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就算玉嬌對他有好感,按照她的性子,也就是找他直接說了,不會這樣偷偷摸摸的。
而且,為什麼是讓曾又琴幫忙轉交,要轉交也是讓甦萱萱或者劉芳竹才對。
玉嬌和曾又琴的關系可不好。
這是個惡作劇嗎?
可是,萬一真的有事情怎麼辦,半個小時後,那現在應該還在屋里才對吧。
他起身來到甦萱萱他們的房門前。
“咚咚咚!”
“咚咚咚!”
“誰啊?”
範永豐緊張地捏了捏汗濕的手心,“于玉嬌同志,是我,範永豐。”
“吱呀!”
“範永豐?你找誰?”
見于玉嬌疑惑的眼神,範永豐確定這紙條肯定是假的了。
他拿出那張紙條遞給于玉嬌,“剛才曾又琴把這張紙條遞給了我,我以為你有什麼急事,就先過來問問。”
“紙條,什麼紙條?”,于玉嬌不明所以地接了過來。
她果然不知道。
【半個小時後,河邊茅草屋見,玉嬌!】
“這是什麼?我什麼時候寫過這種東西了?”,于玉嬌滿臉疑惑地看向範永豐。
“玉嬌,怎麼了?”,察覺到有什麼異常,甦萱萱和劉芳竹也走了過來。
于玉嬌把紙條遞給甦萱萱和劉芳竹看。
“萱萱,你來看,這個曾又琴怎麼回事,竟然假扮我寫了這種紙條給範永豐,她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
甦萱萱看過紙條後,垂眸思索起來。
她大概知道曾又琴想要做什麼了,這是在找冤大頭啊!
昨天晚上可能也出現過類似的情況,只是曾又琴可能也沒有等到她想要等的人,中途還被某個二流子佔了便宜,她甚至連人是誰都不知道。
今天她又故技重施,可能還會準備什麼必要的手段,保證能確定人,並且威脅到人。
那今天晚上她也在那里等著的嗎?
于玉嬌︰“萱萱,你想什麼呢?”
甦萱萱回過神來,“玉嬌,你還記得今天早上曾又琴身上的異常不?我在想,昨天晚上可能也有類似的情況。”
範永豐一臉霧水地看著她們,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但是屋內的于玉嬌和劉芳竹卻是了然。
這個曾又琴到底想要干什麼?怎麼能自賤到這個地步?
難道又是為了那些彩禮?
她那弟弟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于玉嬌有些為難,“那這個,我們要管嗎?”
雖然是借著她的名義去找的人,但是,這個人也確實可憐又可恨。
最重要的時候,範永豐沒上當,她在那等也是白等。
“算了吧,那人也挺可憐的,只要沒人去,她就只是一個人在那里欣賞一晚上的夜景而已。”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昨天的目標應該是陸北勝,今天轉到範永豐身上來了,這些都是她認為的能給出她要的彩禮的人。”
“符合她要求的人可不多,我們知青院就只有範永豐和王君昊,只要給他們兩個說明利害關系,不被算計就成,其他的,讓她自己折騰吧。”
王君昊和範永豐都是嘴嚴的人,雖然把曾又琴的事情說給他們兩個可能有些不好。
但是和曾又琴相比,王君昊他們和她們幾個的關系更好不是嗎,況且,他們也為了不讓王君昊他們受騙而已。
接下來,甦萱萱讓範永豐把王君昊也喊了出來,把他們猜測的情況說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的,現在曾又琴可能有些瘋魔了,她的目標可能就你們兩個,你們自己可能要注意一下。”
甦萱萱看著王君昊兩人,視線帶著些揶揄,“男人貞操保衛戰,你們兩個,自己加油!”
王君昊和範永豐听後一頭黑線,但是也同時有些後怕。
他們雖然保證自己不會起什麼歪心思,但是就怕打著甦萱萱幾人口號,把他們約出去。
如果真出什麼事情,到時候,他們就算有一百張嘴,也沒地方說理去啊。
王君昊和範永豐一臉的堅毅,“放心,我們會注意的,不會被這些小手段給騙到,這次範永豐就做得很好,有事情當面問。”
“對啊,有事情當面問清楚不就好了嗎。”
“我們不會讓其他人轉交什麼話,所以如果出現什麼單獨約里面,那你們可就要多思考一下了。”
範永豐還是一臉的後怕,“謝謝萱萱、玉嬌、芳竹,如果真讓曾又琴得逞,那我說不定都想一頭撞死了。”
見事情解決,甦萱萱三人對視一笑,“也沒這麼嚴重,不就是娶個媳婦兒嗎。”
王君昊和範永豐一頭黑線,“這種媳婦兒,你們敢娶嗎?”
在王君昊他們走出去後,于玉嬌看著手上的紙條,喊住了範永豐,“哎,這個紙條給你,你把它燒了吧。”
看著他接過紙條,于玉嬌小聲地咕噥了一聲,“不過,這個曾又琴好奇怪啊,為什麼要以我的名義來約你呢?”
範永豐听後身體一僵,這,曾又琴簡直害人不淺啊!他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不過好在于玉嬌只是一句無心的話,說後就回去睡覺了。
另一邊,曾又琴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人,她有些氣餒,不要說半個小時,一個半小時都要過了!
這次明明把紙條都交到他手上了,不會還沒看到紙條吧,所以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難道他直接踫到于玉嬌了?
真是該死,那些人怎麼老和她作對!
再等一會,就只再等一會,如果還沒來,她就只有回去想其他辦法了。
就在她喪失了所有耐心的時候,一個人影悄悄地出現在了茅草屋外。
“吱呀!”,房門被推開來。
屋內的曾又琴立馬屏住呼吸,心里閃過一陣喜意。
只有一次機會了,這次只要抓住了,就算昨天晚上的時候被別人說出去,她也能賴到範永豐身上。
她這次可是做了萬全準備,只要事成,她就有辦法讓他認賬。
黑暗中的人影蹣跚地走進茅草屋,他不確定今天听到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但是,不管怎麼樣,他也想試試。
他都三十幾歲了,還沒有娶過老婆,就連寡婦都看不上他,這人雖然沒有了清白,但是也是女人不是嗎?
他只是想嘗嘗到底是什麼滋味,如果後面能跟了他更好。
只要跟了他,他會對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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