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欣轉頭朝著陳平安看了過來,目光之中充滿了復雜的神色。
好似帶著一種恐懼,又帶著一種崇拜。說不清,道不明。
“別怕,他們這些人哪都是壞人,他們都是罪有應得的。”
“你姐姐的失蹤都是和他們有關系的。”
“其實這件事我已經調查好幾天了。所以我死手里也掌握了一些關鍵性的信息。”
陳平安沖著宋雨欣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宋雨欣听到這話頓時有一種驚喜的感覺。
她連忙開口說道︰“太好了,大哥哥太謝謝你了。那我姐姐現在在哪里?”
“我現在也不知道你姐在哪里,所以我們需要審問一下他們。”
“接下來,我會再對他們使用一些手段進行審訊。你能接受得了嗎?”
“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話,你可以到旁邊的房間再等一等我。”
陳平安對宋雨欣開口說道。
宋雨欣一咬牙連忙就說道︰“我可以的,我就要在這里听著他們的審訊。”
“也行。你放心好了,不會太血腥的,不會像電視劇里面。那麼嚇人的。”
陳平安笑著開口說道。
畢竟陳平安的審訊手段可不是電視劇里那些手段能夠相比的。
其實陳平安已經看過了他們的記憶並不需要做這種事情的。
但是宋雨欣卻不知道這一點。
而且陳平安也想好好的折磨一下他們這些人。
關鍵是這個案子是要上交的,所以辦案的過程肯定也需要,完整的記錄下來。
就在此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陳平安走到門口,直接把大門打開。
在門口敲門的就是陳平安的手下們。
是陳平安通知他們過來的。
畢竟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也是需要一些人手輔助自己的。
有自己人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會方便很多。
這些保鏢進來之後,宋雨欣有些被驚嚇到了。
這姑娘不是膽子小,她的膽子已經很大了。
只不過眼前的這種情況,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害怕的。
“別怕,這些都是自己人。”
陳平安給了宋雨欣一個安定的眼神。
宋雨欣輕輕點頭。
其中一名保鏢已經拿出了攝像機開始拍攝了起來。
畢竟這是十分重要的證據。
另外還有兩名保鏢已經走過去,把正在吐血的刀疤二爺給抓了過來。
“宋雨婷是怎麼回事?你不想吃什麼苦頭的話,就自己交代一下吧。”陳平安站在攝像頭之外,淡淡的開口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該說的我剛才都已經在外面說過了。”
“那婊子肯定是跟她的男朋友跑了,跟老子有什麼關系?”
滿口鮮血的刀疤二爺冷冰冰的開口說道,臉上都是桀驁不馴的表情。
“嘴巴挺硬啊。”
“希望接下來你嘴巴還能繼續這麼硬。”
陳平安沖著保鏢打了一個眼色。
正在拍攝的保鏢也是十分聰明的關閉了攝像機。
陳平安直接走到了刀疤二爺的身邊,在刀疤二爺的身上點了幾下。
刀疤也感覺莫名其妙的,又不是打自己在自己身上點幾下,這是干什麼?
但是緊跟著劇痛席卷全身。
也就是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他就感覺自己身上疼的厲害,整個身體都蜷縮了起來。
有人經歷過腿腳抽筋嗎?
刀疤二爺現在就等于全身都在抽筋,渾身的肌肉都在發抖。
這比單獨的腿腳抽筋要更加的疼痛10倍。
而且這種痛苦的程度還在不斷的加深之中。
如果說生孩子的疼痛級別是九級,那麼刀疤二爺現在承受的疼痛,可以被稱之為90度。
什麼叫酷刑?現在這種就是了。
刀疤二爺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疼得滿地打滾。
之前還抓住他的兩名保鏢,瞬間就被他給掙脫了,根本就抓不住他。
畢竟在劇痛的刺激之下,他的反應還是十分劇烈的。
“求求你放過我。”
“我什麼都說了,我招了我招了,我什麼都招了。”
“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要死了,求求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刀疤二爺一邊哀求著,一邊朝著陳平安滾了過來。
他的鼻涕眼淚全部都流了下來,整個人狼狽不堪,也淒慘到了極點。
這才幾分鐘的時間呢。
他就如同一個正常,變成了一個瘋子一樣。
宋雨昕之前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看見眼前的這一幕還是害怕的不行。
“你說一下宋雨婷是怎麼回事?”陳平安冷冷的說道。
“宋雨婷是被我抓走了,是我們老板下的命令,不關我的事啊。”
刀疤二爺根本就不敢有半點的詞語,連忙大聲的叫道。
宋雨欣听到這個消息,眼淚啪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她終于知道了自己姐姐的消息了。
陳平安這才走到了刀疤二爺的身邊,解開了他身上的點穴酷刑。
刀疤二爺猛的癱倒在了地上,渾身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身體還在一抖一抖的。
剛才的後遺癥不是那麼快能夠緩和過來的。
陳平安當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需要時間讓刀疤也緩和過來。
就算是要重新進行審問,也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別哭了,至少已經知道你姐姐的線索了。”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你姐姐救回來的。”陳平安鄭重的說道。
只不過陳平安自己的心里都有些沒底了。
畢竟人都失蹤那麼久了,到底是死是活還是怎麼樣了,真的很難說。
只能說希望對方沒事吧。
但是不管怎麼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陳平安是一定要把對方帶回家的。
不能讓人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給失蹤了。
“謝謝你大哥哥。”宋雨昕抹去自己臉上的眼淚,對陳平安鞠躬道謝。
“不要這麼說,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先讓他緩過一口勁,我們再來慢慢審問他。”
陳平安繼續開口說道。
過了兩分鐘,刀疤二爺終于緩過神來了。
“刀疤二爺現在可以說實話了嗎?”
“或者你想再來一遍。”
陳平安冷冷的說道。
“不要,不要再來了,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願意交代。”
刀疤二爺恐懼的說道。
剛才的經歷真的是把他嚇到了,他這輩子就沒有經歷過這種恐怖的折磨。
年輕的時候臉上被人砍了一刀,他覺得那時候就已經是最痛的了。
他覺得自己臉上被砍一刀都沒有害怕過這輩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害怕的事情。
但是現在到刀疤二爺知道了,臉上被砍一刀,根本就不算什麼。
和剛才的酷刑相比,那只能叫小兒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