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哲回過神,朝舒寧笑了笑說“好了,我該上車了,不要搞得生離死別一樣,我不喜歡。”
舒寧重重地點頭,嘴角帶笑,可眼中含淚。
甦茗沒有說話,推著輪椅來到那輛黑色超豪華房車前。
幾名保鏢將姜文哲連人帶輪椅抬了上去,異常的麻利,仿佛提前演練了無數遍。
甦茗看了眼舒寧,隨即也上了車。
車門緩緩關閉。
直到車子已經完全消失在視線中,舒寧依舊痴痴地望著車子離開的方向。
許久,她才恢復了往日的從容。
隨後,舒寧坐進了一直等候在旁的黑色轎車。
車內冷氣開得十足,與車外的悶熱形成兩個世界。
而舒寧的內心卻完全平靜不起來。
司機兼保鏢透過車內後視鏡,恭敬地詢問“舒小姐,請問去哪里?”
她沉默了幾秒,眼神中的痴迷與感傷漸漸褪去,重新被一種淡漠的疏離感所取代。
淡淡地吐出四個字“玄天會所。”
“是。”司機不再多言,平穩地操控著車輛,另一輛護衛車則無聲地跟在後面。
兩輛黑色轎緩緩停靠在玄天會所那極為隱蔽的貴賓停車區。
車剛停穩,早已得到消息、在此等候多時的會所經理立刻帶著幾名身著旗袍、容貌姣好的服務員快步迎了上來。
個個臉上帶著誠惶誠恐的恭敬。
司機率先下車,為舒寧打開車門。
一只踩著精致高跟涼鞋的玉足率先邁出,隨即,舒寧優雅地探身下車,站定。
她甚至沒有多看那排彎著腰、大氣不敢出的工作人員一眼。
“舒小姐!”經理帶著眾人齊聲問好,聲音因為緊張而顯得有些發顫。
舒寧隨意地擺了擺手,仿佛拂去一絲不存在的灰塵,聲音听不出任何情緒“帶我去見林柔。”
會所經理心頭一緊,腰彎得更低了,連忙應道“是是是!舒小姐這邊請!”
他不敢有絲毫怠慢,幾乎是半側著身子,小心翼翼地在前面引路。
一邊走,經理一邊用盡可能平穩卻依舊難掩緊張的語調匯報,試圖展現自己的盡職“舒小姐,林柔今年以來,共服務221人次,客人共54位”
舒寧仿佛沒有听見,依舊自顧自地走著。
空曠華麗的走廊里,只有她腳上那雙高跟涼鞋的細跟撞擊著光潔如鏡的大理石地面,發出清脆而富有節奏的“噠噠”聲。
每一聲都像敲擊在經理的心尖上,讓他冷汗直冒。
舒小姐很久沒來了。
怎麼突然就來了?
難道,是有什麼讓她不滿意?
這些猜測讓會所經理心頭狂顫。
一行人來到一間精致典雅卻莫名透著壓抑感的貴賓休息室。
舒寧徑直走到中央的主位沙發,優雅地坐下。
她雙手抱胸,修長的雙腿交疊,好整以暇地靠進柔軟的沙發背里,目光平靜無波。
兩名黑衣女保鏢站在她身後,目光如同鷹隼一般。
很快,休息室的門被輕輕推開。
一個穿著素雅連衣裙、長相精致卻面色蒼白如紙、眼神怯懦的女人被帶了進來。
她一看到沙發上那個如同女王般的身影,身體便忍不住開始微微顫抖,幾乎是本能地低下頭,不敢直視。
“舒舒小姐”林柔的聲音細若蚊蚋,帶著無法掩飾的恐懼。
舒寧抬起眼皮,淡淡地掃了她一眼。
幾年不見,她依舊是這副柔弱無助、仿佛受驚小兔般的模樣。
歲月似乎並未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痕跡,反而增添了某種易碎的脆弱感。
舒寧的目光並未在她身上停留太久,轉而看向一旁垂手侍立的經理,語氣依舊平淡
“把張雲也帶過來。”
張雲,正是當年要和舒寧聯姻的未婚夫。
這句話如同驚雷,瞬間擊垮了林柔本就脆弱的神經。
她雙腿一軟,“噗通”一聲癱倒在地毯上,猛地抬起頭,淚水瞬間盈滿了眼眶。
她顫抖著,幾乎是哀求出聲“舒小姐!不不關他的事!是是我求他來的!都是我的錯!求您”
會所經理也是嚇得臉色慘白,冷汗瞬間濕透了後背。
舒小姐已經起碼兩年沒親自過問過這邊的事了,他本以為當年的風波早已平息,沒想到她竟然對張雲偶爾偷偷前來探望林柔的事了如指掌!
他惶恐地想要解釋“舒小姐,您听我解釋,是我監管不力,我”
舒寧卻微微蹙眉,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聲音依舊沒什麼起伏“我今天來不是怪罪誰。”
她頓了頓,重復道,“照做吧。”
經理所有的話都被堵了回去,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感覺喉嚨干澀得發疼。
他不敢再多言,只能躬身應道“是是!”然後腳步虛浮地退出了房間。
十幾秒後,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隨後,一個年紀約莫四十多歲、體型富態、穿著昂貴絲綢襯衫的胖子急急忙忙地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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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得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
正是這家玄天會所的老板,陳財。
陳財一進門,目光立刻鎖定在沙發上的舒寧身上,也顧不得擦汗休息,連忙擠出一個近乎諂媚的笑容,大聲道“舒小姐!听說您今天大駕光臨,我連忙從別墅趕過來!有什麼吩咐您盡管說!”
舒寧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仿佛沒听到他的聲音,也沒看到這個人。
她只是保持著雙手抱胸的姿勢,目光重新落回癱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林柔身上。
幾年過去了,這個女人似乎還是能輕易激起男人保護欲的那副模樣。
幾年前,就是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那個與自己有聯姻之約的張雲在婚前依舊把持不住,與她糾纏不清。
甚至在婚前那一夜都在一起。
自己當時年輕氣盛,覺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怒之下,動用手段狠狠地懲罰了兩人。
不僅將張雲以及他的家族打壓得抬不起頭。
更將林柔放在了這玄天會所里,名為“工作”,實為囚禁與折磨。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當年的手段確實過激了些。
不過舒寧眼底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波動。
或許,自己還應該感謝她?
若不是當時她與張雲的丑事,自己又怎麼好順勢解除那樁毫無感情的聯姻,後來又怎會有機會和姜文哲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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