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這邊手中有了閑錢,終日得閑不再經常去逛以往的商場,美容院,連麻將都打的少了,而是去到處看房買樓,以做後期投資。
豬油仔這個死胖子,他一邊開東雲閣,一邊去收租,賺到口袋錢多到要溢出。
見到阿月在逛樓花,也在後面跟著看,用他話來講,特麼的,上午收租,下午交給馬會,一天輸一棟樓,不如去買樓啦,賭馬死路一條啊!
但是他買樓他也不講,在那和我裝。
我勸他少賭馬,多買樓花,你那麼多錢給馬會,馬會連條毛都不給你。
他說哎喲買什麼樓啊,股票都虧空了,時局動蕩,大陸那邊洪流來襲,幾乎都要到港了,到時候房價會跌的啊!
話是如此,那日阿月看中一棟樓,以前的百利大商場,一樓整平台可售,售價是七十萬。
阿月覺得可以買,豬油仔和我當時跟著去看了,回來到茶餐廳,阿月分析這棟可以買啊,位置也好,在彌敦道,而且可租出去啊,不下于給雷老虎收租呢,還合法。
阿月勸說豬油仔也買幾家門店。
豬油仔嘴巴上說著不買啦,誰能有保障啦,實則下午等到我和阿月去看樓交款的時候,卻是發現已經有人捷足先登,買下整棟兩層物業!
一看業主大名︰馮xx,特麼的,豬油仔這個死胖子,嘴上說著不買,實則暗地里偷偷去買了下來。
氣的我的小阿月直跺腳,讓我以後這些事情少跟豬油仔這個死胖子講。
回頭我找到豬油仔,揪著他的耳朵算賬,豬油仔連忙求饒︰“唔系我要買噶,我家管家婆逼我呀,唔好意思啦!”
那段時光,恢復了平靜,打生打死終有頭,我也難得有的閑暇時光,每日除了巡場就是泡茶餐廳,打麻將,夜里去夜夜笙歌。
九龍這邊的酒樓,我吃飯遇到熟悉之人,會大氣讓他們坐過來,幫他們單全部買掉。
要麼便是帶門生,過港島,去富麗華,杜老志,紅玫瑰等大舞廳去消遣玩樂,在九龍,只要夜里一收檔,出糧,就帶門生去仙樂斯,跳舞唱歌喝酒。
在整個九龍,不管是哪家夜總會,不管是哪個字頭看場,只要我去,最大的包廂一定會讓出來!
我一輛岳父送的凱迪拉克,一輛龐蒂克換著開,帶著阿月穿梭于九龍各大街頭,那一輛龍五公子送的斯柯達,給了阿月開車練手去了。
至于太子雄,進去了整整一個月,毫無動靜,緊接著,內八堂那邊又出事。
接二連三的,文姑,陳中英,大鼻登,陳阿細等人陸續被警署帶過去談話,整個十四號亂成一鍋粥。
不過這些和我沒關系,社團亂不亂,是他們自找的,他們這樣做,定然會知道有今日。
我只要我尖沙咀,旺角,觀塘幾處地盤安安穩穩,關我何事?
我重新拿起了明報,每日追讀天龍八部,把那些時日斷掉的章節,一篇篇翻閱過去,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文中的刀光劍影和現實的血雨腥風,宛如交織成一場血與骨的奏鳴曲,讓我欲罷不能,刺激無比!
不得不說,這查良鏞的筆,是真的慢,我存了這麼久,原以為能飽讀一番,殊不知,幾個日夜便是追完,然後欲罷不能,等著干著急,只能把前面的章節拿出來反復閱讀把玩...
“鐘寶,你們明報的老板去哪里了,嗎的幾個月,就擠這麼點字,他還想不想賣報紙了啊,你催他一下啊,我等著看呢!”我說道。
這特麼的都連載一年多了,連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之間的恩怨都還沒寫完,誰等得了啊?
“文哥啊,你別催啦,老板出國旅行啦,下個月才返來,他不動筆,我們無法發報啊,等他返來啦!”鐘寶無奈說道。
“你讓他最好快點回來,別到時候我親自去找他。”我笑道。
那段時間,太子雄在里面好久了,但是也沒听說當局有什麼情況。
我這心里不由得有些擔憂,那日找阿義,阿義告訴我,東江系的叔父們真的幫他寫了聯名信,要求大陸那邊去保他啊!
我一听急了,怪不得被抓這麼久都沒搞定,原來叔父們真的在保他!
這不行!
我親手點他進去,就一定不能讓他返回來!
之前他怎麼搞我,我就怎麼搞他,我聯合幫中一些兄弟,把太子雄之前做過一些事的證據繼續以各個渠道往差佬那邊去推。
易忠和兄弟們那邊都挺我,暗中幫忙,他打壓別人,別人因為他是龍頭,不敢造次,現在他進去了,誰還鳥他?
但是情況不太一樣,內八堂被談話的陳阿細他們,一個個陸續無事的出來了。
我就感覺不太對勁,阿豪那邊打探過了,差佬那邊和內八堂談判,權衡利弊,包括雷老虎也講,內八堂不可以一網打盡。
一旦全部打空,那麼下面二十幾個字堆分堂就會亂,現在十四號是全港最大,而我根基尚未穩定,目前十四號還需有元老來“扎口”
如若全部一網打盡,條四二十幾個字堆分裂成二十幾個不同字頭,產生裂變,那可就麻煩了!
所以,陳中英,大鼻登,那班人都被放了出來,而太子雄的情況,目前還不知曉。
外面流言也是紛紛,有人說太子雄這次牢底坐穿了,沒得保啦,也有人說,太子雄這次能出來,大不了過海去台灣,遠程操控十四號,他一定有辦法的!
更有一些新崛起的字頭,暗中韜光養晦,時刻關注條四這邊,像是陰狠的毒蛇,等待著條四這座大山分裂,趁機佔據字頭一腳踩進來!
以前他們不敢,但是現在,他們開始慢慢的有想法了。
歐文叔找過我,他直接問我,太子雄進去了,內八堂內憂外患,內部各大字堆,人心惶惶,外部各大字頭,虎視眈眈。
鐘馗仔,我問你,你可曾還記得你的職務?
“回阿公,我知,我乃條四四二六,雙花紅棍!”我說道。
“你知道就好,有人踩你,你踩回去,無可厚非,但是不可以踩整個字頭,你一日扎職,就要履行職責,條四風雨未定,若有人中途介入,你萬不可忘記身份職責!”歐文叔說道。
“風雨飄搖變幻時,刀口對外不對內!”我說道,手以洪門結印手勢,按著左胸,我鐘馗一日是雙花紅棍,若有外敵來犯,刀口依舊先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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