘔。林泰豎起耳朵,仔細聆听著周圍的動靜。
就在這時,他听見樹林深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那聲音由遠及近,又逐漸遠去,像是一群人在匆忙撤退。
“敵人撤退了!大家保持警惕!” 林泰通過通訊器大聲喊道,同時小心翼翼地從掩體後站起身來。他拍了拍身上的積雪,端著槍,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林泰迅速跑到蔣小魚身邊,蹲下身子,眼神中滿是關切,臉上的神情仿佛在說︰只要你沒事就好。
“小魚,怎麼樣,傷得重不重?” 林泰一邊檢查蔣小魚的傷勢,一邊焦急地問道。蔣小魚咬了咬牙,強忍著疼痛說道︰“隊長,沒事,就是點擦傷。”
說著,他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雪和血,試圖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不想讓隊長為自己過多擔心。
林泰仔細查看後,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這才稍稍放松。還好只是臉頰和手掌有些擦傷,並無大礙。
他伸手拍了拍蔣小魚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下次可別這麼莽撞了,戰場上任何一個小疏忽都可能要命。”
蔣小魚羞愧地點了點頭,頭低得都快埋進雪里了,低聲說︰“知道了,隊長,是我太心急了。”
眾人環顧四周,雪地上留著幾滴鮮艷的血,在潔白的雪色映襯下格外刺眼,仿佛是戰爭殘酷的印記。還有凌亂的腳印,像是一條條蜿蜒的小路,延伸進樹林深處,
何晨光警惕的目光掃過戰場的每一個角落,手中的狙擊槍穩穩端著,槍口隨著視線緩緩移動。他的眼神銳利得仿佛能穿透這厚重的雪幕,不放過任何一絲潛在的危險。
每一片雪花飄落,每一聲寒風呼嘯,都牽動著他緊繃的神經。
“都小心點,敵人可能還有後手。” 何晨光低聲自語,聲音微弱得幾乎被風聲完全裹挾,消失在茫茫雪野中。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預感,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
不遠處,張沖蹲在敵人尸體旁,雪花不斷地落在他寬厚的肩膀上,很快就堆積起了薄薄的一層。他動作熟練而迅速,雙手靈活地在敵人的口袋里摸索著,臉上帶著一絲期待。
“看看能翻出點啥有用的東西。” 他嘟囔著,嘴里呼出的白氣瞬間消散在空氣中。他的手指在口袋里觸踫到了硬物,心中一喜,趕忙將其掏出。原來是一張皺巴巴的地圖和幾個彈匣。
張沖如獲至寶,急忙將地圖展開,借著黯淡的光線仔細查看。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楮緊緊盯著地圖上那些彎彎曲曲的線條和標記,試圖從地圖上找出敵人的行蹤和可能的藏身之處。
“這破地圖,也不知道準不準。” 他小聲嘀咕著,但還是認真地研究著。“隊長,這地圖看著能有點用。” 張沖揚了揚手中的地圖,對著通訊器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
展大鵬那邊,他的機槍依舊穩穩地架在一塊凸起的岩石上,槍管因為剛才的激烈射擊還冒著熱氣,那升騰的熱氣在寒冷的空氣中迅速凝結成白色的霧氣,仿佛給機槍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他的雙手雖然暫時離開了扳機,但依舊保持著隨時可以射擊的姿勢。他的雙腳穩穩地站在雪地上,像扎根的蒼松一樣堅定。“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展大鵬緊緊盯著遠方,心中暗自警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沉穩和堅毅,對可能出現的危險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覺。
