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怎麼長的一模一樣？”張凡接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問我師父，我師父一直支支吾吾的，也沒給出個明確的答復。”西林道，“我感覺這其中有問題，張先生，我這邊不方便，我想請您幫我查一查這個情況。”
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西林故意壓低了聲音。
西林這番話，一時間讓張凡愣住了，這倒是張凡沒想到的。
“看來你師父是有事瞞著你啊！”張凡道。
“從目前的狀況來看，是這樣。”西林點了點頭，“我從小跟著我師父長大，哎……不說這些了，您能幫我這個忙嗎？”
“我只能說盡力，但能不能把這事搞清楚，我也說不好，畢竟，我在平山，不在疆區。”張凡道。
“行，那謝謝您幫忙。”西林感激道，“我這邊有什麼消息，也會隨時跟您通氣的，哦，不說了，有人來了，咱們有時間再聊。”
下一刻，張凡的手機听筒里傳來了一陣陣忙音。
“通過這件事來看，西林似乎跟她背後的勢力有些離心離德了？”歐陽接了一句道。
“好像是這樣。”張凡點了點頭，“但也有可能是誆我，再看看吧。”
“嗯，再看看。”歐陽應了一聲。
吃過晚飯，兩人便休息了，第二天，張凡繼續參悟天地法則，歐陽則是去了菜市街和北新橋探查情況了，一直到晚上，歐陽才回來，歐陽回來的時候，張凡也正斜靠在沙發上休息呢。
“回來了……”張凡道，“有什麼發現嗎？”
“有些發現。”歐陽正色道，一邊說著，一邊坐到了張凡身邊。
“說說……”
“那咱們先說菜市街地鐵站里的情況吧。”歐陽道，“我在菜市街捉到了一只陰鬼，這陰鬼告訴了我，八年前發生那件事的原因。
在修建菜市街這個地鐵站時，上面早就找了道士，清除了那里的陰鬼，那天之所以發出那些聲音，實則是陰兵借道。”
張凡想了想之後問道︰“那只陰鬼不是說，在修建這地鐵站之初，就有道士把那里的陰鬼清除了嗎？那它怎麼還在那？一般情況下，陰兵過道會帶走周遭所有陰鬼，它看到了陰兵過道，也就意味著它就在地鐵站里，它為什麼沒被帶走？只有進入第三境，才有可能躲避陰兵借道的，它應該沒進入第三境吧？”
听到張凡這麼一說，歐陽愣了愣，然後道︰“當時，我在地鐵站里捉到這只陰鬼的時候，並未感受到其他陰鬼的氣息，他這麼一說，我也沒多想，也就信了，合著上午半天我白忙活了。”
“那這只陰鬼呢？”張凡問道。
“問完問題之後，放他入陰曹地府了。”歐陽尷尬的笑了笑，“那明天我再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新的線索。”
“北新橋那是什麼情況？”張凡問道。
“古井原址位置，從地底不斷有妖氣溢出，但並沒有鐵鏈子的嘩嘩聲，也沒有獸吼之音，井里一定有精怪，但具體是什麼精怪我不知道，他要是能叫一聲就好了。”歐陽道。
“今天一天辛苦了。”張凡看著歐陽笑道，“還沒吃飯呢吧？”
“沒有……”歐陽搖了搖頭。
“想吃什麼？是叫外賣還是出去吃？”張凡問道。
“叫外賣吧，折騰一天了，不想出去了。”歐陽道。
張凡直接給酒店餐廳打了電話，讓送幾個菜上來。
“你這邊天地法則的參悟有什麼進展嗎？”歐陽問道。
“有些進展，我參悟到了更多東西，但讓我說，很難說出來。”張凡一邊回憶著，一邊回答道。
張凡的話音剛落，他的腦袋里好像閃過了一道光，在這道光閃過之後，張凡產生了一種十分通透的感覺，然後，無數晦澀的信息，一股腦的灌注到了張凡的腦海里，只听張凡的口中發出了一聲悶哼。
這股晦澀的信息，在張凡的腦海里游蕩的時候，張凡感受到了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仿佛能上九天攬月，又能頃刻間下五洋捉鱉。
剛剛一直跟張凡聊天，一直看著張凡的歐陽，突然感覺張凡一點點變的模糊，然後變的透明，最終溶于了這天地之間。
見到張凡消失，歐陽連忙喊了一聲，“小凡……”
他的話音剛落，張凡又緩緩的出現在了之前的位置，從透明狀態又變成了實體。
突然間，張凡的雙眼變成了純黑色，兩道黑光直接從他的雙眼之中噴射而出，落在茶幾上，這兩道黑光迅速將整個茶幾包裹了起來，半秒之後，茶幾轟然倒塌，但卻並沒有留下絲毫痕跡，瞬間消失不見。
看到這一幕，歐陽大駭，“這……這……小凡……”
這時，張凡腦海中那游蕩的晦澀信息，已經全部被張凡吸收了，從張凡眼楮里噴射出的那兩道黑芒，也重新縮回到了張凡的眼里。
“我用堪輿眼看到的天地法則，我已經參悟透了。”張凡十分高興的道。
“就是黑光讓那茶幾徹底消失的方法？”歐陽接了一句。
“對。”張凡點了點頭，“此法術名為‘寂滅’，這天地間的萬事萬物都是從天地法則中來，憑借‘寂滅’能讓他們再重新回到天地法則中去。”
“這個厲害……這個厲害……”歐陽下意識看了一眼茶幾的方向，“誒？那如果那茶幾是人的話，你這一眼，也能讓他灰飛煙滅吧？”
“對。”張凡點了點頭。
歐陽有些恐懼的看了一眼張凡那雙眼楮，半開玩笑道，“弄的我都不敢看你了……”
“我又不針對你。”張凡笑道。
“所有人都會葬送在你這一眼之下嗎？”歐陽繼續問道。
“不是的，只有比我實力弱的才會葬送在我這一眼之下。”張凡道，“比我實力強的人，可以擋住我這一眼，但也會給他們帶來巨大的消耗。”
“小凡，你把你用堪輿眼看到的天地法則參悟透了，是不是那幅青蓮出水圖也差不多了？”歐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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