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客氣了,有什麼事盡管吩咐,我等必全力以赴!”
五個老頭立刻就抱拳道。
“大家還記得你們年輕的時候所闖過的一個秘境嗎?”玄楚晴問道。
“大嫂說的可是域外邪窟?”烈陽武帝臉色一變,率先開口。
“是啊,大嫂,那個我們可記得清清楚楚,可謂是刻骨銘心!”其他幾個老頭也爭相說道。
玄楚楮點點頭,情緒有些低落。
那一年,她與華逍遙,還有這五個老頭,以及一群追隨者,去追域外邪窟。
起初很順利,可以說是以橫推的態勢一路碾過去。
中間雖然說有一些波折,遇到了一些較為強大的抵抗,但是在她與華逍遙還有這五個老頭的強勢下,再加上眾多追隨者的出手。
倒也沒有產生什麼波瀾,然而到了後面,特別是那個帝級的妖獸出現後,一切都變了。
帝級妖獸不但自身實力強大的沒邊,而且率領的其他妖獸類實在數量太多,當時將眾人給包圍起來。
眾人一度陷入苦戰,死傷慘重,而她也因為那頭帝獸偷襲她,倉促間華逍遙為了給她制造逃生的機會,拼死擋住,中了它的必殺一擊,從而隕落當場……
收回思緒,玄楚晴看了一眼五個老頭,然後轉向華強道︰“此次來,是讓華強進入域外邪窟,找到當年那只帝獸,將其擊殺,然後將其頭顱帶回,以祭奠逍遙在天之靈!”
“什麼?”
五個老頭一听,臉色頓時就變了,然後他們看向站在玄楚晴背後的這個年輕人,臉上都長露出了懷疑之色。
因為這個年輕人看上去平平無奇,除了長的好看的一副皮囊,看不出有任何的特別之處。
特別是他身上的氣息,簡直就像個普通人,一點高手範都沒有,讓他進入域外邪窟,那不是送死嗎?
就連他們,現在都貴為武帝境,這片天地的最高存在,都不敢輕易踏足。
因為當年那頭帝獸,現在也不知道強到了何種地步?
讓他們想想都頭皮發麻的存在,竟然說讓這一個年輕人進入,這也太……
一時間,五人齊刷刷的看向玄楚晴,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認真的?
玄楚晴自然猜到了這五個老頭的心思,臉上不帶任何表情的點了點頭,確認了他們心中所想。
頓時,性子火爆的烈陽大帝就開口了。
“大嫂,這個恐怕不行啊,這個年輕人哪有那樣的實力去闖域外邪窟?
我們五個人聯手都不敢踏足的地方,你讓他去,這不是搞笑嗎?”
“是啊是啊!”其他幾個人也連聲附和。
華強頓時不樂意了,這是小瞧他了。
他向前踏出一步,然後對著五個老頭抱了抱拳。
“各位,你們就不用太考慮這件事情了,既然太祖母讓我去,自然是沒問題的!”
“什麼?”
幾個人都愣了,臉色狐疑的在他身上上下打量起來,然後頓時渾身一震。
開始他們沒怎麼注意,現在一看眼前這個年輕人與他們的大哥華逍遙,竟然有80的相似度,難道?
幾人腦海里頓時就活動開了,難道這是大嫂的後輩?
可看看也不對呀,當時也沒發現大姐懷有身孕啊?
這中間難道還有什麼隱情?
“那個……大嫂,既然你做決定了,我們也不好反對。
但是為了這小哥的安全,我們想對他測試一番,看看他有沒有足夠的自保和闖域外邪窟的資本!”
玄楚晴看著這個臉上胖乎乎,一臉喜氣的老頭,嘴角微微一抽,然後一抹隱晦的笑容在她臉上一閃而逝。
這是求虐呀!
也不看看自己這個後輩,現在什麼修為?
那可是穹宇境巔峰啊!
不對,他們現在可是封印了身上的靈力,外人根本看不出來。
眼前這幾個老頭,對于她們來說,也就是比螞蟻大一點點的存在,隨手就能摁死。
竟然還想出手稱量華強,她都不知道怎麼來說他們幾個了。
本著看戲的心態,她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華強道︰“那你就讓他們對你審查一下吧!”
跟在華強身後的七女也是臉上現出古怪之色,特別是媚拉,差點就笑了出來。
竟然想稱量她們的少爺,算了,那就讓他們好好感受一下,什麼叫絕望吧!
華強嘴角抽了抽,但還是接下了這個任務。
他朝前走出去一段距離,然後轉身對五個老頭抱了抱拳道︰“不知你們是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上?”
臥槽!
五個老頭,心里差點罵娘,若不是玄楚晴站在一邊,他們絕對要對他進行輸出,將他家18輩女性全部問候一遍。
瑪德,竟然敢如此托大,還問他們要不要一起上?
特麼的!
他們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我先來!”
厚土大帝頓時就沖了出去,然後手掌虛空在地上一拍,無數道土牆拔地而起,將華強給包圍了個嚴嚴實實。
這些土牆,向中間不斷推進,壓縮空間。
他想將華強束縛在其間,小小地懲罰一下,讓他感受一下滿嘴跑火車後果。
華強嘴角微勾,然後抬手揮了揮,就像趕一只蒼蠅一般。
已經向他四面包圍而來,甚至馬上要壓到他身上的土牆,頓時停頓,然後反向退開。
之後令後土大帝及其他幾個老頭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
這四面牆竟然背叛了他,朝他沖來,然後將他死死的包圍,並不斷的壓縮。
下一刻,四面厚土牆就壓到他身上,把他全身的骨頭都壓的嘎 脆響,他感覺身上的骨頭要碎了。
臥槽!
臥槽臥槽!
這是怎麼個回事啊?
自己發出的招式被別人反的利用過來打擊自己,這……難道是傳說中的乾坤大挪移?
厚土大帝連忙調動體內的秩序法則,企圖控制局面。
然而,他所使出的靈力竟然如泥牛入海,一點浪花都沒翻起來。
眼見著那老頭都快被擠壓的骨頭碎裂,雙眼翻白,華強屈指一彈。
四面土牆頓時消失無蹤,仿佛之前的一切根本沒發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