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口悠成沒想到陳國賓的態度竟然如此囂張,在你的負責範圍內,死了一個高級特工,此事你也參與其中,最起碼也得解釋一下啊?
“長官…秦雙寶畢竟是一個高級別的特工,突然死在了渝城,至少也得有一個簡報才行啊。”田口悠成小心翼翼說。
“啪~”
面對田口悠成的質疑,陳國賓干脆直接的賞了田口悠成一巴掌。
‘ 當’一聲,強勁的力量直接將其拍在了地上。
田口悠成坐在地上捂著臉,有些懵逼的看向陳國賓。
“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會抽你?”陳國賓瞥了它一眼。
田口悠成心里咯 一下,急忙搖頭。
“告訴它,我沒有解釋,難道我遇到一個人,就要先確定這家伙是不是我們自己人人?”陳國賓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听到這略顯離譜的問題,田口悠成低著頭不敢應答。
畢竟陳國賓先前已經提過了對付中統的事。
“這份報告,你想怎麼編就怎麼編。”陳國賓起身要走。
“請等一下。”見狀,田口悠成連滾帶爬的起身“此事請長官不用擔心。”
陳國賓不耐煩的看著田口悠成。
田口悠成不敢怠慢,立刻說“李銘對我們的潛伏人員造成重創,上面現在非常不滿,要求我們要立刻處理他…”
知道陳國賓暴躁的它,迅速說出重點。
“讓我配合刺殺李銘,又讓我破案,你是不是想讓我夸一句你們很有想象力?”陳國賓語氣平淡。
听出陳國賓言語間的怒氣,田口悠成說“這是上面的指示…”
“如果它們讓你去吃屎,你們也要去嗎?”陳國賓冷聲說“我想你們應該清楚陳國賓和李銘的關系?”
“如果是因為兩人邀約,從而導致李銘的死亡,你覺得軍統不會去調查嗎?”
“因為李銘最近的表現,軍統方面對其非常信任,尤其是老板,已經開始有意無意的培養他。”
“李銘已經不是普通的軍統特工,如果他一死,必然會在內部引起動蕩。”
“老板也絕對會將渝城翻一個底朝天,這件事絕不是隨便推出一個替罪羊就能解決的事!”
“究竟是哪個白痴想到如此愚蠢的計劃?”
陳國賓每說一句,田口悠成的腦袋就往下縮幾分,到最後干脆縮成了一個烏龜,心里很清楚,他是在抱怨對土肥圓的不滿。
這種有身份,有背景的人在抱怨對上面的不滿,田口悠成也只能當听不到,小聲說“可這是上面的命令,我們…”
“沒有我們,只有你自己。”陳國賓毫不客氣說“這一行動極有可能會暴露我的身份,即便你們想,也絕不能和我有任何關聯!”
“哪怕是一絲一毫都不能有,李銘的聯想能力很強,他對我表面和煦,可一直帶著點點警惕,一直懷疑我為什麼能死而復生,懷疑我是否變節。”
“可你們這些蠢貨,竟然想讓他的死和我聯系到一起?”
田口悠成快被噴成狗,一句話都不敢說,心里卻委屈的要死。
“可…”田口悠成還想努力一下。
“沒有可是,有什麼不滿你可以讓它直接來找我。”頓了頓,陳國賓冷笑道“想讓我回去述職也沒關系,我現在就可以跟你一起走。”
听到這話,田口悠成縮著腦袋不敢說話,它還真擔心陳國賓一氣之下撂挑子不干“長官,這又不是我的意思,您又何苦為難我呢…”
“如果不是你,我也听不到這種蠢貨,我不找你找誰?”陳國賓毫不客氣說“如果你以後還要繼續說這種蠢話,我想我們就沒有繼續交流的必要了。”
聞言,田口悠成頓時露出一副苦瓜臉。
自己這種中間傳聲筒,一直都平安無事,怎麼自從它來了後,自己就一直受氣。
但這種時候它也沒辦法,多說一句,那是真會挨揍啊。
“還有什麼話要說?”陳國賓抬手看了手表,不耐煩道“我的時間很寶貴,沒有時間陪你在這浪費時間。”
“秦雙寶,上面對秦雙寶的死表示懷疑,想要拜托您,調查清楚它是否真的被處死,長官,您督辦了這案件,我想應該會了解一些內幕吧?”田口悠成語氣軟了幾分,話里帶著幾分祈求。
若是這種任務,‘近衛信一’都要拒絕,那自己可就真沒什麼辦法了。
“內幕?”陳國賓眉頭一皺,想了一會說“處死秦雙寶的時候我並不在現場,但听李銘說,秦雙寶已經在它的監視下被槍斃。”
陳國賓毫不客氣地將這口鍋扣在了李銘腦袋上。
跟著小爺我的屁股後面吃功勞,就得替我分擔一部分鬼子的注意力。
“也就是說,您並沒有見到秦雙寶的尸體?”田口悠成頓時來了精神。
“是這樣。”陳國賓臉不紅心不跳說“我倒是想去檢驗秦雙寶的尸體,但李銘卻找借口不讓我去看。”
“如果我表現出對秦雙寶尸體很有興趣,很容易引起這家伙的懷疑,所以只能作罷。”
“那尸體去了哪里呢?”田口悠成追問。
“按照內部正常處理流程,一般都是丟到亂葬崗喂野狗。”陳國賓說。
田口悠成想了一會,悶聲說“如此說來,秦雙寶這家伙可能就是假死?”
“不排除這一可能。”陳國賓繼續胡編亂造“因為這段時間,李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