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醉了,”程世情急之下給自己找了一個合理的借口。
“我跟她哪里長得像,是不是都是女的,活的,在你眼里都是一個眼,還是你其實是看中她,故意鬧出這種丑事。”芊楹可不信這個男人會看錯人,他就是沖著劉一夢去的。
“大喜的日子都吵什麼吵。”程家父母從人群里擠進來,看到這一幕,心里反而是松了一口氣。
如果一定要從武家娶一個女兒過門,那肯定選劉一夢,至少這個女孩子是個正常人,不會動不動就發瘋要弄成自己全家。
“程世,劉一夢,我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你們這樣不要臉的,搶自己姐姐的男人,全天下的男人是死絕了,你才要跟我搶啊。”芊楹說完隨手就抓起身邊的東西朝著那邊的渣男賤女打了過去。
程世的額頭被玻璃砸破,鮮血直流。
芊楹一把扯掉蓋在他們身上的遮羞被子,讓兩個人沒有穿衣服的身體就這樣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她跳上去,一下子就坐在劉一夢和程世的身上,抬手就狂扇這兩個人巴掌,直到把他們的臉都打腫了,這才解氣的下來。
芊楹上手的動作太快,等看熱鬧的人想要上去拉架,她自己一個人就把那對不要臉的男女揍完了。
芊楹離開的時候,順手還把結婚的酒席全部都砸個稀巴爛,婚房也是亂七八糟的。
“這也太囂張了吧。”有人嘀咕一句,他們都是有兒子的人,將來娶兒媳婦一定要好好的挑選,脾氣太暴躁的可不能要,程家就是前車之鑒。
婚禮到處都是一片狼藉,這酒席也吃不下去,很多人都識趣的提前離開。
至于他們回去會怎麼在背後議論程家人今天鬧的這一出,就沒有人知曉。
“一夢啊,你可比你那個姐姐要好太多,我們程世也喜歡你,以後你就是我們程家的人。”程母對比之後還是決定把劉一夢留下來,那些彩禮肯定是要不回來的,讓他們再湊出另一筆彩禮的錢是萬萬不可能。
“爸媽,我也喜歡程世,可你們的那些錢不能便宜了芊楹,我才是你的兒媳婦,那些錢理論上也是我的。”劉一夢之所以會選擇跟程世在一起,就是看中他們的財大氣粗。
“一夢,你姐姐的脾氣太大了,我們不敢跟她要錢。”程母認慫,她是領教過的,現在壓根不敢跑到她的面前耀武揚威。
“對,那些錢我們要不回來的。”程父也是一臉的可惜,但他們是真的怕芊楹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的痛苦。
“我回去跟她要。”劉一夢覺得自己佔理,芊楹才是有過錯的那個人,還自己這筆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好,一夢,我們就知道你是個好的,比你姐姐強一萬倍,能娶到你這樣的兒媳婦,是我們的一家人的福氣。”程母一個勁的夸劉一夢是個好的,是他們家的福星吉娃娃。
被夸的找不到北的劉一夢第二天就回家找芊楹要錢。
劉春華知道女兒跟程世好上了,竟然一點都不意外,還覺得自己的女兒就是有手段,什麼樣的男人只要勾勾手指頭就能到手。
“你還回來做什麼?那個瘋子這兩天心情不好,逮誰揍誰,你弟弟都多出去好幾天,就怕被她一拳頭給打死。”劉春華這話是一點都不夸張,芊楹這暴脾氣動手之前連個招呼都不打,只管往死里揍,他們要不是命硬,這會兒已經死翹翹。
“可她拿了我的彩禮,那麼多錢不能便宜了她。”劉一夢想想還是不舍得放棄,那都是自己的錢,憑什麼白白便宜芊楹這個惡人。
“什麼你的錢。”芊楹居高臨下的站在樓梯上俯視這對母女,還真當自己是一盤菜。
“程世家給的彩禮錢,現在我才是他們家的兒媳婦,那筆錢當然就是我的,”劉一夢仰起頭憤憤不平的開口替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芊楹手里的水杯就那麼不偏不倚的砸到劉一夢的腦袋上,碎裂的玻璃片劃傷了她腦袋上的皮膚,涼水混著血水流到劉一夢的臉上,看上去就跟恐怖的女鬼差不多。
“啊,流血,殺人了。”劉一夢只覺得腦袋一陣陣的疼,臉上還黏糊糊的,伸手一摸,掌心的血水嚇得她花容失色驚叫連連。
“一夢,我可憐的女兒啊。”劉春華也是一臉的擔心,這可是她的寶貝女兒,從小到大自己舍不得罵一句打一下的,現在三番五次被芊楹揍的親媽都不認識,她想要報警,可每次都沒有下文。
劉春華後來才覺得出不對勁,自己這個前夫的女兒有點邪門,她好幾次都在這個小妮子手底下吃了大虧,可她想要報復,一次都沒有成功。
她還偷偷的往她房間里塞了幾張從大師那里高價買回來的驅邪的符紙,如果對方是被不干淨的東西附身,肯定會露出原型,
做了好幾次,但每次都沒有任何效果,她也就漸漸打消這個念頭。
“滾吧,這里是我的家,以後少往這邊走。”芊楹下逐客令,今天已經把人打的頭破血流也算是消氣。
程家那種魔窟,只要有姑娘嫁進去有她苦頭吃,自己只要及時落井下石就可以讓他們相互折磨。
劉春華一把抓住女兒的手腕,硬是把她給送出門外。
“沒事別回來,她私底下也不知道都經歷什麼,現在就是一個凶殘的瘋子。”劉春華自己就是見識芊楹折磨人的手段,才給女兒一個忠告,好在她嫁出去以後有新的家庭,不用跟自己一起受折磨。
劉春華這麼一想,心里也稍微好過一點。
“別以為你把自己女兒送走,她就不用被我荼毒,程家也不是什麼好去處。”芊楹冷冷的看著劉春華在自己的面前做了那麼多的小動作,出聲警告。
“有事就沖著我來,別欺負我女兒。”劉春華這個母親是稱職,她知道用自己全部的力氣護著自己的女兒。
“好啊,那就開始打掃吧,一點灰塵都不許有。”芊楹折磨人的方法很溫柔,就是讓她跪在地上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擦一遍,擦好了繼續擦,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勞作,累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