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要賠錢？”當听到兒子帶著公司的貨失蹤，楊老實終于掩蓋不了慌張的情緒。
“楊大叔，現在最關鍵的是要找到楊健，只有找到了他，才能知道發生了什麼。”林清靈耐心地說道。
“以前楊健還能經常回家，但是在結婚之後，也就過年的時候才回來。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楊健了。”楊老實說著，神色愴然。
“年貨我都已經準備好，就等著他回來了。”楊老實指了指屋里掛著的臘肉。
現場的氣氛有些尷尬，楊老實似乎還並沒有听出張凡的言外之意，不知道是楊老實少一根筋，還是說只是單純的淳樸。
不過結果是一樣的，就是楊老實並不知道楊健的下落，而楊健在離職之後也沒有回過家。
“楊大叔，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張凡見問不出什麼來，于是就要跟林清靈離開。
楊老實很是客氣，將張凡和林清靈送到了院子門口，看著兩人上了紅色的斯巴魯。
張凡開著車，並沒有回去，而是將車子開上了省道，在路邊就停了下來。
“小凡，你也覺得這個楊老實有問題？”林清靈說。
張凡沒有關閉發動機，車里暖洋洋的，他看了下儀表盤︰“晚上可能要呆在這里了。這個楊老實，可一點都不老實。”
“你是從哪里看出來的？楊老實和普通的鄉下人並沒有什麼區別。”林清靈說道。
“我們告訴他這麼多關于他兒子楊健的消息，他一點疑問都沒有提，就算是在淳樸，也應該會問一下關于楊健的情況吧。當然也可以解釋成，他對兒子的情況很了解，根本就不需要通過我們這兩個假同事之口。”張凡慢悠悠地說著。
林清靈也贊成︰“按照楊老實的說法，他兒子楊健一年才回一次家，很少聯系。而且楊老實對他兒子的安全問題，也好像一點都不擔心。從邏輯上怎麼都覺得有些別扭。”
“所以我說楊老實一點都不老實。這委托任務我們應該是找到突破口了，楊健就是那個突破口。”張凡說著。
“那我們接下來如何？楊老實不說實話，我們難道去逼問？”林清靈問道。
張凡說道︰“這楊老實只是個普通人，一些手段也不好用在他的身上，所以我打算晚上再去找他。”
“晚上找他，他就會說實話嗎？”林清靈又問。
“我有感覺，會有發現的，如果楊健躲在老家的話，那麼他晚上很有可能會出現。”張凡說道。
林清靈說道︰“見過了楊老實，你從面相上看，應該是可以推斷出不少的信息來。”
張凡一笑，發動了汽車，開出了村子，在一家最近的餐館停了下來。
今天一路趕來，到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吃過晚飯，再去村子也不遲。從楊老實的面相上，張凡的確是獲得了不少的信息。
楊老實的子女宮上顯示，楊老實只有一個獨子，應該正是楊健，從面相上看，楊健現在還好好的活著，生命安全上並沒有問題。而楊老實的財帛宮上顯示，他應該並不缺錢，楊健這些年來孝敬了他不少的錢財，楊老實完全有能力搬出村子到城里住，可是楊老實還是孤身一人住在偏僻的村子里。
從下午與楊老實交談的字里行間，張凡能感覺出來對方是很想念兒子的，但是還堅持留在馬林村，這一點就很值得玩味。
總之一句話，自從見過了楊老實之後，張凡愈發覺得楊健這個人跟崔三乙的死有關系。
兩人在小餐館吃了兩碗面，暖和了一下身子，這時離天黑還早著，張凡打算與林清靈一起回車上休息。
這邊剛結完賬要出門，外面就傳來尖銳的警報聲，繼而是“篤篤篤”的敲擊聲音。
張凡出門一看，見到正有兩個年輕人，正掄著鐵棍敲著他停在路邊的斯巴魯。
“真是無妄之災！”張凡兩步上前，就要抓住其中一個年輕人的胳膊。
沒想到那年輕人手腳還是非常靈活，見到張凡來，一個矮身，沒讓張凡抓住，緊接著將鐵棍往張凡臉上一甩，和同伙就要逃跑。
只不過是兩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張凡豈能讓對方逃走。
只是稍微施展天罡禹步，如同老鷹捉小雞一樣，將兩人給提了回來。若不是表現出來太過于惹眼，兩個年輕人連跑出一步的機會都不會有。
听到外面的動靜，餐館里的人紛紛跑了出來，在這鄉下的小店里，這些顧客顯然都是認識的，有人竊竊私語，議論起來。而餐館的老板跑出來後，則是跑到了張凡的面前，一副捶胸頓足的樣子︰“又是你們兩個混球，這可怎麼辦呢。”
“這可怎麼是好，這車應該很貴吧。”
張凡也是听到那些人的議論之聲。
被抓住的兩個年輕人，雙目赤紅，依舊是張牙舞爪地想要撲向張凡，但是被張凡抓住，一道真氣打入到兩人的身體中，躺在雪地里再也動彈不得。
此時，林清靈走到張凡的身邊，低聲說道︰“小凡，有問題。”
“老板認識這兩人？”張凡問老板。
老板出來的急，手里還拿著大鐵勺子︰“劉大和劉二都是一個村的人，今天不知道怎麼跑出來了。”
經過了老板一番解釋，張凡才知道，這兩個年輕人居然都是精神病人。平時都是被關在家里的，今天就不知道怎麼的跑了出來，而且砸了張凡的車，闖下了大禍。
“這位小哥，你可不要跟神經病一般見識。”老板說道。
“車子都被砸了，還是報警吧。”林清靈故意說道。她和張凡都非常清楚，看著劉大和劉二兩人的穿著，家境也不怎麼樣，要想兩個人賠修車的錢是不可能的，加上若是真餐館老板所說是精神病人的話，那麼報警也沒有用。
“要不你們干脆報警得了，把這兩人關到精神病院去，免得再出來闖禍。”老板干脆說道。
這話讓張凡和林清靈都是一驚。
踫到這種事情，張凡也只能是自認倒霉了。正當他需要去看看，車子的損傷程度，這個時候趴在雪地里的劉二，突然暴起，抓起棍子，就往林清靈的腦袋上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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