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紀雲看到他們的穿著心髒怦怦直跳,她突然伸手對他們撒出去一把藥粉。
“你干什麼?”
“什麼東西?”
就在那幾個人坐著的附近,有一個人突然像觸電般地跳了起來,嘴里還發出驚恐的喊叫聲。
他原本似乎想要破口大罵,但當他的目光落在那個一直與他們一起蒙著臉的人身上時,卻突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呆立當場。
他看到就在這一瞬間,那個蒙著臉的人毫無征兆地猛然躍起,徑直朝著那個小孩子撲去。
“噠噠噠!”
“噠噠噠!”
伴隨著一陣急促而刺耳的槍聲,蔣紀雲在將藥粉撒出去後,迅速向後退去。
就在那些人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驚跳起來的一剎那,槍口處猛地噴出一團耀眼的火苗,仿佛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張牙舞爪地撲向了他們。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孟景天等人完全措手不及,他們驚愕地張大嘴巴,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卻完全不明白為何會突然開火。
第一個沖上來想殺蔣紀雲的人死在了她的槍下。
最後一個人的匕首卻直直地捅進了蔣紀雲的胸口。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旁邊一個半大的小伙子疾馳而來,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那個人被踹得倒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那個半大的小伙子心急如焚,她急忙沖到蔣紀雲身邊,滿臉憂慮地問道︰“小同志,你怎麼樣?”
蔣紀雲被那個人用力捅的那一刀撞得連連後退兩步後就倒在地上。
她現在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就在她意識漸漸模糊的時候,突然听到一個女孩子焦急的詢問聲“你還好吧?要不要緊?”
她艱難地睜開眼楮,听到她說話這才發現原來旁邊那個小平頭的小伙子竟然是個姑娘。
蔣紀雲晃了晃腦袋,只覺得眼前有些發黑,她強忍著不適,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蔣紀雲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並無大礙,她只是被突然的撞擊頭部狠狠撞擊在地上,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胸口的那把匕首雖然沒有插進她的身體,但是那個力道還是很疼的。
宋緒明突然瞥見那個被踹倒的人似乎還有要爬起來的跡象。
他心中一驚,來不及多想,順手抓起手中拿著那根木棍,狠狠地朝著那人的後腦勺砸了下去。
只听“砰”的一聲悶響,那人應聲倒地,徹底昏死過去。
宋緒明喘著粗氣,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人,心中暗自慶幸。
他轉頭看向蔣紀雲,苦笑著說道︰“我們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我們真的不認識他們啊!”
宋緒明皺起眉頭,回憶起剛才的情形,說道︰“我也不清楚,我們只是逃跑的時候半路遇到的。而且,他們蒙成這樣,是之前為了防止被蝗蟲咬才穿成這樣的。我也沒有想到這些人有問題。”
說到這里,宋緒明不禁有些後怕。
他看著那些被嚇得緊緊抱在一起的老人和孩子,心中一陣愧疚。
這些人原本是信任他們,才會跟著他們一起逃跑的,可現在卻因為他們的疏忽,陷入了如此危險的境地。
“都怪我,沒有察覺到這些人的異樣。”夢景天自責地說道。
宋緒明安慰道︰“這也不能怪你,誰能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呢?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保護好這些老人和孩子。”
蔣紀雲在吃了特效藥後,舉著槍來到幾具尸體邊正要伸手檢查的時候,突然听到一聲怒喝︰“不許動,都舉起手來,否則我開槍了!”
孟景天和宋緒明悚然一驚,循聲轉身望去,蔣紀雲看見蔣文明手持一把槍,正滿臉怒容地站在不遠處。
而在他身後,還跟著同樣端著槍的看著小衛。
原來蔣紀元那邊在與村里的游擊隊匯合後,蔣文明便和小衛一同出來尋找蔣紀雲。
他們在听到槍聲後,心急如焚,一路狂奔而來。
當蔣文明的目光落在蔣紀雲胸口那把刀上時,他的眼楮瞬間瞪大,一股無法遏制的殺意從他的眼眸中噴涌而出。
他死死地盯著宋緒明和他的同伴們,好像認定他們就是這起事件的罪魁禍首。
站在一旁的宋緒明,原本正舉著手,試圖向蔣文明解釋情況。
然而,當他與蔣文明的目光交匯時,那充滿殺意的眼神讓他的身體猛地一顫,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涌起。
他的聲音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連忙說道︰“同志,那孩子不是我們傷的,真的不是我們!”
蔣紀雲似乎察覺到了蔣文明的緊張和殺意,她急忙喊道︰“小叔,不是他們干的,是地上的人干的!”
听到蔣紀雲的話,蔣文明的目光稍稍緩和了一些,但他的警惕並沒有絲毫放松。
他迅速朝著蔣紀雲跑去,然而他的手指依然緊緊地扣在扳機上,只要宋緒明等人有任何異動,他會毫不留情地扣動扳機。
跟在後面的小衛也同樣保持著高度的警覺,他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在蔣文明檢查蔣紀雲傷勢的時候,他手中的槍始終沒有放下,隨時都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危險。
蔣文明將手伸進防彈衣里,輕輕地摸索著,感受著匕首是否真的沒有傷到她。
當他確定沒有任何異樣後,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
蔣紀雲臉色凝重地指著地上的人說道︰“小叔,這些人絕對有問題!”
蔣文明皺起眉頭,看著地上的尸體,心中暗自思忖︰“難道這些人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蔣紀雲不禁回想起剛才與這些人交手時的情景,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
想了一會兒,蔣紀雲才嘀咕著說︰“我說自己怎麼就變得奇怪,自己怎麼會對這些人毫無感覺呢?現在看來,問題就出在他們身上。”
蔣文明決定仔細檢查一下這些尸體,看看能否發現一些端倪。
他用槍管挑開一具尸體的面罩,露出了那張蒼白而毫無生氣的臉。
然而,僅僅是看了一眼,他並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