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風輕蔑的掃了一眼張建國和身旁的韓瘋子。
就算是張建國一人能打十個,那他的人也完全能應付得住。
況且,他們手上都有家伙。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甭提是大黑星。
“張建國,沒想到你小子啥事兒都要摻和一腳?咋的!這次是打抱不平還是準備從中撈點好處?”
張建國冷笑一聲,小拇指掏了掏耳朵。
“呵呵,哪來的野狗?哦,聶家的家犬,還不是野狗。上次設計陷害我,想把我送到軍事法庭,咋的?沒想到吧,老子又出來了!”
聶風嘴角抖了抖。
上次設計陷害張建國著實是他的人生污點。
他是怎麼都沒想到張建國竟然能夠從部隊里跑出來,其中的原因他也未曾得知。
不過,既然今天又踫上了,那可就新仇舊賬一起算。
“張建國,這里沒你的事兒,你老老實實退到莊園之外,我暫時饒你一條命。但是你若是非要摻和咱們青雲堂內部事務,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呵呵,我就是不摻和一腳,你還能放我一馬?說那些屁話!不過,既然我知道你在這,又敢帶著一少女一老頭上門,你猜猜為啥?”
聶風心里一咯 。
听張建國這麼說,他心里還真的犯嘀咕。
這小子看起來也不是爭強斗狠的哏人,能帶著兩個戰斗力一般的渣渣上門,八成是有所依仗。
“張建國,你少在這裝犢子。這樣吧,看在都是青雲堂一家人的份上,只要沈元喻把地下古墓里取回來的東西交出來,我饒你們一命。
沈家和聶家的恩怨也一筆勾銷,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不等張建國說話,韓瘋子最先按耐不住,跳著腳指著聶風的鼻子罵。
“聶家小子,你好大的口氣啊?還饒我們一命?就算你老子聶百泉在這,他都不敢對本大爺這麼說話!”
韓瘋子換了一身黑色唐裝,腳踩黑色布鞋,頭發和胡子花白,看起來確實有幾分老祖的味道。
聶風滿腦子都是搜索這老頭的信息,結果也沒找到一絲的線索。
“你是?”
韓瘋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副藐視的表情。
“我是?我是你韓爺,你老老實實帶著人滾出去,找一個說的上的話的來談。這古墓里的東西事關重大,小丫頭知道保不住,但是要是交出去也得有個說法,可不能憑你這麼紅口白牙就拿走了!”
聶風聞言,確定這古墓里的東西在沈元喻的手上,頓時語氣也緩和了幾分。
這次他是背著長老會前來鬧事,真的要是鬧大了,且不說治他一個手足相殘的罪,就是這佛頭也會給他招來殺身之禍。
聶百泉在的時候,各方勢力或許還有些忌憚。
但現在他生死不明,聶家又損兵折將,正是風雨飄搖之時,所以聶風決定還是低調處理,夾著尾巴做人。
“韓……韓爺,剛剛多有得罪,還請見諒。這古墓里的東西確實不是凡物,不過我現在可以代表聶家,有什麼要求,你們可以提出來。”
“呵呵,早這麼聊不就對了。”
韓瘋子朝沈元喻招了招手。
沈元喻便按照事先說好的,將裝著假佛頭的帆布包放在桌上。
聶風眼楮一瞪,一只手立馬轉了過去。
而張建國小手一抖,一把匕首直接duang的一聲插到桌上。
“聶風,條件還沒談妥你就準備上手,是不是有些不講規矩?”
聶風憤恨的一甩袖子,急忙說道︰
“有什麼要求,趕緊提!要是不過分我肯定滿足,但要是你們獅子大開口,就別怪我不客氣!”
張建國剛準備開口,便看見沈元龍和沈元虎倆人貪婪的表情,頓時心生厭惡。
“聶風,這事兒是沈家跟你們聶家的事兒,閑雜人等就沒必要留在這了吧?”
“閑雜人等?現場閑雜人等就你跟這老頭,除此之外還有什麼閑雜人等?”
“我們倆暫時算是沈元喻的代表,也算是沈家的人。我說的是這兩個披著人皮道畜生!”
張建國說完便指著沈元龍和沈元虎倆人,表情尤為堅定。
沈元龍見有利可圖,立馬換了一張臉,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
“你說什麼屁話!我們是沈家的長子和次子,怎麼就不是沈家的人了?”
張建國戲謔的看了一眼沈元龍,說道︰
“是嘛,剛剛你們倆不是說跟沈家恩怨已了嗎?現在怎麼就又成了沈家的人?”
“要你管?這是我們沈家自己的事兒,跟你這個外人沒關系,是吧,沈元喻?”
沈元龍見張建國不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