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像你這麼智慧的人都想不到我再來一次,那他張建國肯定更想不到,而且我會挑個他不在的時間去。”
陳德彪摸了摸下巴,頻頻點頭。
“有點意思,那我們需要做點啥?”
“簡單,到時候你們就帶著干哥哥謝文清去湊個熱鬧,直接把張建國摁的死死的。到時候可不是賠點錢那麼簡單,直接讓他們關門大吉!”
陳德彪和秦二娘越听越興奮,仿佛看到德彪飯店坐滿了客人,用籮筐收錢。
“媳婦兒,你怎麼看?能不能把謝文清請過來?”
秦二娘一個媚眼拋過去,腰肢一扭,跨甩出去半米遠。
“切,手拿把掐,只要是個帶把的都一個尿性,就算是在哈市,都得跟著我的屁股跑過來。”
陳德彪嘿嘿一笑,一巴掌扇到秦二娘的屁股上。
啪的一聲∼
上下亂顫。
“哈哈,聞著你的騷味來的吧!”
“切,就你這樣的男人才會把老婆往別人身上推。”
“那句話叫啥來,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大胡子听的直打立正,這兩口子了說葷話真是不背人啊?
“咳咳,二娘,我今天白白挨了一頓打,下次說不定還得挨一頓打……”
“切,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想拉什麼屎。”
陳德彪識趣兒的把門一關,躲在門口偷看。
而秦二娘則趴在桌上,撅著 在那擦桌子。
兩瓣屁股像是小山包一樣,看的大胡子直翻白眼,直把手往上摸。
“咳咳,不準脫褲子……其他你想怎麼干就怎麼干……”
“嘿嘿,大力出奇跡!”
五分鐘後,大胡子滿意的擦了擦手。
“今天狀態不好,你等下次的!”
“切,銀槍蠟頭!”
第二天早上,秦二娘穿上最時興、最緊繃的衣服,又涂了個大紅嘴唇,抹上雪花膏,直奔地區專署。
四城地區專署的駐地在新城,但是辦公室卻距離新城縣政府有好幾里地兒。
秦二娘輕車熟路的敲響衛生局監督管理科的辦公室的門。
“同志,請問你們謝文清科長在不?我是他妹妹,來看看他。”
里頭的工作人員本來還冷眼相對,但一听是謝文清的親戚,立馬放下手里的報紙和茶杯,迎了上去。
“哎喲,原來是謝科長的親戚,快進來歇會。謝科長開會去,待會就回來。”
說完還不忘給秦二娘倒了一杯水。
秦二娘滋滋的把水喝進肚子,來回打量著辦公室,眼里都是羨慕嫉妒恨。
別人坐著辦公室,喝著茶、看著報,再罵一罵辦事兒的群眾,這錢就這麼掙了。
而他們還要起早貪黑,為賺點錢絞盡腦汁。
下輩子她也想端上鐵飯碗。
不過一會兒,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謝文清便夾著本子,端著茶杯,緩步走進辦公室。
“問題的關鍵是找到關鍵的問題,找到關鍵的問題並且解決好,那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所以,我們要找到關鍵的問題,並且解決關鍵的問題。”
一旁的工作人員一邊點頭,一邊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科長,我都記下了,回頭分發下去給大家研究討論。”
“嗯,不錯,我很看好你,平時給你壓的擔子有點重,但是有壓力才有動力嘛!你看,小張小李小吳,我都沒給他們分配任務,為什麼?”
“因為他們是關系戶!”
“什麼?”
“哦。我是說因為他們沒覺悟!”
“對咯,他們沒有上進心、沒覺悟,而你是我最看好的年輕人。給你加任務,那是培養你,給你加很多雜活那是鍛煉你,加油吧!”
謝文清說完便加快腳步,進了辦公室。
見他走來,秦二娘嗖的一身站起來,滿臉春光、眼含春水的看著他。
“文清哥,你回來啦?”
“唉,你咋來啦?有啥事?”
“看你這話嘮的,沒事兒就不能來看看你嗎?你這麼說把可把妹妹的心給傷透了。”
“哎呀,我說錯話了,走,咱們出去聊。”
謝文清說完就放下本子和茶杯,帶著秦二娘出了辦公樓,直奔自行車車棚。
“文清哥,你這帶我去哪兒呢?”
“去河邊啊,那邊有陰涼地兒,咱們去涼快涼快。”
“行吧,那就真的是涼快涼快,你可不能亂來。”
“知道啦,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能亂來嗎!”
謝文清說完就推著自行車出了院子,等到了沒人的地兒,這才跨上自行車,拍了拍後座。
“上來吧。”
原本風騷火辣的秦二娘瞬間裝成了良家婦女,含羞待放。
“嗯∼”
秦二娘一屁股坐到自行車後座雙手惴惴不安的抓著謝文清的衣服。
“你這麼輕飄飄抓著會掉下去,抱住我的腰!”
謝文清說完把一把揪住秦二娘軟乎乎的小手,一把放到旗桿的位置。
“啊……文清哥……你干哈呢?咋起來了?”
“這不是為了讓你抓的牢嘛!”
“嘻嘻,你人真好!”
秦二娘說完便隨著自行車的顛簸,上上下下……
到了陽清河邊,謝文清把自行車往樹堆里一藏,看著清亮的河水,說道︰
“二娘,要不然咱們下河游泳?涼快涼快?”
“啊……這大白天?要是被人看到,還以為咱們搞破鞋呢!”
謝文清邊脫衣服邊說道︰
“怕啥,農村不少小媳婦大嫂子就在河里洗澡呢!而且這周邊連個人影都沒,鬼都看不著!”
“行吧,但是待會你可別偷看……”
“知道啦!”
謝文清因為下鄉的時候在德彪飯店吃了一頓飯,跟秦二娘喝了兩杯,一來二去就干哥哥干妹妹的叫上了。
但是算起見面也就兩三次而已。
秦二娘是情場高手。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每次見面都是隔靴搔癢,時不時扭扭屁股、蹭蹭小白兔,把謝文清撩撥的不要不要的。
而謝文清也屬于有色心沒色膽的衣冠禽獸,一直拉不下臉。
不然恐怕早就對她來強的。
謝文清三兩下就把自己剝得干干淨淨,就剩下一條短褲。
而秦二娘則躲在一小簇灌木叢後,像是剝洋蔥一樣慢慢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