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就算是部隊,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我想回去都不行嗎?”
“不行,前方進行軍事管制!暫不允許通行!”
“那我從後門走!”
“後門也一樣!”
甘勝利一揮手,幾名荷槍實彈的戰士把前後門堵的嚴嚴實實。
劉威面帶哭腔,苦哈哈是說道︰
“那我從哪走?”
張建國指了指天上。
“二樓,從二樓跳下去就行。”
樹大招風,雖然他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但是從柳煙幾人的反應可以看出這小子做的很過分。
既然如此,就要給他長長記性,免得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所以,既然做錯了事,那受點懲罰也是理所當然。
“哥,車我不要了,行了吧?給你們行了吧?”
張建國一樂,沒想到這小子腦瓜子還挺靈活。
“啥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們鬧這麼一出是為了搶你的車?”
“不是不是,我自願捐給部隊,行不?我自願的!”
“口說無憑,立字據!”
張建國一揮手,杜小英便拿出紙筆,劉威便苦笑一聲,刷刷刷寫下無償捐贈的協議。
“甘連長,交通管制結束了不?”
“差不多了,走吧。”
甘勝利點點頭,戰士們讓出一條道,劉威帶著小弟躥了出去。
而陳凱三人卻站在原地。
“咋啦?你們仨啥意思?留我這吃飯啊?”
杜小英瞅了一眼三人,說道︰
“老板,剛剛這三位兄弟幫我們說了不少好話。雖然沒什麼用,但是也算是盡了一份力。”
“行吧,你們還沒吃飽吧?老何,給他們做幾道菜。”
陳凱三人欣喜的互看幾眼,看來現在算是張建國半個小兄弟。
處理完這攤子事兒,張建國便說道︰
“老甘,讓戰士們進來坐,今天咱們這飯店一樓沒別的客人,就咱們自己兄弟。”
“啊?我們就是接到通知,來個長途拉練,順便路過新城……”
“老甘,你還給我裝啥?明面上那肯定是拉練,但實際上什麼情況我心里有數。六個小時,你們沒吃沒喝吧?”
甘勝利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嗯,一路上除了加油,就一直跑。別說是吃喝,撒尿都不能下車。”
“那還說啥?你們有拉練任務,那酒就別喝了,飯菜隨便造,回頭我給你們裝幾壇散簍子,你們到了目的地再喝!”
甘勝利還想再客氣兩句,但是張建國直接說道︰
“老甘,還當我是七連的戰士不?是一家人不?你們到了新城的地界,飯沒吃水沒喝就走?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你再看看戰士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咋的,餓著肚子拉練啊?”
“行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甘勝利說完,便走到門口,說道︰
“每個班留下兩名戰士看守裝備,其余戰士進飯館,開飯!”
“是!保證完成任務!”
“得得得,你們就算是不表態,我也知道你們會完成任務!快!”
一陣乒乒乓乓,戰士們把武器歸置好,甩著腿進入餐廳。
“杜經理,上菜!”
“好 !”
杜小英招呼服務員上菜,什麼紅燒肉、茄子炖鰱魚、烤兔子、鍋包肉、把子肉一盆一盆的往桌上抬。
張建國也拉著甘勝利坐下來。
“老甘,你也快吃。咱們戰士體力消耗大,吃蔬菜不管飽,今天咱們就辛苦點只吃肉,回頭再補維生素。”
“說啥呢?這要是吃苦,那這苦我天天吃!”
甘勝立說完就抓了一只兔腿往嘴里塞。
等他吃了半飽,才擦了擦嘴說道︰
“建國,你能量可以啊。高參謀接到電話後拿不定主意,就火速起草了一個拉練任務,報司令部,沒想到立馬就批了。
柴油金貴的很,以前咱們拉練都是甩大腿,有人來參觀才能把裝甲車汽車拉出來䱇瑟䱇瑟。
這次也是沾了你的光,過了一把癮!”
張建國自然知道這其中的道道。
沒有司令部的命令,沒人敢私自調動部隊。
“老甘,不管說啥,今天你們是幫了我大忙。對了,你媳婦去瓷窯上班了不?”
“嘿嘿,她今天剛上火車,後天到哈市。”
“嗯,到了哈市有啥需要幫忙的跟我說。我在那多少還有點人脈,只要不是特別難辦的事兒,打個招呼啥的肯定沒問題。”
“嗯啊!回頭你來哈市,我讓你嫂子做桌子菜,咱們哥倆好好喝一杯。你別看她是農村人,饅頭做的嘎嘎好,不比城里的大廚差!”
“行 ,再過十天半拉月我估計得再去一趟。”
張建國說完,就感覺胳膊底下鑽進來一個小毛頭。
“小冉,你來干啥?吃飽了?”
李小冉探出半顆腦袋,奶聲奶氣的說道︰
“張叔叔,我娘讓我給甘叔叔敬杯茶。”
“哦,來拍馬屁的啊?那就來吧!”
張建國把李小冉抱到腿上。
她端起茶杯,搖搖晃晃朝甘勝利的酒杯撞過去。
“甘叔叔,謝謝您。”
“哈哈,小同志,不客氣!”
差不多晚上九點左右,七連的戰士們登完車,便準備發車。
“老甘,等下!落東西啦!”
“啥意思?”
張建國揮了揮手,何雨柱便招呼馬華倆人把幾個大盆搬上車。
“都是剩下的肉,你們路上吃。”
“行,戰士們就好這口。走了!”
“靠,急什麼?老甘,你這人就是太快。”
片刻之後,幾缸散簍子、還有十幾條香煙也搬上了車。
“建國,我們這又吃又拿……”
張建國白了甘勝利一眼,又搬來一個木頭箱子。
“也不是給你的?給戰士們的,你瞎客氣啥?對了,這個是給你的,一共八瓶,你跟老高一人一半。”
甘勝利看了看紅彤彤的酒瓶,懷疑的問道︰
“啥?”
“啥?好東西,鹿血酒!保證嫂子一個月就能懷上!”
“那……那我就不客氣啦!”
等把甘勝利送走,張建國便騎上摩托車,載著熟睡的李小冉和花姐回了家。
花姐把李小冉放到東屋炕上,蓋上毯子。
月光皎潔,四目相對。
“花姐,你今天說啥?要給我口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