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這兩天收成還行啊,一天搞個幾千塊。”阿豪說道。
“哎,在這里當個探長呀,還不如之前在九龍當個便衣呢,港島這個地方,跛豪在屯粉,藍老總也不讓鬧市區走粉,運粉的船都不靠岸,不然我們還可以收點運費呢...”阿玫說道。
“好啦好啦,做大事就要能捱,劉昌華那個王八蛋都能在沙頭角那個破地方捱這麼多年,我在宵其灣也能捱,看看誰笑到最後啦。”阿豪笑道,摟著阿玫回去了警署。
宵其灣,一處廢棄破舊的魚場內
一人叼著煙,雙手叉腰,身上密密麻麻,肉眼可見的地方,全都紋滿了黑色的紋身。
他的紋身,和別人不一樣,全都是泰國可怕的圖騰和毒咒符號,甚是可怖!
一只黑色的壁虎紋身,從左眼角到嘴角,更是使得此人看起來陰森可怖!
他從泰國來的,太子文!
“文哥,人都到齊了!”一個馬仔在其身邊說道。
魚場內,站著密密麻麻一大群剛剛下船的偷渡客。
太子文來到眾人面前看了一眼,嘿嘿的一笑。
“辛苦大家了,可以干活了,答應大家的事情,一定會做到。”太子文笑道。
身邊的人,開始拿出了塑料布,將整個曬魚場的四周圍起來,地面鋪起來,一幫偷渡客不明所以,紛紛散開。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太子文打了一個響指,身邊的馬仔拿來了無數藥丸。
“這是瀉藥,我們鋪好了地,現在大家每人吞下一顆,把肚子里的東西排出來,然後派錢給你們。”太子文說道。
原來這一船偷渡客來到此地的目的,就是人體運粉,因為整個香港的所有水路,碼頭,全都在跛豪和老國的掌控之下,運粉來此,只能用這個方法!
太子文承諾到岸之後,每人給兩百塊的報酬,讓這些人在泰國吞下貨,然後帶過來。
眾人一听,連忙拿下藥丸吞下,沒過了一會兒,眾人卻是一陣頭暈腦脹,眼神迷離,最終一個接著一個,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而太子文和身邊一群馬仔,則是已經換上了雨披,拿起了鋒利的殺魚刀!
“干活,取貨!”太子文冷冷的說道。
地上男男女女,橫七豎八躺著的都是人
天空,雷雨交加!
一刀一刀,開腸破肚,場面,不忍直視!
滿滿的血腥味,伴隨著轟天驚雷,道道閃電,充斥在整個曬魚場內!
整個一人間煉獄!
過了許久,地上滿是鮮血,慘不忍睹,一堆堆的面粉袋,從血水里被取出來。
太子文捏著一根盲腸,取出了最後一包粉,咧開了嘴巴一笑。
身邊一個馬仔,喉嚨一陣咕嚕咕嚕,看到這個場面,他已經忍了很久了...
“嗚哇...”
那馬仔終于忍不住,對著地上一陣猛吐!
太子文穿著雨披,回頭看了那門生一眼,走到了他的身邊。
“靚仔?第一次干?”太子文冷冷的一笑。
拍了拍他的肩膀
“文哥...對,對唔住,我,我真的一時沒忍住...”那靚仔嚇得魂飛魄散。
“呵呵,靚仔,腸胃不好就不要干這行啦。”太子文出手一刀,直接抹了那門生的脖子!
身邊的無數門生,嚇得木然站在原地,誰也不敢說一句話。
“他嗎的以後誰再找這些傻瓜來干活,我把誰的腸子掏出來做香腸!”太子文對著手下一陣呵斥!
“快點干活!”
說完,眾人這才回過神來,處理現場...
一大卷一大卷滿帶著血水的薄膜紙被焚燒,無數的尸體被落海...
高壓水槍不斷的沖刷著曬魚場內殘余的血跡,直到這里的一切被清除...
太子文微微一笑,說道︰“潮州幫的毒玫瑰,是運毒天才,開創尸體運毒,我們不一樣,我們用活人運毒,哈哈哈...”
“香港,我們回來了!”
天空一陣驚雷!
次日,宵其灣警署
“哎呀呀,江sir,別別別,痛啊...”
阿豪拎著昨晚那蛇頭的耳朵,擰成了麻花。
“你個撲街,我讓你把昨天偷渡來的那幫混蛋今日一早帶來警署登記,嗎的一個人都沒來,耍我啊?人呢?”阿豪罵道。
“江sir,不是把,我做蛇頭啊,到岸他們下岸不關我事啦,怎麼還要幫你找人啊?”蛇頭很無辜。
“放你媽的屁,我不要登記的嗎,我哪里知道那些偷渡客來這里是干嘛的,這些王八蛋要是亂潮余孽,我是要擔責的知道嗎?”阿豪說道。
“江sir,我也不知道啊,下岸之後,當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啦,你也沒和我說這些啊...”蛇頭很無語。
“你個王八蛋,我告訴你,要是這些人里面出了什麼殺人放火的,或者亂潮余孽,被我抓到,你第一個等死吧你!”阿豪說道。
“江sir,消消氣,消消氣,我幫你打探打探啊呵呵。”蛇頭連忙奉上大紅包兩張大牛一千塊。
阿豪收了錢,說道︰“你個撲街最好給我盯緊點,下次再有人來,一定要登記備案,不然以後你別做這行了,你的船敢來宵其灣,我連人帶船給你扣了。”
“好好好,江sir,是我疏忽,下次不敢,不敢了...”蛇頭連忙笑嘻嘻的說道。
“豪哥,那邊群眾報警,說宵其灣好幾個魚場最近夜里好像有很多人聚集啊,說不定是在密謀啥大事,要我們去查查啊。”一個警員前來匯報。
“嗎的,煩不煩啊,那幾個破魚場,什麼好查的,這一天天的,哎!”阿豪氣的頭大,一天到晚雞毛蒜皮大點的事情沒完沒了。
“豪哥,說不定有人夜里瞞著我們聚賭呢,去看看唄,指不定是哪個字頭背著我們撈一筆,咱們也抓點收入啊。”探員說道,要不然大家靠著這點薪水,連歌舞廳都去不起啊。
“這倒也是,去看看吧。”阿豪說道,帶上人去對附近的魚場進行逐一檢查。
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人員賭博的跡象,也沒發現有賭具之類的東西存在。
“不是吧,連一個煙頭都沒有,應該搞錯了吧。”手下探員一陣疑惑。
“那個什麼地方,查了沒有?”阿豪指著一個廢棄多年的破舊魚場問道。
“啊,那個好多年沒人用了,里面都發霉了吧?”探員說道。
“打開看看!”阿豪說道。
身邊的警員,連忙上前,打開了魚場大門
門一開,一陣撲鼻的血腥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