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掀開車簾看了看,只見前方光是馬車就有十幾輛,等待進入長安城的人群更是不知道多少。
再往前看去,高聳的城牆足有十幾丈,兩邊的城牆更是一眼望不到邊,城牆上身著黑甲的龍武軍足有幾萬人。
城牆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座城樓,城樓高聳于城牆之上,飛檐斗拱,雕梁畫棟,盡顯大唐的華麗大氣。
黃色的龍旗于城牆上隨風飄舞,城牆靠上的位置,長安兩個大字盡顯文字之美,明顯出自高人之手,光是氣勢上就不是其他縣城能比的。
與此同時,這城牆好像在跟心中的幻想慢慢融合。
看到這一幕,唐仁眯了眯眼楮,長安,十三朝古都,兩世的期盼,終于……見到你了。
想到這,唐仁臉上露出了孩童才有的笑容走下馬車,徒步向長安城走去。
就在這時,一名黑衣年輕人後來者居上,一把將唐仁推到了一邊︰“野夫,別擋路。”
唐仁正感慨呢,這一下,將他的好心情推的稀碎,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
看著要走的黑衣少年,唐仁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眯著眼楮道︰“小子,你阿耶阿娘沒教過你什麼叫做禮貌嗎。”
被拉住的白河身子一頓,隨後猛然轉身,再次推了唐仁一把︰“野夫,老子推你是給你面子,你知道我阿耶是誰嗎你。”
看著被白河推的地方,唐仁愣了一下,隨後就笑了,他本想以理服人,這少年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
沒想到,這小子不領情,那就怪不得自己了,當即揮了揮手︰“揍他!”
听到唐仁的話,少年冷笑了一聲,獨屬于後天境界的領域浮現︰“在京城,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不多了,小子,今天我心情不好,活該你倒霉……”
話音剛落。
“啪”的一聲。
水虎當即上前抽了他一嘴巴,嘴里罵罵咧咧道︰“狗日的,敢惹我大兄!今天老子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被扇了一下的白河頓時懵了,捂著臉滿臉的不可思議。
以他後天境界的修為,竟然沒發現對方是怎麼出手的,這怎麼可能?
就在他呆愣之際“啪”的一聲,又一嘴巴落在了臉上。
感受著臉上的疼痛,白河頓時怒了︰“敢打我,老子干死你們!”
白河全神貫注的看著兩詭,心里暗道,方才是我大意了,沒有閃,這次我看你們……
“啪”
剛要出手的白河再次挨了一巴掌,這次更狠,燒焦詭直接把他拍的坐到了地上。
周圍的百姓見狀,頓時如潮水般退去,將幾人的位置讓了出來,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這是怎麼了?怎麼打起來了!”
“那黑衣少年跋扈的狠,剛才就推了我一下,一定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物。”
“唉!那不是兵部侍郎的兒子白河嗎!”
“嘖嘖,踢到鐵板了吧。”
“這幾人我怎麼沒見過?”
“不管見沒見過,看他屬下的實力就不是一般人。”
“離遠點,離遠點,別濺一身血。”
此時的白河也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如果一下兩下還能解釋自己大意了,可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而且面對燒焦詭的攻擊,心中那種無力感就足以證明對方的實力。
以他的修為,後天境界的武者不可能將自己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既然如此,那就只剩下了一個解釋,對面的人是先天境界的高手。
想到這,白河瞳孔一縮,看著唐仁心中升起一抹恐慌感,屬下都有如此實力,這人的身份怕是不簡單啊。
然而,就算他此時後悔也來不及了,水虎和燒焦詭沙包大的拳頭不住的朝他身上打去。
一開始白河還頗有骨氣,強忍著不吭聲,可當兩人拳頭越來越重之時,他終于忍不住了。
“別……別打了!”
“疼!”
“郎君……郎君我錯了!”
“求你讓他們住手吧。”
“啊!我的腰!”
听著白河服軟,唐仁笑了笑,又等了片刻,這才上前揮了揮手︰“行了,我相信他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听著唐仁的話,兩人這才緩緩收住了拳頭。
臨了水虎還踹了他一腳︰“狗日的,給臉不要臉,要不是大兄開口了,老子弄死你。”
見兩人起身,白河強忍著身上的疼痛,陪笑著開口道︰“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郎君,請郎君勿怪,勿怪!”
“家父兵部侍郎白連山,未曾詢問郎君姓名?”
唐仁笑著搖了搖頭,拍著他的肩膀道︰“在長安這個地方,還是收斂點好,兵部侍郎?呵呵,下次眼楮擦亮點,別給你阿耶找麻煩。”
听著唐仁的口氣,就沒把他阿耶放在眼里,對兵部侍郎毫不在乎的人,身份可想而知,肯定比他爹厲害就是了。
想到這,白河連連點頭︰“是,是,我受教了。”
就在這時,一隊龍武軍快步走了過來,看著周圍的百姓眉頭一緊︰“都圍在干什麼,散了!”
見龍武軍來了,周圍的百姓不敢再看熱鬧,緩緩向城內走去。
領頭的校尉看著白河愣了一下,隨後看向唐仁等人眉頭緊鎖︰“你們干什麼的,可有身份玉牌。”
唐仁隨手將腰間的魚符扔了過去,校尉接過魚符看了一眼,當看到無畏兩個字的時候,他不由瞳孔一縮。
無畏軍,很早就消失了的軍隊,听說被聖人賜給了唐仁。
如此一來,眼前之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看著唐仁的白發,校尉更確定了幾分,當即雙手將魚符送回,恭敬的開口道︰“可是唐山主當面?”
唐仁接過魚符點了點頭。
一旁的白河看著校尉對待唐仁的態度,頓時堅定了自己的猜想,這人不簡單。
唐山主?
大唐有這官職嗎?
就在白河沉思之時,校尉再次開口道︰“唐山主,你們這是?”
話音剛落,一旁的白河就走上前來︰“誤會,都是誤會,我們鬧著玩呢!”
鬧著玩?
校尉一臉古怪的看著白河,鬧著玩能把臉都扇腫了?
不過,這種事他避都避不過來呢,既然挨打的都不追究了,他也犯不著惹人嫌,當即拱了拱手,離開了這里。
見龍武軍們走了,白河捂著臉,滿臉笑意的看著唐仁︰“郎君,既然誤會解除了,你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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