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遙見來人是張春曉,對她笑了笑,說道︰“是春曉呀,快進來。”
張春曉進來之後發現陸知遙正在整理行李。
陸知遙將手中的衣服放下,走到張春曉身旁拍了拍她身上的灰,遞給張春曉一張手絹,問道︰“這是怎麼了?”
張春曉接過手絹擦了擦臉,感嘆小姐真是人美心善。
“謝謝小姐,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手絹我洗過之後還給您。”
陸知遙擔憂地望著她,“有沒有受傷?需要我給你看看嗎?簡單的傷口我還是能處理的。”
“不用不用,就是摔了一下,小姐你看,一點傷口都沒有。”張春曉說著還轉了個圈,她有些心虛,畢竟她根本就沒摔倒,她又不能說是自己誤會少爺的話,直接趴在了地上,這樣多奇怪啊。
張春曉無意間瞥到陸知遙的書桌,她下意識想要看清楚。
陸知遙見張春曉呆在原地不動,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書桌,問道︰“春曉,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張春曉回過神來,她差點忘了正事,“先生和何先生在書房等您。”
“好的我知道了。”
陸知遙看著自己的書桌,又看了看張春曉離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下樓之前,她看了看和梁初冉的聊天記錄,梁初冉依舊沒有回復。
一樓書房
陸知遙剛靠近就听到里面傳來激烈的爭吵聲,她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
門憑空打開,陸知遙走了進去。屋子里卻只有陸重山和陸知遠兩個人,只見陸知遠吊兒郎當地站著,陸重山則皺著眉頭坐在椅子上。
她和陸知遠交換了眼神,心領神會,父親這是又發火了。
陸知遙瞬間揚起一抹微笑,對陸重山說道︰“父親,您找我有什麼事?”
陸重山被轉移了注意力,他看向陸知遙,說道︰“你來得正好,三天後,你和君維去西南檢查封印。”
“要去多久?”陸知遙問道。
“兩個月”。
陸知遙心下一驚,她開口道︰“西南的封印出問題了?”
陸重山卻搖了搖頭,“只是例行檢查,西南這個季節靈氣充沛,正好讓君維帶著你修煉。”
“可是這樣就趕不上術法學院的入學考試了。”陸知遙盡量讓自己的語氣看起來平穩。
陸重山沒說話,只是盯著陸知遙。
“那等西南的事情解決了,我再回術法學院?”陸知遙試探地問。
陸重山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阿遙,听話,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陸知遙臉上的笑掛不住了,父親的意思很明確了,去術法學院?想都不要想。
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剛要開口,陸知遠的聲音傳了出來,“那讓阿遙去術法學院,我和師父去西南不就行了,反正我也不一定能拿到什麼入學考試的魁首,阿遙去說不定能一舉奪魁呢。”
陸重山听了這話頓時火冒三丈,“讓你平時不好好練功,天天打游戲,現在知道丟人了?還不快滾去練功,信不信我把你的破電腦扔了。”
“我可不覺得丟人,我就是倒數第一我都不丟人,是您老面子掛不住吧。我就不明白了,人家盛老爺子都說了今年術法學院的學生都能學盛家絕學‘幻野迷蹤’,您非要我掙這個魁首干嘛?還是您需要第一名的獎勵‘鹿靈草’補補身子?害,您早說啊,我明天就給您采藥去。”陸知遠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我看先給你補補腦子,他說是這麼說,獨門秘笈他能全傳給外人?他少傳幾招,你們誰能看出來?”陸重山氣不打一處來,他兒子怎麼就這麼混蛋?
陸知遠卻撇撇嘴,“我腦子本來就不好,我就是攤爛泥,您非要把我扶上牆。我是只咸魚,您非要讓我翻個面。我是個朽木,您非要給我雕個花。您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陸重山听完陸知遠的胡言亂語,神色突然恢復平靜,他走到陸知遠面前把他的頭正了正。
陸知遠疑惑地看著他。
下一秒他伸出手,一巴掌把陸知遠扇在牆上。
“你不是扶不上牆嗎?老子今天就讓你上牆。”
陸重山雖然沒下死手,但也是用了五成力。陸知遠被死死釘在牆上,瞬間口吐鮮血。
陸知遙見狀沖到陸知遠身邊,把他“薅”了出來,她拿出隨身攜帶的丹藥給他喂了下去,然後熟練地給陸知遠輸送靈力。
陸知遠對著陸知遙擠出了一個笑容,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他對著陸重山語氣輕蔑︰“老爹,您最近是不是也沒有好好練功啊,力氣都變小了,一點都不...唔...唔....”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陸知遙用手帕捂住了嘴。
陸知遙用只有兩人能听到的聲音說道︰“別貧了哥哥,還嫌打得不夠疼?”
管家何玉玲听到書房傳來一聲巨響,心下一驚,瞬間沖進書房。
她一進書房就看到牆上出現了一個人形大洞,少爺癱坐在地上,小姐一只手為他輸送靈氣,另一只手給他擦拭嘴角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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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打進來了?”她下意識開口。
直到她看到了遠處正在活動手腕的陸重山。
她瞬間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先生,您消消氣,孩子不懂事。”她說著慢慢挪到了兄妹二人面前,擋住了陸重山。
“他今年都18了,是成年人了,何管家你別護著他,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訓他。”
陸知遠︰“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何姨你讓開,讓他打)
“哎呀,都怪夫人走得早啊,人家都說沒母親的孩子可憐啊,什麼抑郁癥啊,容易叛逆啊。”何玉玲說著說著就掉下了眼淚。
陸知遠︰“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哪叛逆了?叛逆的是他好嗎?)
陸知遙見狀擠出兩行清淚,做出委屈的表情看著陸重山,“爸爸,我想媽媽了。”
陸重山最見不得這樣的場景,他逃似的離開了書房。
陸知遙見陸重山走了,立刻換了副神色,面無表情地擦了眼淚。
陸知遠看著收放自如的妹妹張大了嘴巴。“唔唔唔唔。”
“哦對,忘了你了。”
陸知遙催動靈力,把陸知遠身上的禁言咒解了。這是她剛才捂嘴的時候下的,要不然一直捂著哥哥的嘴,胳膊得多酸啊。
陸知遠發現自己能正常說話之後,對著陸知遙就是一句“牛啊!”
他豎起大拇指,“你這演技是越來越好了,我看有望進軍奧斯卡。”
陸知遙瞪了他一眼,“還能貧,看來還是不夠疼,還不過來上藥。”
陸知遠見好就收,陸知遠乖乖坐好。
陸知遙看著陸知遠腫了得有二里地的半張臉嘆了一口氣,默默拿出了外傷藥。
“嘶。”
“現在知道疼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父親的脾氣,不管他說什麼,你就‘知道了父親’,然後陽奉陰違不就行了。逞口舌之快就得受皮肉之苦。”陸知遙說著將上藥的動作放輕了些。
“我那不是脾氣沒收住嗎?嘶...老爹不讓你去術法學院,你準備怎麼辦啊?”
陸知遙就等他問了,“這不是還有你嗎?我親愛的哥哥。”
她看著陸知遠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
“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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