林泰環顧了一下四周,他的眼神冷靜而果斷,仔細觀察著每一處細節。在確認暫時沒有危險後,抬手示意集合。“都過來,咱們商量下一步行動。”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通過通訊器傳達到每一個戰友的耳中。聲音雖不大,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隊伍迅速向他靠攏,大家的神情都嚴肅而專注。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戰斗後的疲憊,但眼神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林泰蹲下身子,手指著地上凌亂的腳印,又指向前方。
“敵人從這里撤退,前方應該有他們的落腳點。我們順著腳印追,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線索。說不定能端掉他們的老巢。” 他的眼神堅定,語氣不容置疑,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眾人紛紛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對任務的決心和對勝利的渴望。“明白,隊長,咱們走!” 蔣小魚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要出發,他的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情,仿佛一場新的冒險即將開始。
大家重新檢查武器彈藥,確保在接下來的行動中萬無一失。何晨光仔細地擦拭著狙擊槍的瞄準鏡,他的動作輕柔而認真,不放過任何一個微小的雪花顆粒。
他知道,在這惡劣的環境下,任何一點細微的瑕疵都可能影響到射擊的精準度。“可別因為這點小問題誤了事。” 他小聲說道,眼神中充滿了專注。
張沖將新得到的彈匣一一裝進背包,還不忘檢查槍支的性能。他熟練地拉動槍栓,听著那清脆的聲響,仔細感受著槍支的每一個部件是否正常運轉。“這槍可不能掉鏈子。”
他拍了拍手中的槍,仿佛在給它加油打氣。
展大鵬則熟練地更換了機槍的彈鏈,他的動作迅速而流暢,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機械師在修理精密的儀器。拍了拍機槍,仿佛在給它加油打氣。“老伙計,接下來就靠你了。”
他笑著說道,眼神中充滿了信任。
“出發!” 林泰一聲令下,隊伍朝著腳印延伸的方向追去。雪越下越大,鵝毛般的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天地間仿佛被一張巨大的白色幕布所籠罩,能見度更低了。
大家在雪中艱難前行,每一步都踩出深深的腳印。寒風如刀割般刮過他們的臉頰,吹得他們的眼楮都難以睜開,但他們誰也沒有退縮。
“這鬼天氣,敵人肯定也不好受。” 張沖呼出一口白氣,笑著說道,試圖用輕松的話語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別大意,敵人比咱們更熟悉這一帶。”
林泰提醒道,腳步卻絲毫沒有放慢。他的心中清楚,在這樣的環境下,敵人可能會利用地形和天氣的優勢設下重重陷阱。
他們順著腳印追了半小時,終于發現一處臨時營地。營地被厚厚的積雪覆蓋,若不是那些殘留的痕跡,很難被發現。熄滅的篝火旁散落著空罐頭盒,在白雪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眼。
還有幾個沒帶走的背包,靜靜地躺在雪地里,仿佛在訴說著主人的匆忙離去。
林泰走上前去,一腳踢開一個背包,里面只有繃帶和干糧碎屑。
突然,遠方隱隱約約傳來引擎的轟鳴。那聲音起初微弱,好似從遙遠的天際飄來,卻如悶雷般逐漸清晰,一下下撞擊著眾人的耳膜。
林泰瞬間警覺起來,他的眼神立刻變得銳利如鷹,多年的戰斗經驗讓他深知,這突如其來的聲響絕非好事。
他迅速從胸前取下望遠鏡,雙手穩如磐石地舉到眼前,銳利的目光透過鏡片急切地搜索著聲音的來源。
在白茫茫的雪原上,幾輛裝甲車正如同鋼鐵巨獸般疾馳而來,它們龐大的身軀在雪霧中若隱若現。
裝甲車的速度極快,履帶在雪地上瘋狂地碾壓,留下深深的轍印,所到之處,大片的雪霧被攪起,好似揚起的白色塵埃。
林泰的眉頭緊緊皺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 “川” 字,心中迅速思索著這些裝甲車的來意。是敵人的增援部隊,準備對他們展開致命一擊?還是有其他不為人知的目的?
