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一直在小千家呆到了下午400，才回到了酒店，回到酒店之後，張凡跟神猴戲耍了一會兒，在下午五點四十五的時候，出發去了距離酒店5公里位置的綠洲酒吧，到下午6點，準時進入了酒吧里。
張凡剛剛進入酒吧，便見到有個人對張凡招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主管兩個道士被殺案的牛隊長。
張凡向著牛隊長的方向走去，坐到了牛隊長對面的沙發上。
這個時間點，酒吧人比較少，放的音樂也都比較舒緩，所以，酒吧並不是很吵。
“說說吧……”牛隊長看了一眼張凡，再次冷冷的道。
張凡可不慣著誰，看到牛隊長這副態度，張凡直接站起身來，便要離開。
“小伙子，你要去哪？”牛隊長皺著眉頭問道。
張凡根本就沒搭理他，徑直向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牛隊長頓時慌了神，連忙站起身來，追上了張凡的步伐，一把抓住了張凡的胳膊。
“小兄弟，別走嘛，咱們聊聊。”牛隊長滿臉笑容地看著張凡道，態度可謂是180度大轉變。
“還有的聊嗎？”張凡反問了一句。
“有的聊……有的聊……”牛隊長嘿嘿笑道。
“你跟你領導也那副態度嗎？”張凡再次說了一句讓牛隊長尷尬的話。
牛隊長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他怎麼敢跟他領導那副態度。
“小先生，剛剛是我不對，我跟您道歉，您就別跟我計較了，咱們坐下聊聊。”牛隊長低聲下氣地看著張凡道。
張凡看了一眼牛隊長，然後，重新回到了之前的位置做坐了下來。
“那件事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需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張凡開門見山的道。
“您說什麼事，只要不違背良心，我都答應。”牛隊長十分痛快的道。
“我想看一看今天下午那兩個死者的尸體和現場的照片。”張凡道。
听到張凡的話，牛隊長的眉頭一蹙，下意識接了一句，“您看這些干什麼？按照我們的規定，這些是不能給外人看的。”
“你的原則性很好，讓我十分欣賞。”張凡先是稱贊了牛隊長一句，“你干了這麼多年刑警，想必也知道公安局有個特殊部門。”
牛隊長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精光。
“那兩個死者並非普通人，而是道門中人，案子里的一些東西很可能超過了你的認知範圍，如果真是這樣，憑你的本事，根本破不了這個案子，我這話雖然說的有點直白，但卻是事實。”張凡沉聲道。
牛隊長看了張凡一眼，舔了舔嘴唇，張凡這話不假，如果案子里的有些東西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他很難將這個案子破掉，即便是破掉，結論可能也是錯的。
“我之所以知道你的情況，都是從你的面相上看出來的。”張凡繼續道。
“你是相卜一脈的人？”牛隊長下意識接了一句。
張凡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我探查他們兩個尸體和現場的目的與你一樣，是找到凶手，而不是窩藏凶手，所以，你不必有顧慮。”張凡道，“我看你現在正處于升值的關鍵時刻，你將這個案子破掉，會很大程度上幫助你魚躍龍門，升職加薪，最重要的是，我能告訴你那件事的化解之法。”
張凡將對牛隊長的好處一一列舉了出來，面對如此多的好處，劉隊長已然動了心。
短暫的思考了一會兒之後，牛隊長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堅定，看著張凡道︰“我給你看那兩個死者的尸體和現場的照片。”
張凡笑著點了點頭，然後道︰“你讓你父親把你父親遇到的困難告訴你爺爺。”
今天下午，張凡在牛隊長耳邊小聲嘀咕的那句話是，“你父親陷入了危機之中，如果想化解你父親身上的危機，晚上6點準時到綠洲酒吧。”
“我……我爺爺？”牛隊長的臉上閃過了一抹疑惑，“我爺爺半年前得了腦血栓，他的神志雖然清醒，但下半身你已經不會動了，而且，他年輕時，也不是什麼有權有勢的人，只是一個普通的教師。”
“如果你信我的話，就去做，不信就算了。”張凡淡淡的道。
听到張凡這話，牛隊長略作猶豫之後，語氣堅定的道︰“我這就打電話，讓我父親去找我爺爺說這件事。”
說完，他便拿起了手機，撥打了他父親的電話，當他父親听到他的說辭之時，他父親一時間也是有些發懵，不過在他極力勸說之下，他父親還是應了下來。
這是牛隊長綜合考慮後，才做出的這個決定，張凡從他臉上一眼便看出了他父親有麻煩，這證明張凡是有本事的，以後張凡還要跟他打交道，張凡應該不會拿這個跟他開玩笑。
“帶我去看尸體和現場照片吧。”張凡開口道。
“這麼著急？”牛隊長一怔。
“你沒時間？”張凡問道。
“有時間，有時間，請，小先生……”
隨後，張凡和牛隊長一起離開了酒吧，牛隊長驅車載著張凡向著區公安局的方向駛去。
到了區公安局之後，牛隊長直接帶著張凡來到了驗尸室，兩個道士的尸體依舊蓋著白布，雖然蓋著白布，但從這兩個人的塊頭，張凡就知道誰是誰。
張凡先掀開了那塊頭小的白布，一幅猙獰的場景瞬間映入張凡的眼簾。
之前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此時已經變得面目全非，身上的衣服已經成了條狀，左側臉頰的血肉被徹底撕了下來，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骼，左邊的眼珠也已經蕩然無存。
“小先生，從他這不完整的面相上，還能看出什麼線索嗎？”牛隊長湊到張凡的身前問道。
“他是被人殺死的，並非死于邪祟之手。”張凡回答道。
張凡又隨手將另外一塊白布掀開，只見張凡的眉頭微微一皺，“這人是死于精怪之手。”
在胖子印堂位置黑印的周圍，閃爍著點點綠色的光芒，此乃被精怪所害的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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