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之上,青山連綿
我三兄弟帶著阿月,阿玫,貝蒂,一起坐船,一路小艇護送,從大嶼山出發,第一站先到長洲島。
剛一下岸,那邊駐守長沙灣的警署警司和當地探長陳浪立馬來迎接。
我和阿豪,阿義,以及幾個隨行探員一起下地,先去當地民宿放下行李,然後去到沙灘撿貝殼,去看張保仔洞。
晚上那邊安排了海鮮大餐,海里有的基本上都齊全了,次日又去曬日光浴,海邊游泳劃船,玩的好是開心。
當地的警司和探長,就像是跟屁蟲一般跟在我們身後,把阿豪搞到比親爹還要親。
要知道阿豪可是帶著尚方寶劍下來,長洲附近的漁民打魚都要給當地水警交租,要是這被阿豪記下交到警署,那可就完蛋了。
所以這班司警是把我們當成祖宗給供著,晚上阿月她們女生洗澡,那邊淡水不足,司警特地讓人去從南丫島運過來。
水警的船不夠大,他們致電到船務公司,讓那邊派了一艘豪華艇來讓我們出去逛風景。
為的就是阿豪回去能夠美言幾句,好讓他們這些警署負責人或者探長,早日能夠離開長洲灣,去到岸上,尖沙咀一帶開開眼。
阿義晚上跟阿豪說,他嗎的,這班家伙,幾只魚蝦就想讓我們幫他們說好話啊?
二哥,你現在是督察,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噶!
我剛才看到那邊魚場有好多打魚的在賭檔賭錢,嚇唬嚇唬他們,抓點收入啦。
阿豪二話不說,帶著幾個隨行便衣探員,沖到賭檔,拿槍抵著檔主的腦袋,嚇的檔主雙腿發抖。
當地的差佬連忙趕來,被阿豪一陣斥責︰“你們真以為我下來吃蝦嗎,我是來工作的!”
“哇,你們好夠賺啊,我每天在旺角被那些洋人警司呼來喚去,你們倒是山高皇帝遠,落得清閑,開賭檔,收漁民攤位費,賺不少啊?”阿豪一陣斥責。
身邊一班警探,早就嚇得全身發抖,連忙求情。
“記下來,反饋給總署。”阿豪說道。
“別別,江sir,手下留情啊,小小長洲灣,就這麼點收入,擔待擔待啦...”警署那邊的警司和探長,塞來一卷大牛,用皮筋給扎著。
阿豪將錢收入囊中,說道︰“嗯,不錯,拜托啦,那些打魚的本身都沒什麼錢,還賭那麼大,注意點影響啊!”
“是,是,江sir!”一幫警探連聲恭維。
“我最近腎不好,夜尿頻繁,晚上弄點瀨尿蝦來補一補啊,要大只的,還有,七星斑三斤以上的,搞一條,一人一條!”
“還有什麼想吃的,趕緊講啊!”阿豪對阿玫阿月,貝蒂問道。
“我要吃帝王蟹啦!”阿玫舉手說道。
“記下來,記下來噶!”長洲這邊的長官連忙吩咐師爺記下來。
晚上又是一陣好吃好喝,啤酒暢飲,好不快活。
“哇塞,笑死我了,二哥,還是你聰明,早日當警察,做到督察隊長,下來吃喝玩樂一條龍,還有租收,早知我也去當差佬了啦!”阿義笑道。
“不多噶,也就十張,五千塊,不夠大哥在尖沙咀一條巷收的多啦。”阿豪笑道,將卷成筒的錢丟給阿玫。
“對呀,給我,聚沙成塔啦,我要在灣仔買別墅呢。”阿玫笑道。
“好啦,你們可真的是壞呢,人家好生招呼,你們還要敲一筆,差不多啦。”阿月說道。
“不怪我啊,是阿義眼楮尖,發現了賭檔噶,月姐,我們還算可以啦,要是換豬油仔來,整個長沙灣估計連條毛他都給拔走啦!”阿豪笑道。
“大家別客氣,吃,吃完明天去南丫島,找羊咩東啊,這幾天大家一路好好玩,全程有人安排!”阿豪得意地拍了拍腰間的手槍和證件。
“來,干杯,說真的,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權當給自己放一個長假啦!”我說道。
打老福的日子實在是太過于痛苦煎熬,現如今守得雲開見月明,總算是打贏了,是時候好好放松一下了。
次日,跟船馬不停蹄來到南丫島
一樣的場面,警署從上到下全部來迎接,羊咩東牽著兩條大狗,穿著人字拖叼著煙,和一班差佬站在一起迎接我們,連探長都排在他身後。
羊咩東是豬油仔最小的弟弟,他們有三兄弟,豬油仔是老大,老二沙皮狗,老三羊咩東。
羊咩東在南丫島做賭狗檔,幾乎可以說是全港最大的賭狗場,很多人坐船來賭!
賭狗分為兩檔,一檔為賽狗,賭的人多,和賽馬一樣,哪只跑到終點哪只為贏。
還有一種是斗狗,那就比較殘忍,都是餓了發紅眼的凶狗,上去咬到死為止。
來到南丫島,一定要玩一下,到了賭狗場,人滿為患,一只只狗籠里,無數只狗在狂犬。
“哇,這麼多人下注呀,好熱鬧,阿文,我們也玩一玩。”阿月說道,要和人賽狗。
“我不懂啊,哪只狗跑的快呀?”我笑道,沒玩過這個。
羊咩東說︰“你們是客人啦,我怎麼可能讓你們輸呢,我讓你們買哪只就買哪只,不過下注別太大,免得爆我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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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帶著眾人,每人買了一千塊,說不是吧,你還能操控輸贏啊,狗不配合咋辦?
羊咩東說我養的狗啊,只听我的。
身邊的探長和一班司警,紛紛笑著點頭,是呀是呀,跟著東哥買就好啦。
一連下了三注,全部都跑贏還爆冷,一比八的賠率,讓我們連贏好幾把,幾萬塊到手!
那班原本看準了品相狗的內行家,輸了之後更是捶胸頓足!
“怎麼搞的,那黑皮油亮的三號,怎麼跑不過六號小土狗啊?”無數人發出了噓聲。
後來一看,羊咩東這個家伙,好生過分啊!
這賽狗比賽里面可是大有乾坤啊,比賽之前,羊咩東就給那些跑的快的狗“下料!”
比如,給狗眼楮抹上白花油,那狗眼楮都看不見了,當然不敢跑太快。
要麼就是給狗喂了下腳料,一路竄稀,跑到一半腿軟。
如果有行家會賽前檢查的,索性就一把狠抓賽狗的兩只蛋,讓它好生煩躁,跑起來痛到一瘸一拐長短腳,當然跑不動了。
得知真相的我們笑岔氣了,我說你在這搞賭狗,賺到盆滿缽滿,你大哥豬油仔賭馬輸到懷疑人生,你們兄弟兩真是一人扮兩份地主噶!
“我跟我大哥講了,賽馬會那班人一個德行,他不听,非認為自己會贏,算啦,反正他錢多到沒地方花嘛。”羊咩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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