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冷笑冷聲,橫在售貨員的面前。
“咋啦?看人下菜碟?誰是土包子?”
售貨員沒想到張建國常年被空間浸潤,視力和听力絕佳,剛剛就算他小聲嘀咕,也被听的清清楚楚。
“我……我沒說啊!”
“沒說?趕緊給老子道歉,不然看我用不用大耳巴子扇你!”
“喲,這是誰啊?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幫套王張建國嘛,咋啦,穿的這麼紅轉正了?”
張建國回頭掃了一眼摟著一個禿頭老大爺的白金蓮,扇了扇鼻子。
“一股狐騷味!潘金蓮,咋啦,黃學文已經滿足不了你,開始向他爹下手了?你胃口可以啊!”
“誰叫潘金蓮?我叫白金蓮!老公爹,收拾他!”
老頭雖然不知道張建國跟白金蓮往日有什麼怨什麼仇,但還是正了正聲色,低聲說道︰
“小同志,請你說話注意一點,我是他老公爹、她是我兒媳婦。”
張建國一時猜不透白金蓮到底有沒有跟這老頭搞在一起,但看見這倆人親昵的動作,就知道這老頭的嘴肯定不咋干淨。
“我知道,我咋不知道?但是上次見黃學文跟潘金蓮走路都沒挽胳膊,咋跟你挽起來了?
我是自己人倒是還好,不會嚼老婆舌,但要是別人看到,還以為你老牛吃嫩草、老樹發新芽呢!”
“你……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不像話了,總以為有兩個臭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看來思想工作還是得抓,而且得下大力氣去抓!”
張建國愣了愣神,老王八犢子不會是啥實權人物吧?
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話到嘴邊不得不罵。
“張建國,你要是識相點把自行車讓給我,否則以後你要是遇到什麼麻煩,可別後悔!”
“哎喲,你個公交車、大馬路、墮胎俠,還威脅我?老登,你回去查查白蓮花在各大醫院的記錄,看看有沒有墮過胎!”
張建國本來不想把王炸給扔出來,但實在是壓不住火氣,便直接拋出來。
“你……”
“你什麼你?我說的不對嗎!”
“老公爹,他在污蔑人家……”
“小同志,我勸你說話不要太過分。金蓮這麼乖的孩子,孤苦伶仃,你怎麼好意思朝人身上潑髒水?算了算了,金蓮咱不跟他一般見識,回頭再說!”
白金蓮見圍觀群眾越來越多,便沖老頭點了點頭,瞪了一眼張建國和柳煙,離開供銷社。
張建國看著她陰狠的表情,也沒心情逛,騎上自行車,馱著柳煙回了靠山屯。
王長貴摸了摸自行車,听著收音機,甭提有多羨慕。
“建國,東西都置辦好了吧?要不要請人給你看個日子?”
“這個我來安排,等定好日子,還要請長貴叔幫忙張羅張羅呀。”
“行啦,建國,以後咱去公社大隊開會,這自行車……”
“隨便騎,就當是自家的。”
“哈哈哈,那叔就不客氣啦。”
有小赤狐在手,還需要請人算日子嗎?
張建國找了個機會,拿著日歷閃身進入空間,給小赤狐一塊水果糖,問道︰
“小赤狐,過兩天咱準備結婚,你給咱挑個日子唄?最好別太遠,哥等不及,另外還要天氣好,可別刮風下雪。
太近了也不行,咱還得搭個棚子、買爐子,柴米油鹽還沒張羅。
算來算去,四天後、六天前吧?小赤狐,我不干擾你,你隨便挑。”
小赤狐無奈的掃了一眼張建國,這還用挑嗎?它用小爪子把日歷翻到五天後臘月二十一。
“五天之後?不錯,跟我想的一樣!”
第二天一大早,便請趙有田幫忙通知各鄉里鄉親,而自己則騎上自行車直奔二十公里外的三條子屯。
約莫中午時分,張建國才趕到三條子屯外,拎著提前買好的半斤水果糖,靠著一絲記憶,步行上了高坡。
高坡上有兩間房間,一間破舊土胚房、一間嶄新的磚瓦房。
土胚房是張建國表姐岳秋心和表姐夫錢老大的家,而磚瓦房則是錢老二的家。
岳秋心和錢老大是出了名的老實,因為生不出兒子就一直被婆家看不起,起早貪黑掙的錢全部交給錢德福,然後悄摸補貼給錢老二,蓋起磚瓦房。
張建國上了坡就看見一個虎頭虎腦的胖墩,一把將一個白瘦白瘦的小女孩推倒在地。
“哈哈哈,來娣你比我大還沒我有力氣,笑死人啦!”
而一旁的錢德福抽了幾口旱煙,笑眯眯的說道︰
“虎子,有膀子力氣,咱老錢以後靠你啦。”
“爺爺,我想吃糖!”
“前些天不是剛給你買了一斤嗎?”
“我要吃大白兔奶糖,不吃水果糖!”
錢小虎把手里的水果糖丟在地上,然後踩了兩腳,深深陷在泥土里。
而一旁的錢來娣怯生生的走過去,趴在地上把水果糖摳出來,剝了糖紙就往嘴里塞。
“哎呀,你這孩子,不吃的話也別扔啊,讓賠錢貨吃了!”
張建國面色鐵青的走上去,把手里的水果糖抓了一把遞到錢來娣的手里。
“來娣,吃!”
錢來娣把脖子一縮,張著大眼楮,想伸手卻又懸在空中。
“建國?你咋來啦!”
一個皮膚黝黑的瘦弱女人從土坯房走出來,欣喜的看著張建國。
“來娣,這是你表舅,快喊人!”
“表舅∼”
張建國拍了拍錢來娣的腦袋,滿是心疼的揉了揉,再伸手握了握她的胳膊,即使隔著單薄的棉襖也依然硌手。
“秋心表姐,咱兩三年沒見吧?來娣咋還是這樣,瘦的跟麻桿一樣。”
岳秋心消瘦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絲的疲憊,本來就被歲月折騰面目全非的臉更是一副苦相。
“唉,去醫院看了,就說是營養不良,但是平時我也少往家里拿麥乳精和紅糖啊,咋就營養不良呢?等過些天去大城市瞅瞅。”
張建國掃了一眼旁邊是老頭,就知道肯定是他搗的鬼。
但是個人有個人的命,他現在要是直接挑破,再把這重男輕女的老頭狂扁一頓,氣是出了。
但岳秋心將來的日子怎麼過?
不還是得跟他窩囊廢丈夫繼續給老二家輸血?
所以,賬先記著,以後慢慢算。
“表姐,臘月二十一我結婚,你有空就來喝一杯喜酒……”
“哼,都窮的叮當響還哪有錢喝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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