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元七年幽州的奴隸市場,十二歲的安祿山被鐵鏈拖在泥地里。突厥奴隸主的皮鞭抽在他後背︰\"雜種!還敢咬人?\"他滿嘴是血,卻死死盯著奴隸主小妾雪白的腳踝——那是他第一次嘗到欲望的滋味,比傷口的血還要滾燙。
第一章 狼崽初醒︰草原上的血色啟蒙
馬廄的霉味混著血腥味鑽進鼻腔,安祿山蜷縮在干草堆里,懷里揣著偷來的羊腿。月光透過木縫照進來,隔壁帳篷里傳來皮帶抽打聲和女人壓抑的嗚咽。他屏住呼吸,看見奴隸主正粗暴扯開小妾的衣襟,皮靴踩碎羊骨的脆響混著女人的哭喊聲。安祿山咬住拳頭,下身不受控地腫脹起來,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當奴隸主酒後溺亡,安祿山第一個撞開帳篷。小妾渾身是傷地縮在角落,他扯開她沾滿血污的裙裾︰\"從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突然笑出聲,指甲劃過他稚嫩的臉頰︰\"小狼崽子,等你長出獠牙再說。\"這句話像火燎在心頭,他扯過韁繩,連夜盜走馬群投奔幽州節度使張守 。
第二章 權欲初熾︰節度使府的春宮迷局
天寶元年的節度使府,安祿山跪在張守 面前,後背插著三支箭。\"末將...願為大人赴湯蹈火!\"鮮血滴在波斯進貢的地毯上。張守 盯著他魁梧的身軀,突然扯開他的衣襟︰\"听說你能連喝三壇馬奶酒?\"
當夜,安祿山醉倒在張守 的寢殿。朦朧中,他感覺有雙手在撫摸自己的傷疤。睜開眼,正對上張守 寵妾緋紅的臉。\"小將軍...\"女人跨坐在他身上,\"大人滿足不了我...\"安祿山翻身將她壓在榻上,听見門外傳來腳步聲,卻故意將床榻撞得吱呀作響。
三個月後,張守 暴斃。安祿山踩著滿地奏折走出書房,腰間掛著從寵妾那里得來的虎符。他低頭嗅著袖口殘留的龍腦香,想起女人被他掐著脖子時,仍在他耳邊嬌喘︰\"用力...再用力...\"
第三章 宮廷獸宴︰貴妃榻上的致命游戲
天寶九年的華清宮,安祿山的胡旋舞震得地磚發顫。楊玉環倚在沉香榻上,金步搖隨著笑聲晃動︰\"祿兒這肚子,能裝下整個大唐吧?\"他突然趴在地上學嬰兒啼哭,趁機用臉頰蹭過她的繡鞋。高力士的咳嗽聲傳來時,他已咬住她裙擺上的珍珠。
深夜的椒房殿,安祿山扯開楊玉環的石榴裙。\"娘娘的皮膚...比天山雪蓮還軟。\"他的手掌碾過她小腹的妊娠紋,突然被金簪抵住咽喉。\"你敢?\"楊玉環眼中閃過寒光,\"信不信我讓陛下剮了你?\"他反而笑出聲,含住她的耳垂︰\"那娘娘為何總在半夜召見我?\"
鎏金澡盆里的\"洗兒宴\"成了最荒誕的狂歡。安祿山故意用肥胖的身軀蹭過貴妃的胸膛,水花四濺中,他听見楊玉環又驚又怒的喘息。當李隆基的腳步聲逼近,他立刻滾到床下,卻在黑暗中摸到貴妃滑膩的腳踝,偷偷在她小腿上掐出淤青。
第四章 血色狂歡︰叛軍營帳的獸性宣泄
天寶十四年的範陽大營,安祿山坐在虎皮椅上,看著被俘的唐朝貴婦們瑟瑟發抖。\"把那個穿綠襦的帶過來。\"他扯開女子的肚兜,卻突然想起楊玉環胸前的朱砂痣。暴怒之下,他揮刀斬下女子頭顱,血濺在\"清君側\"的檄文上。
每個攻城之夜,他的營帳都充斥著慘叫與呻吟。當士兵們抬來楊國忠的小妾,他扯著她的頭發獰笑︰\"听說你姐姐讓貴妃給我洗澡?\"女人拼命掙扎,卻被他按在案幾上。燭火搖曳中,安祿山盯著她驚恐的眼楮,突然想起華清宮里楊玉環半推半就的模樣,動作愈發瘋狂。
第五章 瘋魔末路︰龍榻上的噬子悲歌
至德二年的洛陽皇宮,安祿山的眼疾已讓他近乎失明。柳婕妤跪在榻前替他擦拭潰爛的傷口,卻被他一把拽進懷里。\"太真...是你嗎?\"他的獠牙啃咬著婕妤的脖頸,雙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衫。婕妤的哭喊聲中,他仿佛又回到華清宮的月夜,楊玉環的琵琶聲混著喘息在耳邊回蕩。
當兒子安慶緒提著刀走進來,安祿山正趴在婕妤的尸體上啃咬。\"父親...該醒醒了。\"刀刃刺入腹部的瞬間,他恍惚看見楊玉環在月光下起舞。最後的意識里,他听見自己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嘶吼,就像當年在草原上第一次撕碎獵物時那樣,帶著未饜的欲望墜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