“大家注意,有幾輛裝甲車,保持警惕!” 林泰通過通訊器低聲說道,盡管他極力讓聲音沉穩,但還是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緊張。
他清楚,在這空曠的雪原上,他們幾乎沒有什麼天然的屏障可以躲避裝甲車的攻擊。
“隊長,會不會是沖著咱們來的?” 蔣小魚的聲音帶著一絲擔憂從通訊器里傳來,他的語氣中滿是不安,畢竟他們已經在這惡劣的環境和殘酷的戰斗中疲憊不堪。
“先別慌,觀察它們的動向。” 林泰冷靜地回應道,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鎮定,希望能穩住隊員們的情緒。此刻,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思考著應對之策。
林泰迅速在地圖上標出裝甲車的位置,他的手指在地圖上輕輕點觸,每一下都仿佛觸摸著這場戰斗的關鍵脈絡。他的動作沉穩而果斷,眼神中透露出堅定。
折好地圖後,他將其小心翼翼地塞進戰術背心的口袋里,仿佛那不是一張簡單的地圖,而是整個任務的希望所在,是他們在這茫茫雪原上找到勝利曙光的關鍵指引。
“隊伍繼續前進,不要停下腳步。” 林泰再次下達命令,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停滯不前只會讓他們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面。
眾人雖然心中有些忐忑,手心都攥出了汗,但還是立刻行動起來,繼續沿著腳印的方向前行。
雪地上,他們留下一串深深的腳印,可很快,新飄落的雪花就將這些腳印覆蓋,仿佛他們從未來過,只留下這寂靜而又危機四伏的雪地。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夕陽的余暉在雪地上灑下一片金黃,那絢爛的色彩卻與這冰冷的環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預示著夜晚即將來臨。
在這寒冷的雪原上,夜晚意味著更多的危險和挑戰,低溫、視線受阻,還有可能隨時出現的敵人。
“隊長,這天馬上就黑了,咱們得找個地方過夜。” 張沖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連續的奔波和戰斗讓他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他的身體也微微佝僂著,顯示出極度的勞累。
林泰環顧四周,憑借著豐富的經驗和敏銳的觀察力,終于在不遠處發現了一個廢棄的防空洞。那防空洞的入口被積雪半掩著,像是一個沉睡的巨獸張開的嘴巴,靜靜地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洞口的積雪在寒風中微微顫抖,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大家跟緊,去那個防空洞。” 林泰招呼著隊伍,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對隊員們安全的擔憂。
眾人加快腳步,朝著防空洞走去。當他們走進防空洞,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那味道混合著潮濕的泥土和歲月的腐朽,讓人忍不住皺起鼻子。
洞壁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一道道裂痕仿佛是時光刻下的傷疤。潮濕的地方還生長著一些綠色的苔蘚,它們在微弱的光線中散發著詭異的光澤。
林泰沒有絲毫懈怠,他立刻開始在防空洞的入口布置絆雷。他小心翼翼地將絆雷安置在合適的位置,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熟練,多年的戰斗經驗讓他對這些陷阱的布置輕車熟路。
“都小心點,別踫到絆雷。” 林泰一邊布置一邊提醒著大家,他的眼神中透著嚴肅,不容許有半點疏忽。
其他人則開始檢查裝備。何晨光坐在角落里,啃著壓縮餅干。那餅干干澀難咽,每咬一口都像是在咀嚼沙子,但在這惡劣的環境下,卻是維持體力的重要食物。
他的眼楮盯著洞外的風雪,思緒卻飄得很遠。他想起了遠在基地的家人,不知道他們是否安好,是否也在牽掛著自己。也想起了這場任務,不知道還會遇到多少艱難險阻,自己能否活著完成任務,回到家人身邊。
“這鬼天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他輕聲嘀咕著,聲音被風聲淹沒,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內心的無奈。
張沖手里拿著刺刀,在牆上刻下一道記號。那刺刀在石壁上劃過,發出尖銳的聲響,火花四濺。“這是咱們離開基地的第七天了。” 他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
這七天來,他們經歷了無數次的戰斗和危險,每一道刻痕都是他們艱辛歷程的見證,是他們在生死邊緣掙扎的記錄。
“時間過得真快,也不知道任務還要多久才能完成。” 蔣小魚在一旁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對未來感到不知所措。
“別想那麼多,完成好當下的任務,咱們就能回家。” 展大鵬拍了拍蔣小魚的肩膀,鼓勵道,他的手掌寬厚而有力,傳遞著溫暖和力量。
林泰布置完絆雷,走了進來。他看著大家,說道︰“大家抓緊時間休息,養足精神,明天還有硬仗要打。” 眾人紛紛點頭,拖著疲憊的身軀找地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