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巴庫魯簡直開心壞了,一個勁兒地跟巴爾格姆傳音︰“以後我能留在地球玩嗎?地球人真好,飯也好吃,還好玩……”
巴爾格姆也把什麼種族的隔閡完全拋之腦後,第一次真正接納其他種族的人,下定決心要跟著喬隊長好好收拾皮爾的人。
沙賓說了他明天來接柚子,李昊天開口道︰“我想和你一起去見路法。”
沙賓也沒猶豫,立刻點頭同意,喬奢費跟巴爾格姆和巴庫魯說了自己的安排,又讓巴庫魯馬上去聯絡其他人,巴爾格姆則留守這個聯絡點。
談到正事,巴庫魯立刻嚴肅了表情,急不可耐地動身去找巴納雷斯和巴克特,巴爾格姆指了指店門外︰“隊長,副隊現在就在外面,你去說還是我去說?”
喬奢費決定親自去說,沙賓不擔心這點小事,立刻告辭要帶簡年年回家。
歡迎忍不住看向她,簡年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表示計劃趕不上變化,男朋友發話了,她不得不听話回家。
歡迎了然地笑笑,對小情侶耍花槍的日常表示相當理解。
喬奢費出馬,且是正兒八經在路法那里過了明路的,巴魯沒什麼不同意的,他也很久沒打過老家的戰士了,很是手癢,恨不得立刻去目標點殺個痛快。
徐霆飛也同意把飛影召喚器借給紫冥分隊,畢竟巴爾格姆也沒要回金剛召喚器,禮尚往來,他覺得這群幽冥魔值得信任。
喬奢費立刻進入戰斗舒適區,先給巴爾格姆和巴魯安排了任務側重點,然後坐等巴庫魯他們回來再一一布置。
歡迎看得有些入迷,徐霆飛無奈道︰“我說歡迎大小姐,你不要告訴我你也看上幽冥魔了,這個世界真是太瘋狂了!”
簡年年但笑不語,歡迎和喬隊長看著確實很登對,最重要的是郎有情妾有意,現在幽冥魔基本也改邪歸正了,以後一起保護地球,那就是地球和阿瑞斯的聯姻了……
喬奢費見歡迎沒有反感,他也不急著走了,巴魯臭著臉跟巴爾格姆了解情況,只差巴庫魯將巴納雷斯和巴克特找回來。
沙賓和簡年年見這邊按部就班,干脆告辭一起回家了。
看出她現在心情很好,沙賓說了安迷修問到的情況︰“炎帝應該被囚禁在阿法斯號里,鎮魔塔……就是阿法斯號的一小部分。”
簡年年震驚道︰“所以說,你們之前也一直被封印在阿法斯號里?千年前的術修者、藏修者和密修者也太能干了,我以為她們只是徒手修了座塔,沒想到是就地取材直接把那麼大的阿法斯號拿來裝你們?”
沙賓有些無奈地笑了笑,不由得更感慨人類的動手能力和智慧,不管是柚子的祖先拿著庚�剪謓z樸哺戰 故僑 蠹易逑氳槳尋 ㄋ購盼弊俺梢蛔 妓閌嗆芨蟻胗指腋閃恕 br />
阿法斯號對當時的地球科技來說可是龐然大物,既沒辦法摧毀,又不能丟在那里不管,索性就用來統一存放幽冥魔石像了。
簡年年看他不說話,也能猜到他在想什麼,識趣地轉了話題︰“明天你們是打算兵分兩路嗎?喬隊長去找皮爾切磋,你和小天送柚子去見路法?”
