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看著略有幾分醉意的秋雅,火氣騰的一聲燒起來。
“秋雅,你喝多了!”
秋雅搖了搖頭,滿臉怒意的說道︰
“柳煙,你別在這裝清高。你還沒看出來嗎?袁科長對你有意思,你要是陪他睡一覺,你能輕松到城里來上班……以後你就不用干別的,就伺候他就行……
你也別端著,雖然你男人沒個䁱e茫 悄閽趺吹我彩嵌 只 掛暈 約耗苤刀嗌僨 俊 br />
袁華默不吭聲,一副“還是你懂我”的表情。
在他看來,柳煙現在也是在裝逼裝清高。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在那裝傻充愣?
咋的?
想抬高逼價?
呵呵,人心不足蛇吞象。
還好有秋雅這只舔狗,替他罵醒柳煙,讓她認清現實。
“呵呵,秋雅,都是同學,能幫一把是一把。”
柳煙這才反應過來,面色通紅,騰的一聲站起來,頭暈目眩。
而這些信號在袁華看來,那必然是藥起了作用,是沖鋒號!
“柳煙,困了吧?我扶你去休息!”
柳煙一把手將賤笑的袁華推開,怒聲喝道︰
“袁華,把你髒手拿開,惡心!我丈夫馬上開車來接我,他脾氣爆,要是讓他看見你動手動腳,保不齊要揍你!”
袁華一听柳煙的狠話,當時就樂了。
還在裝?
“柳煙,你以為你男人的情況我不知道?還開車來接你?什麼車?驢車還是馬車?還脾氣爆?都快死的人了,還揍我?我站在這里讓他三拳,但凡為皺一皺眉頭,我就不信袁!”
柳煙眨了眨眼,她從來沒听過如此過分的要求。
而就在她思考怎麼拒絕袁華的時候,突然包間大門被砰的一聲踹開。
“啊……建國……”
袁華作威作福慣了,從來沒想過竟然自己包廂門竟然會被踹開,頓時把桌子一拍,怒聲喝道︰
“什麼建國?你他媽誰啊?”
此時,白玉清低聲聲說道︰
“袁華,這是柳煙的男人,張建國……”
袁華嗯了一聲,她男人不是叫白清明嗎?怎麼叫張建國了?
但是不管是清明還是端午,武大郎既然打上門了,他西門慶自然沒有放過他的道理!
今天就讓他文似唐寅、貌似潘安的袁華,好好給鄉巴佬上一課,讓他嘗嘗拳頭的厲害,徹底征服柳煙。
讓她心服口服,自己張開雙腿迎接!
“呵呵,都快入土半截的人了?咋還氣性這麼大?”
張建國雖然听不懂袁華是什麼意思,但肯定是罵他的,頓時就怒了。
“什麼逼玩意?你說啥呢?來來來,你剛剛不是說讓我捶三拳嗎?那就來吧!”
袁華突然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便立即挺直腰桿,裝了個大逼。
“好,要是三拳我沒吊事,你今晚把柳煙送我床上去。兄弟,不是我喜歡人妻,而是因為你這是在拖累柳煙。
但凡你還有點良心,就盡可能的給柳煙更多的自由,不要用所謂的道德綁架她,讓她自己選!”
“哈哈哈,行啊,要是三拳都打不倒你這個王八蛋,那確實沒資格給柳煙幸福,我到時候幫你推屁股。”
白玉清厭惡的看了一眼張建國,心里暗暗罵道︰
“還真是個吃軟飯的!”
而秋雅則是敬佩的看了一眼張建國,暗暗稱贊道︰
“果然是男人,能硬能軟,是個人物!”
大春則又灌了一瓶啤酒,打了個響亮的嗝兒。
“袁華,啥是推屁股?”
“呵呵,等他來推的時候,我請你來看看。”
袁華說完便扎好馬步,朝張建國努了努下巴。
“呵呵,空有一副皮囊,身體早就被掏空了吧?外強中干!來,讓你打三拳,但凡我皺一下眉頭,那就是你養的!”
就在張建國準備掄拳頭的時候,柳煙卻說道︰
“建國,輕點,別打出個好歹!”
張建國點點頭,他最多也就是打斷袁華十七八根肋骨而已,絕不會要他的命。
“放心,我最多使用三成力氣。”
袁華一听就樂了。
雖然這貨看起來面色紅潤有光澤、膀大腰圓有力氣,但這肯定是回光返照!
命不久矣!
“呵呵,真有意思,別把他的小胳膊給震斷咯!”
張建國也不廢話,一拳捶到袁華的肋骨上。
這一拳,似乎一輛卡車撞到袁華的胸口。
嚓幾聲脆響。
瞬間他面色一變,從白到紫、從紫到紅、從紅到白。
張建國這一拳打的果斷而狠辣,而袁華能抗住這一擊屬實讓秋雅跟磕了春藥一樣,高潮迭起。
“袁科長,好樣的!真他娘的夠爺們!小子,有本事再打兩圈。”
袁華微微抿嘴,一抹血色從嘴角流出。
“秋雅,我謝謝你。”
“甭客氣,咱們誰跟誰……”
“我謝你全家……”
白玉清咽了一口口水,他咋都沒想到張建國竟然真的敢出手,而袁華也真的能頂住。
“袁華,你真夠狠的……這都能穩住身形,不會退半步?”
“斷了……”
“什麼斷了?”
“肋骨……”
最先反應過來的大春一把抱住袁華,狠狠說道︰
“班長,我撐你!那個歹徒,有本事你沖班長繼續來!我就不信了,你還真能把班長給打死!”
袁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捂著胸口,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大傻春,你要干什麼!”
“啊……”
而張建國卻不理會一心求饒的袁華,上前一步怒氣沖沖的指著他的鼻子。
“袁華是吧?班長是吧?我就問你,我就問你服不服,有沒有能力做柳煙的男人!”
好漢不吃眼前虧。
袁華在市政府混的人模狗樣,指定有點眼力見。
眼前這個男人絕不是那個癱在床上的白清明,更不可能是回光返照。
而是一拳能捶死他的真男人。
“兄弟,誤會,都是誤會,剛剛我們還是想替柳煙考驗考驗你,別緊張。”
“呵呵,既然是誤會,那讓你吹一瓶、炫一個賠禮道歉,不過分吧?”
袁華的胸口傳來劇烈的疼痛,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下來。
要不是為了顧及最後一絲體面,他早就連滾帶爬的沖了出去。
“不過分,肯定不過分,就當是交你這個朋友。不過,我肋骨斷了幾根,先去處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