沙賓點點頭,不自覺地抬手輕撫她的長發,認真道︰“不管結果如何,往前看,更何況本來也不一定是死路。”
簡年年若無其事道︰“那肯定的,不過在此之前你不能說句甜言蜜語給我听,天天說這些正事,我听著都覺得好累……”
沙賓似乎有點驚訝,但一時又想不出什麼適合說給女孩子听的情話,想了半晌還是不好意思地問道︰“年年想听什麼?你知道,我不太會說話……”
簡年年沒回答,閉上眼楮裝睡︰“算了,不為難你了,我還是睡覺吧。”
他忽然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她在想什麼,偷偷作弊想用讀心術,卻發現她現在心里很亂,好像是在防著他,所以才一直胡思亂想讓他抓不住重點。
到家的時候,原本裝睡的簡年年是真的睡著了,沙賓輕手輕腳地抱她回房間,默默考慮明天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
難得的獨處時光卻是在冷戰中度過的,沙賓苦笑了一聲,想想這小丫頭脾氣倔,估計不樂意和他待在一個房間,他坐在床邊看了一會兒,便識趣地獨自去次臥待著。
他沒什麼睡意,關了燈也睡不著,只能一邊在心里制定作戰計劃一邊發愁怎麼哄她開心,“啪嗒”一聲,次臥的燈忽然亮了。
沙賓立刻警惕地翻身坐起來,簡年年一臉幽怨地站在門口,散著長發雙手抱胸。
“你是不是不想過了?不想過了就說!”
沙賓︰“……?”
他苦笑著走過去哄道︰“怎麼會呢?你不想見我,我是怕你醒了看到我不開心。”
簡年年矜持地指了指大床,昂著下巴說道︰“我今天要睡這里。”
沙賓有點沒反應過來︰“好,那我走。”
“你走了就不要再進這個門!”
簡年年真的要被這個不解風情的家伙氣死了,她都遞了這麼多台階,他怎麼還跟個木頭一樣?
她有點挫敗,自己暗示到這種地步,他還裝瘋賣傻,由此可見,他若不是對她完全沒興趣,就是真傻,何必還要浪費時間跟這塊朽木折騰?
簡年年轉身要走,沙賓突然靈光一閃反應過來了,反手把門關上,一把將她按在門後求饒道︰“年年,你別生氣,我剛剛是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真走?”
簡年年仰頭凶巴巴地瞪著他,但真正的美人哪怕生氣也美得不同尋常,大眼楮忽閃忽閃的,生機盎然。
他一時沖動,干脆也不廢話解釋了,俯身吻上了日思夜想的紅唇,眼前的女孩面容是他日日可見,時刻想念的,更何況,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她也很想他。
簡年年頓時呆住了,第一次被強吻有點傷自尊,她剛要推開他,胳膊卻被鉗制地緊緊的按在牆邊,完全反抗不動。
論戰斗力,一打簡年年都不是沙賓的對手,平時能蹦噠的那麼歡只是因為他性子溫和,喜歡以德服人,讓她忘了,他是完全有資本玩非暴力不合作的……
小姑娘無意識的小小掙扎在他看來完全是情侶間的小情趣,完全沒放在心上,他一手控制住她,一手按住她的腰身按向自己,完全不容反抗。
一番激烈的擁吻過後,兩人都氣喘吁吁,他輕輕抵著她的額頭,女孩順直的黑發凌亂地垂在鎖骨兩側,他們幾乎能听到對方胸腔劇烈的心跳聲。
“年年,可以嗎?”
他的聲音有點沉,透露出極度的渴望,卻又克制情欲去征求她的意見。
她喘的說不出話,微微靠在他胸口平復心跳,但並沒有反駁他。
他理所當然把這當做默認。
天旋地轉間,忽然換了個場景,她的意識有些不清晰,仰著素白的小臉看向天花板,紅唇微張,喉間溢出嚶嚀的喘息。
久違的失控感再次襲來,意識如同在大海里漂流,她本能地想抓住救命稻草,卻只能環抱著他的肩背徒勞無功地隨波逐流。
秀氣的眉尖擰著,男人低頭吻她,很是關注她的感受,絲毫沒管自己背上的抓痕。
簡年年迷迷糊糊地想著,只有這種時候才能無比清晰地意識到他真的是個習慣征戰沙場的軍人,體力好得驚人,不听她親口求饒決不罷休,她已經快不行了,他才剛進入狀態,果真是非人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